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打完這通電話之后便看向了戰北欽,就看到了他那種幸災樂禍欠扁的表。
“你到底還要不要洗澡?要是你不去洗澡就趕滾去睡覺!”
“倒是窩里橫的厲害,面對別的男人,怎麼就奴骨這個樣子?”
“我正煩著,懶得跟你說,澡你洗不洗,今天我太累了,我要去睡了。”
說完之后任容崢就進了小臥室,今晚上已經不想跟戰北欽同床共枕了,為了防止那個狗男人打擾自己睡覺,任容崢還從里面鎖上了門。
是想著睡個好覺的,但是想著王玉霞那個樣子,怎麼也睡不著,當然今晚上跟同樣失眠的人還有蔣淑芬。
做錯了事之后就格外的殷勤,張來福溜達回來天已經很晚了,蔣淑芬連忙迎上去。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白天在軍區忙一天就已經很累了,晚上還這麼晚休息,真是讓人心疼,洗腳水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我伺候你洗腳啊。”
蔣淑芬說著連忙給他端過了洗腳水,不由分說地便給他了鞋,就開始給他洗腳。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賢惠了?行了,我自己洗就行,天不早了你睡去吧。”
“你是我男人,伺候你洗個腳是應該的,我來我來。”
結婚這麼多年,蔣淑芬都沒有這麼賢惠溫過,對于的突然變張來福也是滿頭問號,但煩心事多,也懶得問。
“來福,過兩天鄭師長就要來這邊軍區了?”
“是。”
“戰北欽是鄭師長面前的紅人啊?”
“廢話,這軍里誰不知道,鄭師長當初就是戰北欽給他提供的報才立了功,然后被提拔上去的,而且鄭師長馬上就要升軍長了,當了軍長權力就更大了。”
“啥?鄭紅軍要當軍長了?哪里傳出來的消息?可靠嗎?”
“無風不起浪,怎麼可能不可靠?還有啊,鄭紅軍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隔墻有耳,要鄭師長。
這要被旁人聽到你對他直呼其名,別人該說是我對首長不敬了,以后管住你這張,禍從口出,你懂不懂?讓你多讀點書,非不聽!”
聽到這里,蔣淑芬的心又是一驚,連忙問:“就算我對他直呼其名了,那也是我說的,我又不是當兵的,誰還能說你對首長不敬啊?”
“咱們兩個是夫妻,夫妻一你知不知道?而且我是個軍人,要是家屬的所作所為對軍人沒影響,那當兵前要政審做什麼?
你的一言一行要是有過失,上面首長就會直接找到我臉上,你要是犯了罪,我這輩子也沒有晉升可能了,你犯的罪過要是再大一點,我這個團長都能被擼下來,你懂不懂?”
張來福的話剛說完,蔣淑芬直接嚇得癱坐在地,若犯了什麼錯,會導致張來福的團長直接被擼?
“你這是咋了?”
看到蔣淑芬這個樣子,作為跟多年夫妻的張來福怎麼可能沒察覺?
他又低頭看了看這個洗腳盆,結婚這麼多年了都沒有這麼賢惠過,臨走前他們兩個還在吵架,怎麼他回來蔣淑芬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蔣淑芬,你是不是背著我又做什麼事了?”
“我……沒……沒有……”
看到這心虛害怕的樣子,張來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顧不得在洗的腳了,直接從洗澡盆出來,赤腳站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問:“你到底又做了啥?你闖什麼禍了?”
“我……我……”
“快說!”
看到張來福這麼生氣的樣子,蔣淑芬的子嚇得更了,事到如今還不能不說了。
“我……我就是看不慣任容崢那個狐子,來軍屬大院第一天就給我下馬威,然后每天打扮的就跟個妖一樣,從我們院子前來來回回,你說我能不氣嗎?
本來出就好,就已經每天燒那個樣子了,以后要是在創業功賺了大錢,那我豈不是要被欺負死?
王玉霞不是創業團隊里的主力軍嗎?我就尋思著只要這王玉霞不給干了,那這創業不就黃了嗎?
我也沒做別的,我就是去跟郭金彪說,他老婆要跟著任容崢學壞了,讓他趕回家管管他老婆,別讓他老婆再跟著任容崢了。
我真沒說別的我就說了這些,結果郭金彪那個瘋子,平常看著老實的,誰知道那麼畜生,他回家就把王玉霞給打了,看那樣子好像差點要把王玉霞給打死。
是任容崢背著王玉霞去了醫院,剛才你出去溜達的時候,我就在院子里,我看到任容崢一個人回來,我就問了一王玉霞的況,結果……”
之后的話蔣淑芬都不敢說了,這要是讓張來福知道任容崢說了,會影響到的前途,張來福還不得瘋了?
但這話就算蔣淑芬不說,張來福能猜不到嗎?
“蔣淑芬,你……你!”
聽完蔣淑芬的話,張來福覺怒火攻心了一般,一陣沖都真想打死。
看到他這個樣子,蔣淑芬當然也是害怕,連忙認錯:“我現在也后悔了,我真沒想到這老實人發起狂來還能這麼瘋,我就是想讓郭金彪管管王玉霞,別讓王玉霞再跟著任容崢就行了。
我是真沒想到郭金彪會手……我現在也后悔了,也真的怕了,來福,你說我這算是犯錯誤嗎?不過我也留了個心眼,千叮嚀萬囑咐讓郭金彪不要說是我跟他說的,他也答應我了。”
“他答應你不說你就信了?他要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能干出打老婆這種事嗎?
軍人家暴,這不僅僅是嚴重的違反紀律,這是犯法的事啊,這件事一旦鬧大了,對郭金彪的罰可想而知,他為了減輕罰,他還能包庇著你?他不得全軍的說他是了你的挑唆。
蔣淑芬啊蔣淑芬,我這千說萬說,皮子都要磨破了,這些嚼舌惹是非的事別做別做,你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張來福現在真是恨的牙,然后又為自己到悲哀,那種憤怒,但是憤怒到極點又無用的無奈。
他坐下來,手狠狠地拍了座位的扶手好多次,蔣淑芬嚇得都要跪在地上了,也不敢說話。
張來福悲愴的倒吸了口氣,真是恨啊!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張來福自從當兵以來勤勤懇懇,我知道我天賦不足,戰北欽努力一分,我就得努力十分。
如今好不容易才做到了團長這個位置,你……蔣淑芬你……哎,頭發長沒見識的婦人,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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