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宴書見從他里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最后只好擺爛。
車子一路疾馳,終于到了樓下。
尤崢招手來樓下的保安幫忙把十盆梔子花搬了上去。
齊宴書等他們搬完花才上樓。
自從上次和尤歡在這里分手之后,這棟房子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所以很多東西都是他離開時的模樣。
包括那盆在臺上被尤歡不小心摔碎的死掉的梔子花,以及書房地板上干掉的跡。
尤崢眉目沉沉的在書房里環視一圈,轉看向齊宴書:
“你過來。”
齊宴書心復雜的走過去。
還問站穩,尤崢拎著他的領,對著那張臉就是一拳。
齊宴書被打蒙,角滲出跡,臉頰也迅速紅腫。
尤崢松開他的領,修長的指尖慢條斯理的挽起運服袖口,并把手表拿下來放在書桌上,掀眼眸冷漠的看向他:
“你可以還手,齊宴書。”
“但我不會手下留。”
“你在這里欺負我妹妹的事,我今天就要百倍的討回來。”
“尤歡從小到大,上一丁點傷口都沒有,這次因為你,不僅胳膊了針,額頭上也破了一塊。”
“我就想問你,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齊宴書瞳孔微,垂在側的手微微抖著。
他深吸氣,腦海中把那天的畫面來來回回放映了好幾遍,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我不是故意的。”
“打碎了我的花,我可能是緒有點失控了,所以才會那樣。但我們平時相,本不是這樣的。”
“崢哥,我當初答應過你會照顧好歡歡,我食言了,是我的錯,你打我我也認了。”
“但這畢竟是我和歡歡之間的事,你們一直來手,是不是不太好。”
齊宴書指尖抹了把角的跡,著急的為自己辯解。
砰——!
他話音剛落,肚子上就挨了一拳。
尤崢眼底滿是嘲諷,“你們之間的事?”
“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當初要和尤歡往的人難道不是你?求著我爸媽幫忙說的人難道不是你?”
“齊宴書,你明明看出來歡歡有多喜歡你,卻一直吊著,甚至在你和白梔談期間,你都不忘維持和歡歡的曖昧關系。”
“你就這麼兩個人的追捧?”
尤崢面無表的拎起他的領,手肘對著他的腹部又是一次撞擊。
“歡歡在這里有多痛苦,我要讓你千倍百倍的會一遍!”
尤崢常年健,手底下的力道非一般人能承。
齊宴書疼得蜷在一起,順著地板躺了下去。
尤崢發了狠,對著他上最能覺到疼痛的那些地方,一拳拳揮下去。
別說還手,就齊宴書這副死樣子,口氣都困難。
尤崢的手肘暴擊下去時,他疼得臉都白了,本毫無還手之力。
—
十分鐘后,尤崢拿起書桌上的手表戴好,將小臂的運服外套拉下來,整理好袖,雙手兜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齊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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