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容雪哭這個樣子,劉蘭英真的是要急死了。
“說話啊雪兒,咋了?你別嚇媽媽。”
任容雪又哭了好一會兒,才把發生的事跟劉蘭英說了,劉蘭英聽完之后也是像被雷擊了一樣。
“你剛才說什麼?在房間里的人不是崔清河,那是誰?那個男人是誰?”
本來計劃的好好的,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岔子,這是預想的所有結果里面最糟糕的一個,劉蘭英也是慌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任容雪說完之后哭的越發的大聲了,聲音完全是嘶啞的。
“我只知道那個男人好惡心,他強一了我,他玷污了我的清白,我沒臉見人了,媽,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活?我還怎麼活?”
劉蘭英聽到之后也是痙攣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里一直在念叨著,怎麼會這樣?
“自己的給了那樣一個惡心的男人,我干脆去死了算了,我也像任容崢一樣去投河自殺算了!”
本來劉蘭英也是像被干了所有的力氣,但是聽到任容雪這麼說,也是慌忙的將給拉住了,立馬勸道:
“你千萬不能想不開啊,你不能死啊,我就你這一個兒,如今你爸爸已經帶著他的小去出差了,媽就只有你了,你死了媽媽可這麼活?”
劉蘭英的抱著任容雪,生怕想不開,但任容雪越想越崩潰。
“可是不是要怎麼辦?這件事要是被旁人知道了,們唾沫星子都會淹死我,我還怎麼見人?”
“不,雪兒,你不能這麼想,不能這麼想。”劉蘭英連忙的安了一句,之后又忙說道,“你說你不知道他是誰,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你是誰,是不是?”
“房間里面都關著燈,我也把床簾都拉上了,房間里面很黑,我甚至都沒有看到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他喝醉了,喝的爛醉,說不定明天一早起來都斷片了,他不可能記得我是誰。”
“那不就行了?你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你,過了今晚上這件事,只要咱們娘倆不說,誰又能知道?”
只要們兩個不說,就沒人知道?
“這麼大的事能瞞得住嗎?”
“怎麼不能?這是在萬平縣,在這個地方我們本來就人生地不,又沒人認識我們,等回來我們家,咱們兩個都把給管住,誰能知道呢?”
是,這件事只要們兩個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可是……
“可是,媽,我都已經破了,我已經不是了,等以后我結婚,還是會被對方發現的,要是被對方問起來,那要怎麼辦?
任容崢還沒有結婚,被退了婚就已經很丟人了,都已經了十里八鄉的笑話,我要是跟一個男人結了婚。
那個男人發現我不是第一次,然后跟我鬧離婚,再把這件事宣揚出去,那我不就更沒法做人了嗎?”
“雪兒,你別著急,讓我想想,我想想……”
劉蘭英畢竟也算是個過來人,努力讓自己冷靜想了一會兒,還真就被給想到了。
“有了,有了!”劉蘭英想到了之后,很激地拉住了任容雪的手,對說道,“等以后你結婚的時候,結婚的那天那麼多人勸酒,他肯定會喝酒啊,到時候就讓他喝的多一點,然后你們兩個把事兒辦了。
看人是不是第一次,那不就是看看落紅嗎?到時候媽提前給你準備個包,等結束之后,他因為喝了酒很快就睡了,然后你就把包里的抹到你的下,第二天讓他看見就行了。”
“這……這真的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聽媽的話,到時候肯定能蒙混過去,今天晚上的事誰都不會知道,連你爸爸也不能說,任何人都不能說。”
“是,誰也不能說,媽,這件事就我們兩個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對!”
劉蘭英是的親生母親,任容雪自然是信得過的。
雖然沉浸在第一次被一個無賴玷污的痛苦崩潰里,不過聽到了劉蘭英的解決辦法,的心稍稍放下了,就是放下之后又覺得可笑。
“剛才我們兩個說了那麼多,結果我連個結婚對象都沒有,這次的事黃了,我跟崔清河就徹底沒有希了……”
“那間房明明是崔清河的房間,怎麼進去的人不是他?”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一說起這個任容雪又開始哭起來,劉蘭英連忙開始哄:“寶貝兒不哭了,不哭了,過了今天晚上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啊,跟崔清河不,那是他沒有福氣,那以后一定會找一個比他好一萬倍的。”
找一個比他好一萬倍的?任容雪聽到這話自己都笑了。
“我都這樣了,以后能找個男人騙過去,我就謝天謝地了,我哪敢奢找一個比他更好的?不可能了,媽,不可能了……”
雖然說今天晚上的事們兩個不說就沒人知道,但是的心態已經崩了,哪里還敢奢什麼?
“那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雪兒,睡一覺,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就什麼都忘了,我抱著你睡。”
劉蘭英將任容雪給摟了過來,就像對小時候那樣,拍著的后背哄著讓睡。
今天晚上們娘倆注定也是睡不著的,同樣,今天晚上對任容崢來說也是特別重要的一個晚上,因為今天要跟鄭紅軍一起吃飯。
時間倒回華燈初上時,任容崢已經將自己給捯飭好了,戰北欽撇了一眼,提醒道:“你是要同我一起跟我首長吃飯,并不是去相親。”
“你有沒有聽過人的狀態就是男人的臉面,我打扮的漂亮,還不是為了給你長臉,行了,咱們走吧。”
任容崢說完之后去推過了戰北欽的椅,鄭紅軍是戰北欽的伯樂,現在又是他的首長,對于他們兩口子來說,就是一個特別重要的人,跟他的第一次見面,必須要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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