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
“在,首長。”聽到戰北欽的吩咐,李魁連忙上前詢問,“您有什麼吩咐?”
“你嫂子不在家,你去查去了哪兒?”
啊?
去查去了哪兒?
聽到這句吩咐之后,李魁笑了,然后問道:“首長是不是擔心嫂子了?”
“讓你去查你就趕去查,哪那麼多話?”
面對戰北欽這句訓斥,李魁也只能是吃癟,連忙應聲:“是,首長。”
昨天晚上離開軍區之后,任容崢真是越想越氣,這個狗男人就不能對他太好,蹬鼻子上臉!
所以的工作重心應該全部都放在創業上,不能再為那個狗男人浪費一秒鐘,所以今天早上起的比還早。
完全沒有胃口吃早飯,便拿起座機來給楚玥打去了電話,這會兒楚玥也是剛醒,聽到一早就要去找崔清河,立馬就神了。
“這麼早就要去嗎?好啊,你等我梳洗一下,我司機開車,我去接著你。”
“不用,我在家里悶,現在就想出門,我騎車去跟你匯合,一會兒見。”
“好的,容崢姐姐,咱們一會兒見!”
給楚玥打完電話之后,任容崢便騎著的自行車出了門,昨晚上睡覺前做了一份企劃案,還有合作計劃書。
上面都已經寫的很明白了,相信崔清河看到這企劃案之后,一定會同意跟合作的。
任容崢便騎著自行車到了跟楚玥約定的地方,等了好一會兒楚玥的車子才到。
“容崢姐姐快上車。”
車子在跟前停下,楚玥按下了車窗,很熱的喊,任容崢便先將的自行車停放在了安全的地方,然后上了車。
“容崢姐姐,你今天穿的好干練啊,就像那種老板一樣。”
今天任容崢就是奔著談生意去的,所以就把頭梳起來,打扮了英的模樣,恰恰相反,楚玥打扮的則是特別的小公主。
“我像老板,你就是話故事里妥妥的小公主,這子真好看。”
“是吧?我也好喜歡這條子,是我爸爸從國外給我買的,平常日子我都不舍得穿呢。”
看得出這小丫頭對崔清河是真的喜歡了,不過又看了看戴的首飾,任容崢皺起了眉頭。
“這子是好看,你今天的妝容也好看,就是你佩戴的首飾太多了,首飾就是適當的裝飾,錦上添花用的,你戴那麼多,反而顯得庸俗了。”
“是嗎?那容崢姐姐,你快幫我看看,我需要拿掉什麼,上一次在舞會上我都沒有機會跟崔清河好好說話,這一次我一定要給他留個好印象。”
任容崢就仔細的看了看,然后將覺得多余的首飾全部摘了下來,就給剩了一條跟這子相配的項鏈。
“這樣就很好,清新甜,簡單大方。”
“容崢姐姐說很好,那就一定很好,都聽你的。”
楚玥又照了照鏡子,特別滿意。
其實要去見崔清河,任容崢比楚玥還張,還不知道崔清河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夢里的那個男人啊?
要不是的話的所有打算都得重新來了。
現在崔清河下榻在一家檔次比較高的酒店里,因為他是南方人,這次北上就是過來做生意的,還沒有長期住所。
“到了,容崢姐姐,他就住在這家酒店里,我爸爸說報他的名字好使。”
“明白。”
任容崢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和發型,然后跟楚玥一起走了進去,但剛走進去就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問一下咧,這崔清河崔老板是住在哪間房間?”
這悉的口音,洪亮的嗓門,任容崢怎麼能聽不出?
“王婆?”
王婆剛問完,還沒有得到回應,就聽到了任容崢的聲音,看到在這里,王婆更是吃驚。
“任廠長家的大千金,你咋會在這里呢?”
“跟你一樣,過來找崔清河崔老板。”
任容崢剛說完,楚玥連忙問道:“容崢姐姐,這是你人啊?”
“不算人,這是我人,我和我老公能結婚就是王婆做的,王婆可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大婆,撮合的小夫妻數不勝數。”
“哎呦,大小姐這可是過獎了,說的我都臊的慌了,這是大小姐的朋友?哎呀呀,這又是哪家的千金啊?
長得可真俊,看看這小臉,今年多大了?姓甚名誰?有沒有對象啊?要是還沒有找對象,王婆給你找啊。”
王婆看到單男,就像蒼蠅看到了開了的蛋,那一個熱,熱的讓楚玥都不了。
“不用了,我也謝謝你了。”楚玥連忙離王婆遠一點,好像要吃了自己。
“你看看這小娃娃,王婆又不是大灰狼,還能吃了你?王婆我是月老轉世,專門下來牽紅線的。”
任容崢聽后都笑了,還真會給自己臉上金,把自己都說神仙了。
“剛才王婆問崔清河?怎麼?這是又誰托你來給崔清河說?”
聽到這里楚玥也是張了起來,對呀,是個婆,特意來找崔清河,肯定是給他說來了。
這又是哪家的姑娘看上崔清河了?崔清河這男人倒是還搶手的。
“大小姐這明知故問了不是?”
明知故問?聽到王婆這麼說任容崢就猜到了。
“給我妹妹說來了?”
“是啊,這次任廠長是真大方,一出手就給了我這個數。”王婆說著晃出了五手指,一副發了大財的高興,“任廠長說了,這門婚事要是被我說了,再給我這個數,要不說你爸爸能當廠長,出手真闊氣。”
是啊,出這個數任乃耀出手可真是闊綽,不過也只是對他小兒而已。
“不行!你不能給他們兩個說!”楚玥當即表示了抗議。
聽到這抗議,王婆就不高興了:“你這小娃娃,不讓我給你說也就算了,我現在給人家兩個牽線,關你啥事?”
楚玥剛要說什麼,任容崢攔住了,然后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王婆,還真是跟我們有關系,任容雪相中崔老板了,而我這位楚玥妹妹也相中崔老板了。
任乃耀托你給任容雪和崔老板說,而楚玥妹妹托我給他們兩個說,你看這是巧不巧,咱們兩個變同行了,那到底誰能說得這門親,就得看咱倆誰有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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