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輕今天穿的外套很大,能輕松把時呦包裹得嚴嚴實實,暖意襲滿全,周都是屬于他的氣息。
時呦窩在他懷里,得意洋洋的說:“那可不是!如果高三那會兒功的話,現在咱倆孩子都會跑了。”
“嗯?”陸懷輕一怔,微微松開手,笑得意味深長,“孩……子?”
時呦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的又跑火車了,忙解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的比喻……就是一個……非常切的、比、喻!!”
“哦~”陸懷輕逗弄的小下,懶洋洋地睨,“非常切的事實?”
“什麼事實?”時呦梗著脖子狡辯,“都說是比喻了。”
“好。”陸懷輕順從地點頭,“就是你心最的比喻。”
“??”
誒?
怎麼覺這句話病特別多?
陸懷輕問:“初次約會,說吧,第一步驟你最想做什麼?”
時呦歪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電影院,隨即起袖,鄭重地牽起他的手,與他十指扣:“咱們第一步就是,牽手!”
陸懷輕低眉看向糾纏在一起的兩只手,手勢收,也贊同的點頭:“好巧,哥哥也是。”
外面太冷,又是在電影院門口,陸懷輕按照計劃,本來先帶去吃好吃再玩其他的,可小妮子特別隨,既然先到電影院門口,那就先去看電影。
陸懷輕擔心肚子,還買了不喜歡吃的東西。
今天不是什麼節日,上映的新影片很。兩人糾結了一會兒。
陸懷輕覺得高中時兩人看的那場電影,他因家里的事導致直接在里面睡著了,什麼都沒看到覺得特別可惜,所以現在想重溫一下,也覺得《喜羊羊與灰太狼》適合小孩。
可時呦卻不覺得,覺得自己現在長大了,《喜羊羊與灰太狼》大多都是家長帶小孩進去看的,他們兩個年輕人進去,顯得特別另類和稚。
“哥哥想重溫當年跟你一起看的那場電影。”
時呦湊近他:“可你不覺得很稚嗎?”
陸懷輕近距離盯著的,回答地心不在焉的:“嗯,那你想看什麼的?”
“要不我們看抗戰片吧!!”
陸懷輕一震:“你說什麼?”
“抗戰片呀!多熱激烈啊!!”
男人瞇起眼:“激……烈?”
時呦立刻看出他臉不對,湊過來,小聲提醒:“陸懷輕,你別想太……”
“好。”陸懷輕微微彎腰,湊近耳邊,角勾著曖昧的弧度,“其實我也想跟你一起做……很激烈的壞事。”
兩人進電影院時,時呦是捧臉進去的。幸好電影院線昏暗,沒人注意到臉上的紅暈。
陸懷輕似乎對這次的觀影很認真的重溫。比如座位一樣跟當年時一樣,也是很靠后,四周都是空位置,整個影院才寥寥二十多個人。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人,唯獨不一樣的電影,以及已經不再是抑的。
現在天比較冷,時呦買了米花和一杯熱茶。
陸懷輕之所以不要,是他不喜歡喝茶。
不得不說,抗戰片真的能帶人的熱和國懷,從電影開始到高部分,時呦看得津津有味,振人心,比陸懷輕一個男的還激。
可一個人看得專注,就注定另一個人會走神。
陸懷輕手肘抵著椅扶手,掌心撐著頭,定定地凝視的側臉。
時呦看得專注,時不時拿起旁邊的茶吸一口。
陸懷輕目落在那杯茶上,隨即朝它出了自己的魔爪。
時呦下意識拿起茶喝,可手盲目地探了幾下,發現空空如也,疑地轉頭。
正好看到正在喝茶的陸懷輕!!
時呦眼睛倏然睜大,看他咕嚕嚕地吸掉好幾口,便兩手臂撐著扶手,上半探過去,小聲地提醒:“哥哥,這茶……我已經喝過了。”
陸懷輕慢條斯理地拿下來,斜眼睨:“所以呢?”
“你……不介意啊?”時呦試圖強調,“這上面……有我的口水。”
陸懷輕也下腦袋,兩人的鼻尖相一起,眼含笑意:“親都親過了,還介意口水嗎?”
“……”
“還是說……”他停頓了一秒,似是在想什麼,“你想跟哥哥一起喝?”
“怎麼……一起喝啊?”
又沒有兩吸管。
“過來,”陸懷輕朝勾了勾手指,著聲音蠱,“哥哥親自教你。”
時呦覺此時的陸懷輕很危險,但男人的聲音蠱又太強,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湊過去了。
陸懷輕角勾起,又抬手撓的下:“這樣喝。”
話一落,頷首,吻上的。
時呦愣了愣,皺眉,呆呆地被他親著。
這就是一起喝嗎?
怎麼覺被套路了?!
不行!!
怎麼每次都被他牽著鼻子走呢??
要奴家翻把歌唱!!
思此,時呦突然推開他,就在陸懷輕疑不解時,只見兩只手撐著椅背,上半直接過來。
他的上半被迫往后倒,越來越低……
“你……”陸懷輕好笑地看,“想做什麼?”
時呦的臉越來越近,一臉嚴肅,帶著一種絕對強大的氣勢說:“我要親你!”
這次要占主導地位,奪回自主權!!
“哦?”陸懷輕調整好位置,好整以暇地睨,“你想欺負哥哥?”
時呦下意識想否認,但看他一副躺平任由的模樣,吞了吞口水,重重的點頭:“沒錯!這次我要自己親!”
“。”陸懷輕兩手攤開,“哥哥準備好了,來吧。”
時呦到了鼓勵,整個上半都在他的上。
可近距離看著那張妖孽的臉,箭已經到弦上了,時呦卻突然萌生了退意。
特別是盯著他那張臉,就想到了當年在影院里親他的事。
時呦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坦白:“哥哥,其實……”
“嗯?”
“其實當年我……”時呦腦袋倒在他的前,用氣音說,“我親過你。”
陸懷輕一愣,微微仰起頭,看向前那顆圓圓的腦袋。
他仔細想了一下:“就是趁著哥哥睡著的時候?”
時呦點頭。
不過又迅速解釋:“但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不小心,親到了你的臉……”
“哦……”陸懷輕尾音拖長,帶著幾分懶散,“所以哥哥的便宜,早就在當年被你占盡了?”
“什麼占盡呀!”時呦抬起頭,手指他的臉頰,“那是我不小心的!”
“那還想繼續嗎?”
“嗯?”
他指腹把玩的小耳垂,莞爾一笑:“繼續……欺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