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著的脖子,讓仰著頭,深吻落下。
溫熙被吻得呼吸作一團,加上先前喝了些酒,本就有些發,后是冰冷的玻璃,玻璃下是高空。
穿的連在腰肢側搖搖墜,白皙的皮晃人心神。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溫熙縹緲的眼眸輕,雙手虛弱無力地抵在他膛前。
“不要……”
然后傅燼低沉地笑笑,吻著的耳垂,“我免費。”
不止免費,他還愿意倒。
完全沒給掙扎的可能,直接攥過的手十指扣按在玻璃上。
聽的,得他骨頭都了。
傅燼深邃的眸如同一汪深山老井,越往里看越深越暗,看不到盡頭。
溫熙眼睫止不住地撲閃,雙眸瀲滟,膛起伏。
白皙臉蛋染紅酡紅,輕了下。
耳邊男人輕笑了下,“姐姐好……”
溫熙看清男人的那張臉,意識緩慢回籠著。
和傅燼之間不能再這樣。
“傅燼,你走開……唔……”
“熙熙太不誠實了。”
他潺潺地笑著,“寶寶這個生日過得真值,開始和結束,我們都在一起~”
“寶寶,十九歲生日快樂。”
***
-
次日,溫熙睜開眼醒來,著發白的墻壁眨了眨眼,昨晚的記憶回籠。
噌的一下坐起來,卻差點閃到本就酸得快要斷掉的腰。
“呼。”深呼了口氣。
看到坐在對面沙發上手里拿著個平板在看的傅燼,手揪著被子攥起來。
“傅燼!你太過分了!”
傅燼放下手中的平板,上穿的白襯,看著比平時他穿的要上許多,倒像是昨晚會所里那些男人穿的。
慵懶著一只手開搭在沙發上,“免費的讓熙熙不開心了?那你拿我的卡意思意思給我轉點錢吧。”
溫熙:“……?”
翻了個無以言對的白眼。
見這副模樣,傅燼畔輕勾了下,太可了。
在床上的時候又是那麼。
“你的電話一直在響。”他開口。
拿起來看,是老宅還有姜清雅打來的,說是有事讓回老宅一趟。
可暫時不想回去。
看向傅燼,眼眸轉了轉,“昨晚的事你得補償我。”
傅燼點頭,“可以,卡隨便花,但是再敢去那種地方,你死定了。”
溫熙撇了撇,“我想你跟老宅的他們說,我要在國外玩幾天,暫時不回去。”
“學校那邊呢,需要我去幫你說嗎?”
學的是藝類,油畫系。
老師講的容,早在上高中的時候,傅燼就找老師來家里教過,所以去不去上課影響不是很大。
當然還選修了經濟學,這門學科倒是一竅不通,上課也只是昏昏睡,去不去上課好像影響也不是很大。
“不用,我自己跟老師請假。”
起床洗漱,旁邊就有傅燼給買的新服。
“你什麼時候回國?”
“我還要跟陸北雪們玩幾天。”
傅燼眼眸幽深,“你還敢跟玩?!”
想起昨晚,溫熙咽了咽嗓子,如果傅燼不來,在那樣的氣氛下,說不定還真會和那些男模做什麼。
想想也可怕的。
“我不會再去那種地方了。”
傅燼一張臉黑沉沉的,溫熙臉頰鼓了鼓,怕他又像暑假那會留下來,當和閨約會的電燈泡。
往前走幾步,在他旁邊坐下,手拿起他的平板遞給他。
“傅燼,你肯定很忙吧?”
“快回去吧。”
眨著一雙眼眸。
傅燼知道在趕他,看到這副模樣,好整以暇地盯著。
“怎麼這次不哭了?”
“昨天不是還哭得楚楚可憐的?”
果然是在騙他,用眼淚騙他的愧疚,然后趁他不注意,逃出國。
溫熙眨了幾下眸子,昨天不似前天那樣清醒,清醒地知道發生什麼,那種那種憤是難以克制的,而且是第一次,很疼的好吧!
昨天喝了點酒,算是在無意識下和他發生關系。
看眼眸轉著,以為真又要哭,傅燼打了個響指。
“打住。”
“我一會回去,你乖點,要是再被我抓到,可不會像昨天那麼簡單收拾你了。”他警告。
溫熙努了努,心想昨天哪里簡單。
雖意識混沌,也知道他這個人到底有多惡劣。
落地窗前折磨不夠,在浴室里又折騰好長的時間。
見一張小臉憤憤不滿的,傅燼指尖勾了下的鼻尖。
“沒聽到?”
“知道了。”
這練的應答讓溫熙懵了下,被傅燼管得多了,都條件反了。
他回國后,其他舍友也回去了,只有和陸北雪、還有聞婷幾個豪門的千金,還在國外瀟灑。
玩了一個星期,心都放松了許多。
一回國,老宅那邊就消息靈通地來了電話,讓跟傅燼一起回去。
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回國的第二天中午,溫熙和傅燼一起回了趟老宅。
溫熙以為他們還是會他們斷開、說不定還會給一筆錢送出國,讓別再和傅燼糾纏不清,這倒也是隨了的心意。
一路上心倒也還輕松。
只是回到傅宅,二老的態度比起上次卻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熙熙,玩回來了?”
“都去哪些地方玩啊?”
態度好得堪比任何一個時候,只是假到都溢出表面了。
這就是傅家,不管發生什麼事,風波過了之后,大家表面上依舊是和和睦睦的,他們喜歡活在面子下。
溫熙點了點頭,漾出一個單純的笑。
“還行。”
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傅燼,熙熙啊,你們回來,是想同你們商量一件事。”
“之前只想著拆散你們讓溫熙跟姓黎的那小子訂婚是我們做得不對,當時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只是覺得你們差了十歲,而且你們的關系不適合在一起。”
“如今想來我們應該尊重你們。”
“既然你們互相喜歡,我看就把婚事定下來吧,可以先訂婚,你們覺得呢?”
這話一出,溫熙徹底懵了,坐在旁邊的傅燼倒是平靜,沒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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