幽深的視線沸騰著灼熱的火,曖昧的呼吸像是纏繞的蛇。
男人修長的指節在細白後頸,羸弱和強大給人一種掌控和被掌控的錯覺。
麵容的心如擂鼓,紅潤的瓣因為張而碾,越發像是的漿果。
大概霍先生裏的話沒有別的意思。
但也許是聲音太過繾綣,也許是氣氛太過灼熱。
薑晚跟著對方的聲音腦補,一張小臉紅了胭脂。
明明眼前是霍臨淵那張放大的俊臉龐,可是眼前總是浮現昨天晚上對方在浴室的樣子——
繚繞的煙霧中,一滴明水珠順著鎖骨落,沒腰腹以下。
沒穿服的寬肩窄腰看起來荷爾蒙棚,壘塊分明的腹蓬著力量,起來連手都是剛剛好的……
越腦補臉越紅。
尤其霍臨淵還表現出這麽一副任由予取予求的樣子。
好像無論說什麽過分的話,做出什麽過分的作,對方都不會拒絕。
臉頰緋紅的抓著男人的手臂,西裝外套下的邦邦的,有些微微的硌手。
霍臨淵好像哪裏都硌人的。
迎著男人的視線,薑晚決定擺正一下自己在霍臨淵心裏的形象。
細聲線綿綿的,在那裏自己給自己說好話,
“霍先生,您把我想什麽人了?”
漉漉的眼睛抬了起來,看人的時候乖巧又可。
抿了抿自己的,小聲小聲的替自己辯解,
“我是一個老實小孩,肯定不會玩弄您的。”
這句話出口的瞬間,不知道麵前的男人聯想到了什麽,竟然沉沉地低笑出聲。
薑晚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
下一秒,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捧住了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帶著縱容,像是在哄小朋友,
“沒關係,寶寶。”
“就算我們寶寶不是老實小孩,老公也會喜歡的。”
帶著熱度的呼吸灑在麵頰上,臉上的溫度似乎都被浸染了。
男人俯,好聞的冷淡香氣將團團包裹。
下一瞬,對方微涼的薄落在了額頭上。
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帶著小心翼翼的嗬護,垂著眼睫的心頭開一層層的漣漪,眼底都全是甜的。
男人張開雙臂將擁自己懷中,低沉的嗓音帶著克製的微啞,
“和晚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有種快要失控的覺。”
“想做很多不禮貌的事,但是又怕嚇到了我的寶寶。”
箍住的手臂慢慢收,的臉頰在男人口,在極速的心跳聲中,聽到男人的聲音緩緩響起,
“甚至上午從醫務室離開之後,我一個人在總裁辦公室坐了一上午。”
“有種做夢的不真實,害怕會在下一個瞬間醒來,然後發現一切都是假的。”
外麵的過車窗灑在男人臉上,為他本就線條流暢的五照出更優越的廓。
明與暗的分界線讓他整個人矜貴又疏離,隻有那雙漆黑的眼睛深不見底,在熾熱滾燙的意下,翻湧著偏執而固執的緒。
他一點一點收自己的手臂,垂眸看向自己懷裏的人,
“所以,晚晚是真的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對不對?”
被他錮在懷中的乖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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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幽邃的眼眨也不眨,直接而偏執的目落在臉上,
“那現在,晚晚的心裏是不是沒有別的男人?是不是隻有我?”
兩條細細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似乎是有些。
垂了垂眼睫,又很快抬起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現在的晚晚心裏隻有霍先生。”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人了。”
“因為仰慕霍先生,又正好得到了霍先生的垂,才鼓起最大的勇氣和霍先生在一起。”
“霍先生是最好的霍先生,可是薑晚太普通了。”
的眼眶有些潤,眼睫被濡,用那種小聲小聲的語氣低低地說著,
“那麽厲害的霍先生會喜歡丟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薑晚,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空氣中傳來一聲歎息,男人的手指落在眼下,連低沉的聲音都格外溫,
“晚晚說錯了。”
“不是薑晚得到了霍臨淵的垂。”
“霍臨淵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為了薑晚存在的。”
寬大的手掌落在肩頭,掌心的溫度一點點融化的脆弱,男人低沉的聲線帶著繾綣,聲聲真切:
“晚晚能答應和我在一起,是上帝見我可憐,所以才垂憐我。”
薑晚鼻頭一酸,眼圈很快紅了。
眼淚汪汪的躲進霍臨淵懷裏,乎乎的小臉在男人頸窩。
好像這個世界上,隻有霍先生才覺得是好的。
好像沒有從泥濘裏走過那麽一趟,上也沒有粘著洗不淨的汙垢。
他不覺得的經曆不堪耳,也不覺得聲名狼藉。
他小心翼翼地嗬護著的自尊。
明明霍先生已經那麽厲害了。
以他的份地位長相閱曆,他完全可以像其他那些向求的男人那樣高高在上,覺得和在一起都是憐憫和施舍。
直到現在,才恍惚發現。
哪怕是第一次見麵,霍先生也從來沒用那些充滿惡意的目看過。
他看過來的目,永遠平和。
在霍先生眼裏,
驚豔出塵的商界大佬霍臨淵,和名聲不佳被人嫌棄的普通人薑晚,在與被的時候是平等的。
沒有低人一頭。
沒有被霍先生看不起過。
他還說,自己能和他在一起,已經是上天垂憐他了。
明明沒有這麽好的。
趴在男人懷裏的小可憐眼底的霧氣更重了。
男人的手掌輕輕拍著的後背,不厭其煩的哄著,說遍了聽過的最好的話。
直到趴在他懷裏哭得嗒嗒的小人再度將他抱,才又用那種又又的語氣,在那裏小聲小聲地嘟囔著,
“要是能早點遇到霍先生就好了……”
要是能早點遇到他,的生活是不是能提前更甜一些?
男人聞聲,輕輕吻了吻懷中人的發。
低沉的聲線帶著疼惜,手臂收的的,
“要是能早點遇到晚晚,我會把晚晚帶在邊。”
“從小捧在手心上,不一點兒委屈,掌上明珠一樣養著。”
“等到晚晚長大了,再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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