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安然,別生我的氣 我嚇一跳,掙扎著就要下來:“你干什麼,放開我!” 賀知州抱著我往屋里走,沖我笑得涼涼:“你不覺得,你的演技很拙劣麼?” 我沒理會他,只是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膛,想要從他的懷里下來。
然而我越是掙扎,男人就抱得越。
很快,他就將我放坐在沙發上。
我正要起來,他又將我按坐了下去,另一只手抵在我旁的沙發背上,將我整個人都錮在他和沙發之間。
他沉沉地瞪著我,黑眸里跳躍著明顯的怒火。
我真的是要氣笑了,他究竟生的是哪門子氣? 被他瞪得渾難。
我忍不住推了推他:“你走開!要麼讓我上去睡覺,要麼就放我離開!最討厭你這樣一聲不吭地瞪著我了!” 賀知州下顎收,明顯是在抑怒氣。
他沖我涼涼地笑:“最討厭我這樣的,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怒瞪著他,沒吭聲。
他忽然手,著我額角的頭發,說:“喜歡舞廳里,與你相親的那個男人是吧?你就喜歡那樣的,對吧?” 我忍不住蹙了蹙眉:“我沒跟他相親,怎麼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說的,你又不信!” “哦,沒跟他相親,那你總歸是夸了他的,是吧?” “你……” “你夸他溫,紳士有涵養,夸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夸他是萬千心中的夢,夸他是結婚的最佳良配……” 我心里一陣無語。
這男人記真好,我都不記得我當時是怎麼夸那個男人的,這男人倒是一字不落地記得清清楚楚。
賀知州沖我幽幽地笑,只是那笑容怎麼看著讓人心里發啊。
只見他忽然起去酒柜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用力地扯下領帶扔在地上,然后端起酒杯又走了過來。
男人的襯扣子扯開了幾顆,原本一不茍的矜貴模樣,此刻倒是變得有些野,有些邪魅。
而且男人此刻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對。
像是燃燒著怒氣和……晴。
我吞了吞口水,不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
賀知州沖我笑,笑得涼涼:“唐安然,我看你,就恨沒能嫁給那個男人,是吧?”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你別瞎冤枉我!” 賀知州喝了一口酒,又沖我笑:“冤枉你?可我看你當時夸那男人的架勢,真像是恨不得原地嫁給他呢。”
“那還不是因為你故意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裝作不認識我,你要是一開始就跟他說,你跟我是夫妻關系,也就沒那麼多事了。
是你我去夸人家的,是你太氣人了!”我氣呼呼地說。
賀知州涼涼地盯著我:“那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麼?” “鬼知道!” 我面上悶悶地說了一句,心里實在是忍不住埋汰:你喜歡生氣唄,你一天到晚不生氣就渾不舒服唄。
賀知州一口氣將杯子里的酒喝完。
他又扯了扯領,出了完又的鎖骨,看著野十足。
我再次不爭氣地咽了下口水,又往旁邊挪了挪。
卻不想他忽然攬過我的腰,一個用力便將我抱坐到他的上。
還是坐在他上的姿勢。
我一驚,條件反地就想下來。
卻不想著急忙慌地手又摁到了他那。
看到男人暗沉如火的眸子,我幾乎要哭了。
男人低笑了一聲,抱我,覆在我耳邊啞聲說:“看來,你比我還著急呢。”
“賀知州!” 我要氣哭了,這男人不哄哄我也就算了,還就知道逗我! 男人好笑地親吻了一下我的瓣,火熱的黑眸沉沉地盯著我,說:“我生氣,是因為,你在舞池里跟那個男人有說有笑。
我都盯著你看了半天了,可你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還跟那個男人說說笑笑的。
呵,你說不是相親!可人家都直接把你當相親對象看了呢!” 賀知州說到這里時,還生氣地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我渾一抖,臉直接燒到了脖子。
我抓著他的肩膀,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不要這樣,我……我困了,想上去睡覺。”
“睡什麼覺?今晚,我就沒打算放過你。”
男人說著,再次吻上我的。
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捧著我的后腦勺,不讓我退離半分。
男人的吻帶著一懲罰的意味,卻又不失溫。
他的手從我的擺鉆進去,修長的手指仿佛帶了火一般,被他過的地方,都帶起一抹蘇麻的灼熱。
雙手不自覺地圈住他的脖子,我渾癱在他的懷里。
他的吻越發纏綿急促,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我忍不住捶打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開我。
他這才退開一點點,眼眸深沉地看著我。
新鮮空氣吸鼻腔,連帶著我的腦袋也清醒了幾分。
哎,我剛剛在干嘛呢,怎麼一下子就迷失在他的親吻里了? 我不是還在生他的氣麼?! 男人收我的腰,又朝我的脖頸吻來,領都被他拉了下去。
我連忙抵著他的口,悶聲說:“不要,我不想。”
賀知州蹙了蹙眉,幽黑的眸沉沉地盯著我,聲音黯啞:“為什麼?還在生我的氣?” “原來你曉得我在生你的氣啊?!”我氣呼呼地瞪著他。
他笑了笑,在我的上啄了一口,說:“曉得,你在氣我心疼顧青青。”
“你!”聽他這麼說,我更氣了。
我原以為他沒get到我在生他的氣,也沒get到我生的是什麼氣,所以不曉得來哄我。
哪知他什麼都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還不來哄我! 就在我氣急要從他的上下來時,他越發摟我,認真地沖我說:“你別生氣,我沒有心疼。”
“還在狡辯!”我氣呼呼道,“你沒心疼,你還讓葉南風用假打,用替?你那分明就是心疼了。”
“真的沒有。”
賀知州急促地說。
頓了頓,他又道,“只是,你也知道,父親是因為我的父母而死的,我終歸……欠一條命。”
不欠啊! 你母親就是那個惡毒的人害死的,你什麼都不欠了啊。
可在沒有得到確定的證據證明賀母就是顧青青害死的況下,說那些也只是枉然。
見我半天沒說話。
賀知州有點急了,也有點委屈。
他摟我,急聲說:“你信我,我真的沒有心疼,只是父親……” 我手按住他的,低聲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明白。”
賀知州深深地看著我:“你……真的明白?” “嗯,明白。”
“那你不生我氣了?”賀知州又問,表有點繃,像是有點張的樣子。
呵呵,難得他還會張啊。
瞧他剛才那兇神惡煞,又壞又霸道的樣子哦,我都還沒生氣,他倒是先氣上了。
我別開臉,悶聲說:“誰說我不生你氣了,我這心里還都是氣呢!” 一聽我這話,賀知州果然急了,急得連眼眶都紅了。
可他像是不會哄人一樣,只是傻傻地看著我,可憐地說:“你不要生我的氣,安然,別生我的氣。”
“那你哄哄我。”
我說。
其實我最想要的,就是他哄哄我。
可他好像真的不會哄人誒。
我讓他哄哄我,他就直接過來親我。
親得我的,我忍不住去撓他,眼睛忽然被一抹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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