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晏,你就會欺負我!”
南宮晏嗤笑一聲,竟然將剛才穿戴好的襯衫扣子再次解開了。
他朝著南宮月袒著腹,腹壁壘縱深,呼吸間理起伏賁張,撲麵而來的雄荷爾蒙攻擊力極強,直南宮月麵門。
南宮月被他這野刺激的不行,南宮晏都沒有,雙就止不住的抖著。
經過這麽多天的折磨,的不由控製的沉淪。
恨極了這樣的自己。
“你,你想幹什麽?”
南宮月蜷著,努力往床裏麵,避免直接和他接。
南宮晏將上的服下隨手扔在了地上,手指則按在皮帶的扣上,似笑非笑,眼神帶著深意:“我想幹什麽你不清楚?你不清楚那你雙抖什麽?”
“我,我……”
“既然你都說我欺負你了,那我必須給你坐實了!”
“過來,給我圈了!”
“啪嗒”一聲,皮帶離,甩飛在旁邊的桌子上,發出了好大一聲悶響。
南宮月頭皮發麻,翻就要往床下逃,可是的速度對於南宮晏來說實在是太慢了。
南宮晏大步走上來,直接一躍上床,單手握住了纖細的手臂,直接將翻在了床上。
太疼了!
他的手掌宛如鐵鉗般牢牢焊在了的胳膊上,刺痛灼熱加倍。
疼的咬牙,額頭上浸出了麻麻的冷汗。
剛張要罵人。
南宮晏帶著繭的手指直接開了的,在驚悚的目中,被塞了進去!
“你這張就是欠調教!”
“還敢喊別的男人的名字嗎?嗯?還敢刺激我嗎?嗯?”
“我讓你喊,我讓你喊,我讓你TM的喊!”
“你是誰的人不清楚?再讓我聽到你裏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我直接把你幹死在床上,不信,你就給我試試!”
“……”
……
南宮月被折磨了三天都沒有出房間,這期間,南宮家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不見了,也沒有一個人找過。
第四天清晨,南宮晏洗澡出來,他一邊拿浴巾拭著一邊對依舊躺在床上裝死的人說:“今天記得下樓吃飯,我和媽說過了,你之前和小姐妹出門玩了,今天你也該回來了。”
南宮月睜開眼,怒視著他,還沒說話。
南宮晏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冷睨:“給我玩花樣,我有一萬種方法治你,我什麽人,你應該很清楚,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兒,乖點,懂?”
他手拍了拍的臉頰,給下達著命令。
南宮月可不是他豢養的小貓小狗,之前的二十年都是被當做南宮家大小姐心培養出來的。
經過這三天,早就已經想通了。
不讓惹事那是不可能的,不僅要惹事,還要給南宮晏整個大的。
他不是喜歡玩嗎?
很好,就陪他好好玩玩,希到時候他不要後悔招惹 !
南宮月想到接下來的計劃,突然變了一副乖巧黏人的模樣,竟然主起圈住了南宮晏的脖子,臉上了他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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