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云裳的話，在場的楚離與姬贏兒一時間面驚訝之。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想到太微山一脈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而隨著云裳的講述，兩人也終于知道了事的經過，以及盤音大仙所說的九大玄樞的來歷。

“在千年之前，人族為了化解氣運之中的怨念，曾在地脈關鍵之設置九大樞紐，凈化上古絕世強者們的怨靈。”

“而這九個位置，便是傳說中的九大玄樞。”

“因為效果顯著，因此人族獲得了數百年的清靜，得以休養生息。”

“但是正所謂天下沒有不風的墻。”

“數百年的保之后，外族終于也知道了這件事，并大舉進攻，想要切斷人族氣運。”

“這種攻防一直持續了近百年，一直到七百年前。”

“七百年前，您是說？”

聽到這個時間點，楚離微微皺起眉，云裳聞言點頭。

“不錯，遮天大陣主陣中的人族怨靈突然發，太微山一脈的護陣人當場死，遮天大陣失效。”

“其他各族趁此機會大舉進攻，九大圣樞接連失守，進而造了整個大夏范圍，涂炭生靈的生死大劫。”

“那便是大妖災！”

聽到這些，楚離與姬贏兒睜大眼睛，震撼莫名。

在此之前，他們從未想過幾百年前的大妖災背后，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原因。

或者說在幾百年前的今天，甚至已經很有人會討論那場災難了。

但是在當時，大妖災卻給人類帶來的極為深遠的影響。

在那場災難之中，人族死亡過半，整整兩代年輕人幾乎打沒，整個大夏都到了極大的打擊，一度瀕臨崩潰。

若不是楚家武神橫空出世，力挽狂瀾，說不定人族在那時就滅亡了。

楚家也正是憑借著這個功績，才能一直掌管武神殿，穩坐天下武者之巔。

而在災害結束之后，為了防止這種況再次出現，大夏皇室，天道宮傳人以及武神楚凡等數幾人進行了會議，并制定了一系列計劃方針。

首先便是廢除九大玄樞。

原因也很簡單，那便是目標太大，數量太多，極易到外族攻擊滲。

一旦其中有一個失守，不但無法再繼續凈化怨靈，人族氣運更是有被截斷之危。

而第二項措施，便是徹底切斷九氣金頂護運遮天大陣與現世的聯系，使其徹底匿。

大陣所在之，本就是人族古地，由上古大能破碎虛空獲得，若是切斷其與現世的聯系，現世之人幾乎無法找到。

但正因如此，誕生出了一個新問題。

那便是護陣人如何進其中，又該如何出來。

而經過一番探討之后，太微山一脈給出了解決方法。

那便是通過太微山上的大陣進其中，每一代培養兩個繼承人，一個在一個在外，每百年換一次。

最初的三百年，沒有遇到任何意外，太微山一脈甚至逐漸繁盛起來。

然而在四百年前，意外突然出現。

“四百年前，消息不知因何走，西域邪佛宗，北方蠻巫教，以及南方妖族王庭一齊出手，圍攻我太微山。”

“那一夜，紫月當空，落如雨，師傅太清真人與蠻巫教南庭教首同歸于盡。”

“師姐臨陣突破，越階斬殺修佛宗十八佛，如天神下凡，勢不可擋。”

“可我呢？我什麼用也沒有！”

云裳悔恨的如此說著，雙目之中泛起水霧。

“在太微山一脈中，我本就天資愚鈍，年時還貪玩，以至于一無所！”

“那一夜，師傅本是讓我進遮天大陣，可沒想到妖族大宗師冒死陣，若是我再進其中，必會被其斬殺。”

“是師姐，推開了害怕得不敢的我，進了大陣之中！”

“我本以為百年后我們能夠再見，卻沒想到援軍趕來前蠻巫教炸碎了太微山頂，破壞了大陣口。”

“這一別，便是足足四百年！”

如此說的云裳哽咽起來，頭偏到另一邊悄悄的眼淚。

姬贏兒默不作聲，楚離見此張了張，卻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或者說，他覺得現在什麼都不說是最好的。

眼見同門與師傅相繼隕落或失蹤，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覺其他人無法同。

而在楚離看來，這些話憋在云裳心底深，想必也有很多年了。

這麼多年來，一直因為那一晚的事而自責慚愧，已經了一種心病。

與其楚離這個頭小子去開導，不如讓自己將緒發泄出來還比較有效果。

而事實證明，楚離的判斷是正確的。

在了一會兒眼淚之后，云裳的緒明顯略微平復了下來，而楚離也趁此機會提問。

“院長，過去的事我知道了，你的心我可以理解。”

“但是以這封信的況來看，楚曦先祖似乎還有出來的可能？”

如此說的楚離舉起信件。

雖然按照云裳所說，太微山上的口被破壞了，但是以這封信中的容來看，當年驚才絕艷的那個楚曦，顯然是有后手的。

而云裳聞言也點了點頭。

“不錯，那是師姐瞞著師傅準備的后門。”

“也不知為何，有一次遮天大陣停歇的間隙，師姐斬殺外界意外進的妖靈魂，回來后突然說要留后門。”

“我那時不清楚的想法，也沒有在意。”

“卻沒想到，這為了歸來的唯一可能。”

“那，所謂的后門究竟是什麼？”

楚離急切問道，云裳聞言手指向桌上的玉石。

“就是它。”

楚離：“啊？”

是這東西？

這石頭居然是后手？

盯著手中的玉石，黑發年目瞪口呆，云裳隨即道：

“這是九大玄樞當年的核心，名為界石，是師姐走遍天下尋得的。”

“只要能夠集齊九塊，便能夠再次開啟遮天大陣，將師姐救出來。”

“原來如此。”

楚離聞言微微點頭，云裳繼續道：

“當然，集齊九塊界石極為不易，因此還有第二個后手。”

“那是？”

楚離驚喜發問，然后便見云裳手指向他。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