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部落的長老站出來,失至極地指著黑熊首領,“你、你都干了什麼事啊?你知不知道這是神廟正殿!”
“你怎麼可以在這里做這種混賬事?你是瘋了嗎?還是被妖邪附了?”
他是想讓黑熊部落被神和整個大荒山唾棄嗎?
黑熊首領半點都不知道收斂和悔過,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部落的長老,“老子不是說了嗎?是有人在搞老子,你耳聾了嗎?誰讓你這麼跟老子說話的?還不放開老子,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
“我什麼我,老東西,老子命令你趕放開我,去找害老子的人,老子一定撕碎……不對!”
忽然,黑熊首領那銅鈴大的眼睛兇惡地瞪向溫欣和時幽,“是你們!是你們害老子的!”
一定是這對狗男!
溫欣理了理自己的袖子,不疾不徐地問:“我們害你?怎麼害呢?黑熊首領不如好好說一說?”
“我們神使可是神的使者,你自己在神廟里跟一群雄人搞,居然還要把責任推到我們神使頭上,你就不怕神降下雷霆劈死你嗎?”
白大虎也瞪回去,虎目兇狠。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外面忽然“轟隆”了一聲,雷聲大作。
嚇得一群人們紛紛跪了下去。
“神發怒了!神發怒了!”
“啊,你們看,你們看……”
有人驚聲尖起來,大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吸氣聲此起彼伏。
因為……神廟高臺上供奉的五尊神神像皆流下了淚。
神震怒,大荒山危也!
有膽子小的人直接就被嚇暈了過去。
沒暈的人們也一個比一個臉慘白。
白大虎這個“預言家”也嚇得夠嗆的,不過相比別的人,他還能穩得住。
畢竟他是牢牢站在神使這邊的信徒,神對誰發怒,都不可能對他這個乖寶寶發怒的。
他咽了咽口水,默默直脊背,發誓要做神使的第一守護騎士。
時幽:“……”呵!
他冷眸淡淡地掃過白大虎,忍住把這只傻老虎給摁到地里去的沖。
到底是自家小雌的工人,他總不能下了小雌的面子。
哼!
溫欣莫名聞到邊一濃濃的醋味,一時間還有點茫然。
隨即,瞥了一眼白大虎,又看向自家男朋友,及他幽幽的眸,角就是一。
溫欣想笑又忍住了,地抓著他的手晃了晃,對他輕眨了一下眼睛。
時幽眉眼瞬間和下來,也沒再計較白大虎搶他戲份的事了。
只是,高冷寡言的騰蛇首領有點懊惱。
在打炮這方面他確實不如白大虎反應的快。
往往醞釀的話還沒說出來,白大虎已經把臺詞輸出完畢了。
這簡直是悶葫蘆的絕啊!
所以,時幽還是最喜歡直接手,說什麼說?武力值直接摁死那幾個蠢貨不是更省事嗎?
但是……
小雌似乎更喜歡那種迂回的法子。
大蛇蛇郁悶又無奈。
溫欣不知道為何就是看懂了男朋友的緒,好險就笑出聲來。
不行,忍住,神使要優雅端方。
就是,今天真的忍笑忍得肚子好疼啊!
溫欣手,憐地他的黑羽,似乎在鼓勵大蛇蛇不要失落:咱以后要建立一個文明的人世界,總是打打殺殺是不對的。
即便要打打殺殺,也要來,讓那些被搞死的憨批死不瞑目,嘻嘻。
時幽:“……”
咳,溫欣把注意力放回到神發怒這里。
嗯,預熱夠了,也是該這個神正式登場了。
溫欣彈了彈擺上不存在的灰塵,雍容典雅地走了出去,眉目間皆是悲天憫人,神圣不可。
不說別的,單就這般姿容,就已經能把一群沒見過世面的人們給唬得團團轉了。
跪在地上的人們一時間表滿滿的都是敬畏虔誠和祈求救贖的,除了黑熊首領三個眼神或兇狠或不甘心,復雜地盯著之外。
溫欣看向流出淚的神神像,神悠遠,紅輕啟,嗓音若天籟,優縹緲,“爾等冒犯眾神,惹得神大怒,天將降大禍于大荒山。”
“什麼?”
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正殿里都沸騰了,人們驚恐連連。
“大禍?什麼大禍?”
“是彭隼他們招惹的禍事,跟我們沒有關系啊!”
“請神息怒,要降罪就降罪在有罪的人上,不要遷怒我們。”
“怎麼辦啊?”
“對了,神使,神使,您要救救我們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哭著大喊了一聲,瞬間牽了所有人的緒,他們像是終于找到主心骨,朝著溫欣磕頭哀求。
“閉!”
黑熊首領雖然是個又蠢又壞的,但也不是真的一點腦子都沒有,終于反應過來如果現在讓溫欣把怒神和天罰的罪責扣在他們頭上,即便他們是首領,也要完了。
被神和部落厭棄的首領就會如白炎一樣是條無家可歸、見不得人的喪家犬。
他如何能甘心?
“我都說了,我是被人害的!是被人害的!”
“你們不去找害我們的那個賤人,卻來指責我們,蠢貨一堆!”
只可惜他就那麼一點腦子,反反復復只會那幾句話,態度還特別差,只會引得別人更加厭惡而已。
彭隼和蒼夜也是知道厲害的,剛想辯解卻被黑熊首領那個憨貨搶先了,只覺得腦闊疼得厲害。
豬隊友不外乎如此了。
他們只能著頭皮找補。
“我們確實是被人算計的,昨夜的事不能全怪我們,神即便大怒和降下懲罰,也不可能是對我們我。”
“再說了,我們是神親自選定的首領,最是崇敬神,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神的惡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要挑撥大部落之間的關系,給大荒山帶來災禍……你們都不要被有心人給欺騙了。”
他們沒有指名道姓,只是在說的時候一直看著溫欣,就差說那要禍害大荒山的災星就是溫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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