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尤歡在和周言卿膩歪,那邊尤蓉拿著手機幾乎要愁死了。
為什麼紀北辰現在會的消息回的這麼慢啊,他是路由壞了嗎?
看著尤蓉愁眉苦臉的模樣,尤崢忍不住就想笑。
眾人坐在卡座里正在玩笑,清吧里突然走進來一個快遞員:
“請問,這里的老板是尤歡嗎?”
尤歡站起看向對方:“是我。”
“您好,尤歡小姐,這里有您的一封信。”
“信?”
尤歡睜大眼睛看著對方:“誰給我的?”
快遞員:“不清楚,我們只負責派送,其他的,您自己拆了看吧。”
“應該是重要的一封信,因為對方沒有郵,很大程度上是本地寄過來的。”
尤歡愈發好奇了。
不僅尤歡,就連其他人,都覺得好奇不已。
尤歡起走過去,看著對方掃碼簽收后,接過那封信。
信封里包裹的很嚴實,確實是看不到署名。
回到剛才的地方坐下來,一點一點的拆開后,發現里面除了是一封信,還有一個u盤。
眾人看著那個u盤,一時間神各異。
尤歡眨了眨眼睛,率先打開那封信。
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封信居然會是齊宴書寫的!
尤歡看到那悉的字時,也是嚇了一跳。
坐在邊的周言卿看到寫信的人是齊宴書,臉也扁的很難看。
“歡歡,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說話。
現在的你,應該和周言卿過上了很幸福的生活吧。
我很抱歉,之前做了很多錯事,如果你現在能看到這封信,說明我已經死了,如果你沒有看到,說明我們現在就在一起,并且在國外找了個地方安安靜的生活著。
但是我猜想,你應該是看到這封信了。
因為我舍不得帶你走了。
歡歡,前兩天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是肺癌晚期,而且這個病還是傳,我媽媽是這樣的病,我也是這樣的病。
我慶幸沒有和你結婚,沒有和你在一起,不然的話,我們的孩子都會得這樣的病。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不要懷疑,確實是死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被我媽媽殺死的。
這是我和達的一個約定,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們都認為,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意義。
以前是我不懂珍惜,是我沒有把你放在心上,讓你傷心難過了。
但是你放心,以后都不會有齊宴書這個人來煩你了。
我曾經想過,結婚了我們會生兩個可的孩子,會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居,再也不會到京都這個地方。
甚至你和周言卿結婚了,我還在奢。
后來我才發現,原來一開始我就弄丟了你。
我確實是該死。
你不要因為這封信給自己產生任何的力,這封信里面我還給了你一個u盤,里面是我自己錄的一段視頻,以及在你哥哥訂婚宴上事發生的真相。
我做錯的事我會承擔,但是溫姝做的錯事,也應該去承擔,我知道這件事會給你們帶來多大的傷害,但是,我沒有選擇了歡歡。
我想讓你以后無憂無慮的和周言卿在一起,所以我才會找到溫姝,向你們揭穿的真面目。
歡歡,往事種種,都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把我所有的產都留給你了,等你收到這封信了,我的律師會聯系你,他會讓你簽署過戶協議。
我名下所有的不產、基金、票和那些存款,現在都是你的,我知道你或許不想要這筆錢,如果你實在不想要的話可以捐了。
我沒有別的能夠給你的了,我會為我做過的所有錯事去贖罪,我也不奢求你可以原諒我。
我只希,未來你可以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
好了,我也不想廢話了,歡歡,祝好。
希下輩子,我們不要再遇見,也不要再相了。
做人太苦,我不想再做人,也不想再嘗試一遍失去心的人的滋味了。
如果有可能,歡歡,我希未來,你都不要想起我。
此生不再見。齊宴書”
尤歡看完這封信,頭開始變得很痛很痛。
大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破土而出,但是速度太快了,本抓不住。
手里的信件順著指尖話落掉在了地板上,睜大眼睛看著四周的人,耳朵里一片嗡鳴聲。
齊宴書、那盆打碎的花,以及他說的他母親殺了他的那些畫面,一遍又一遍的沖擊著的腦,讓的腦袋幾乎要裂開。
終于,最后忍不了疼痛,抱著周言卿的手臂直接暈了過去。
周言卿手將攬懷中,看著昏迷過去的模樣,眼底一片翳。
“這個齊宴書,真是死了還不讓歡歡好過,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大病啊!”
尤蓉快要氣死了。
拿起尤歡扔在地上的信件,簡單掃了一眼:“這人的腦子確實是有病。”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初明明是他給歡歡造那麼大的傷害的,現在裝老好人,真惡心。”
“他難道不知道嗎,歡歡醒來看到他死了的那副樣子會有多害怕,他居然還算計歡歡,真惡心。”
楚婉寧簡單掃了眼他寫的信,嫌棄的丟在一旁:
“嘖。”
“我只能說,齊宴書把道德綁架這一套玩的明明白白。”
“他是不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歡歡記住他?”
尤崢指尖著那個u盤,神冷漠:“不管是哪一種方式,他都不會得逞的。”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誰都不要在歡歡面前提這封信的事。至于齊宴書說的產……”
尤崢冷笑:“誰愿意要誰要,反正我們不缺那點錢。”
“實在不行捐了吧。”
話落,尤崢看向周言卿。
他垂眸看著懷里的尤歡,眼底滿是心疼的神。
“嗯。”
周言卿抬起頭看向他,表冷淡:“捐了吧。”
剛好他也覺得膈應。
尤崢攤了攤手:“行,這件事我來辦,我絕對不會讓齊宴書的律師再出現在歡歡面前刺激的。”
剛好,周言卿也是這麼想的:“行,那我先帶著歡歡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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