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琪此時已經非常厭惡連盛丕,用反抗的眼神看著他:
“跟你有什麼關系!”
連盛丕再次用力一扯,把手串扯下來,放到眼前細看。
這條石頭手串,跟小時候母親找大師定制的那條很像!
不過由于時間久遠,手串的細節他記不清。
但這個樣式他永遠不會忘記,那是媽媽給可夢專門定制的天然手串。
其實,差不多樣式的手串連可怡也有一條,只不過早就不戴了。
今天,他居然從甘琪手腕上看到這條悉的東西。
“到底哪來的?回答我。”
可惜,甘琪也是個倔脾氣。
“我偏不告訴你!”
連盛丕半瞇著眼睛,心道:莫非,這是可怡送給的?
他把手串攥在手心,幾乎把珠子碎。
甘琪看得真心疼,綁著的雙手揮舞著想搶回來。
“還給我!這是我的東西。”
“胡說。”
連盛丕故意用手拿的遠遠的,“說,這是不是可怡的東西,你從那騙來的?”
連盛丕記得很清楚,當年母親給可夢那條石頭手串是找大師定制的,是全世界唯一的一條。
當時,可怡也很喜歡,鬧著媽媽也想要一條。
但是大師只做孤品,不愿意做第2條,于是連夫人便找了其他工匠照著可夢那條仿做了一條差不多的。
可惜連可怡小小年紀就三分鐘熱度,戴了幾天便不喜歡了。
后面,隨著年紀的增長,連可怡迷上真正的珠寶之后,這種看起來土土的手串便再也沒戴出來過。
“快說,這是不是的?”
上滿滿疑問,其實連盛丕心中已經給甘琪定了罪。
是了!
這種從小無父無母無教養的孩,和小混混一塊兒廝混長大,道德底線一定低。
“你那些坑蒙拐騙的同伙呢?就你了這東西?”
連盛丕心想:問也是多余,不會承認的!
甘琪不知道連盛丕什麼意思,只想盡快拿回手串。
連盛丕手機不停的震,所有打進來的電話都被他一一摁掉了。
這個孟,真是沒完沒了。
一個普通的已婚人而已。
不是說這是他親戚的老婆?哪個親戚讓他這麼在意?
甘琪:“還給我把手串還給我。”
連盛丕緩緩站起,居高臨下的冷傲姿態。
“命都保不住了,還想要手串,哼。”
甘琪用手抓了一把他腳,試圖阻止他離開:
“連大爺,就算你要我的命,也得把手串還我----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紀念品,是我的信。”
“滿謊話。”
連盛丕不想再跟啰嗦,一腳踢開的手,攥著手串離開。
“留下兩個人把看好,這里不許任何人進出。”
“是。”
他去到另一間倉庫,把心腹到邊,命令道:“派人去老宅把老管家帶來,讓他認認這個東西。”
“好的連總。”
連盛丕低頭看著手心的石頭手串,神微微的復雜。
是真是假,等老管家過來一認便知。
也就是趁著這個空檔,甘琪趁看管他的黑人班時,徒手解開手中的繩子。
任何人都沒想到,甘琪曾經的防專門學過解繩子。
只要時間足夠,能趁人不備用靈活的雙手把死結解開。
負責看管的兩名黑人,以為這是個只會哭唧唧的普通孩,完全沒留意在暗松開了繩子。
甘琪用腳踢了塊石子吸引其中一人注意,當另一個人回過頭的時候,同伴已經被突然跳起的甘琪敲暈了。
“你。”
黑人一驚,剛想喊人,被甘琪上前一把捂住了。
“對不住了。”
照著對方后腦勺來了個手刀,對方翻了個白眼直接倒下,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甘琪手腕很痛,但又不得不忍著。
當其他人發現綁來的孩逃跑時,甘琪已經翻了好幾個鐵皮墻,忍著疼從廢舊倉庫的小門鉆了出來。
“不好,那孩跑了!”
“快去追,跑不遠。”
連盛丕得知甘琪居然逃跑,氣得責罵屬下:“你們這幫廢。”
沒想到,帶人追趕時突然從倉庫另一邊涌出一伙穿黑西裝的人。
連盛丕:是孟廷勛派來的!
兩伙人打作一團,黑的一片,糟糟的。
甘琪在岸邊一瘸一拐地逃生。
必須得向前跑,只知道如果晚一步自己可能被抓回去喂海。
哪怕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方向,也得拼命連跑帶爬離開。
這里是規模很大的廢棄倉庫,周圍擁地停著好幾艘廢棄電魚船,天將暗,連空氣里都是咸咸的海水味。
當甘琪來到岸邊高,著氣回頭看一眼后的倉庫,卻發現并沒有人跟過來。
嗯?
怎麼這麼怪?
剛才明明有一堆人喊著要抓,怎麼這會兒都不見了?
正當詫異之時,甘琪突然看到另一個方向極速馳來一隊豪車,由一輛黑勞斯萊斯領頭的幾十輛車隊,浩浩把廢棄倉庫圍住。
車上整整齊齊下來的全是穿黑西裝,手戴白手套的高大男。
這種陣勢,甘琪只在電影里見過。
當真真切切發生在眼前時,才知道這場景多麼有迫。
這……這也是來抓的?
甘琪嚇得子一。
自己只是個普通人啊,自認為從小到大沒和人發生過矛盾,何至于這麼興師眾要命?
甘琪捂住,屏住呼吸,生怕那些人發現這邊的自己,轉剛想躲到暗。
卻不經意看到----從勞斯萊斯車上下來的領頭人,好像是老公孟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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