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疼。”
第二天一大早,一束刺眼的到床上男人的臉上,強烈的亮讓還在睡夢中的他不由得蘇醒了過來。
著發脹的太,男人坐起,開始觀察自己現在在哪里。
有床,有桌子,有洗澡的地方。
“這是,賓館?”
男人一愣,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自己剛唱完歌的時候。
后面,只是依稀記的好像有個人說要合作什麼東西?
應該只是夢吧。
男人苦笑了一聲,平常他酒量很差,也很喝酒,要不是那封請帖,他也不會醉這樣。
嘆了口氣,他看了下四周,估計應該是哪位好心人把他送到這里的吧。
甩了甩還有發脹的頭,男人站起準備去洗個澡,然后就回老家了。
這個城市,終究不是他能待的地方。
只是剛站起,他的目便被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紙條吸引。
手拿起,上面寫著,【醒了聯系我,電話:158966……】
男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難道是昨晚的好心人給他開房,讓他醒了之后還房錢嗎?
看了眼手機里的余額,328.6。
這已經是他的全部家了。
也不知道這間房貴不貴。
心里呢喃了一下,他還是照著電話打了過去。
沒響幾聲,那頭便有一道人聲,“醒了是吧,我給你發一個位置,來找我,我可以給你一個翻的機會。”
聽到這話的男人一愣,再次看了眼自己撥通的電話和紙條上的電話一模一樣的時候,他這才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好。”
沒等他再說話,劉澤便掛斷了電話。
拉攏工人第一條,得讓他覺得這個機會來之不易,不能讓他有自己求著他合作的念頭。
主次分明,這是劉澤在娛樂圈爬滾打這麼久出來的道理。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可能是酒還沒徹底的醒。
本來還想著到底要不要去,但看著手機上對方發來的位置距離自己也不算遠,再加上對方說的話,他覺的還是去一下比較好。
洗了個澡,男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明明才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此時卻看起來憔悴的像三十歲的。
分手之后,他也很再去打理自己了。
嘆了口氣,男人出門,朝著地圖上的位置走去。
沒多久,便看到了一個農家大院,此時這家的門敞開著,一個男人正在院子里給花澆水。
“那個,你好。”
男人看了眼地圖上的位置沒有錯之后,便著頭皮走了進去。
“來了。”
劉澤看了眼對方,手里拿著水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男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被按了下來。
劉澤則是繼續澆水,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男人心里忐忑不安,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對方卻率先開口:“中午了,還沒吃飯吧?”
男人一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正好我也沒吃,不遠有一家面館,一起?”
劉澤里說著商量的語氣,但行上卻直接帶著對方出了門。
走之前還從桌子上拿走了一個包。
兩人一路來到面館,點了兩碗招牌面之后,劉澤大口的吃了起來。
對面的男人看他這樣,心里雖然滿是疑,但也是忍不住吃了起來。
吃完之后,男人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找我究竟要做什麼?”
劉澤了,順便把面前桌子也給干凈,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一份合同。
笑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劉澤,朝辭的經紀人,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合作歌手的事。”
一句話,直接把對面的男人給雷到了。
他,剛剛沒聽錯吧。
朝辭?
要找他做合作歌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店里吃飯的人此時都奇怪的看了過來。
“我,不是做夢?”
著臉上的疼痛,男人頓時清醒了過來,不過下一秒,他卻又開始對劉澤的份到懷疑。
畢竟朝辭現在可是制作人界的黑馬,先不說他寫的歌有多人想唱。
有歌的話,那也肯定給大丑花唱了啊,哪能到他這樣一個不知名的小歌手。
或者準確來說,他連歌手都不算。
劉澤似乎猜到了他的猜疑,微微一笑,打開了桌子上的合同。
“你先看一下再說。”
男人疑的接過合同,上面的每一個字他都認真的去看,看到最后,他看到了那個蓋著白金娛樂的公章。
這個章,絕對造不了假,或者說沒人敢造這個假。
這下,男人徹底的激了。
“想好了嗎?”
劉澤放下手機,看著神間滿是激的男人問道。
“這,我……”
男人驚喜的語無倫次,畢竟他知道朝辭的歌代表的是什麼。
這麼大一個幸運落在他頭上,這無疑是天上掉大餅。
臉上的疼痛讓他知道這不是做夢,合同最后的公章也確定不是假的。
那這一切都是真的。
“想好了,你可以在后面簽字,或者,你也可以拒絕。”
劉澤臉上依舊一副淡淡的笑容。
“我,我簽。”
男人反應過來之后,立馬拿起筆,在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生怕這份天大的餅給飛了。
簽完之后,劉澤看了眼名字。
林宇誠,名字倒是不錯。
“恭喜,我們加一個聯系方式,今天你就去白金娛樂報道吧,另外我待會給你首歌,明天晚上之前把歌錄出來。”
名字剛簽好,劉澤直接開口說道。
現在時間,必須抓把歌錄出來,要不然榜上和謝媛媛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
“啊……好,好~”
林宇誠到現在腦子還是懵的。
這也太快了吧。
不過他的反應也很快,這種意外的機會,他必須抓。
因為這可能是他最后翻的機會了。
看著林宇誠離開,劉澤松了口氣。
總算完任務了。
他看了下手里的合同,微微一笑。
果然如他所料,這樣的人已經不在乎錢不錢的了,只要拿出朝辭的名字就已經能讓他們瘋狂了。
所有歌曲收益二八分。
嘖,怎麼覺他比資本家還要黑啊。
哎,這種昧良心的事以后干,干。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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