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然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有著怎樣的勇氣,才終于對顧驚絕問出這句話直白的話來。
大概,心里也是覺得,他們終于為了真的夫妻,有些話,是可以說出口的了吧。
顧驚絕深深著陸舒然。
他想,他當然想,他想讓陸舒然從頭到尾都為自己的,不只是上,更是心里,是的所有都屬于自己。
但他現在要如何將這些話,這些心傳達給陸舒然?
“舒然。”顧驚絕用額頭抵在陸舒然的額頭上,捧住的臉頰,沉聲問,“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特別恨我,怎麼辦呢?”
陸舒然也不知道顧驚絕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將話題轉到這種事上。
微微皺眉,難道顧驚絕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嗎?
“你在說什麼?你怎會做那種事?”顧驚絕在的心中一直都是負責任的,正直的,發生什麼讓人特別恨的事?
陸舒然是真的想不出這種事發生的可能。
“如果呢?”顧驚絕道,“如果我也是無意的,不小心做了壞事,你會選擇原諒我嗎?”
怎麼覺得,顧驚絕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了?
陸舒然微微皺起眉來,握住顧驚絕的手腕:“你干嘛這麼問我?你這麼說,讓我覺得你好像心里有什麼鬼。”
陸舒然用力抿了抿雙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顧驚絕立馬搖頭。
“那你為什麼這麼問我?”陸舒然有點張起來了,“咱倆才結婚沒多久,你就有什麼七八糟的事在我面前瞞了?”
“算了算了,不說了。”顧驚絕也有些后悔自己問多了。
“你是不是……”陸舒然臉白了白,“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什麼人,難不是有個孩子?”
顧驚絕聽著陸舒然的話越來越不對,越來越歪,趕忙停:“不是,等等,等等,舒然……不是你想的這樣。”
顧驚絕有些無語地將抱住:“沒那些事。”
“不是這些嗎?”陸舒然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還以為是這種嚴肅的事,以為被騙婚呢。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有另外的人。”顧驚絕趕忙解釋,“沒有過到底事。”
“哦……你不是看我不高興了,才不和我說真話的吧?”陸舒然還是有些懷疑,畢竟顧驚絕說謊的技能和比厲害多了。
顧驚絕輕輕搖了搖頭:“真的沒有,不是這種事……”
顧驚絕額頭都不由冒出一層冷汗,真是自己給自己帶進里去了,陸舒然想起了這些七八糟的事來。
“那是什麼事啊?”陸舒然沒忘了繼續問。
“沒什麼事。”顧驚絕趕忙打住,再說下去,不知道陸舒然要胡思想多東西了。
“真的沒事兒?”陸舒然還是不相信。
“就是隨口問問,想到,我們以后萬一發生了什麼分歧,你會怎麼想。”顧驚絕解釋道。
“不會的。”陸舒然突然釋懷地笑了,靠在顧驚絕的懷里,“不會發生什麼分歧,我知道你過去的生活過得很不開心,但至在我這里,你可以更放松。”
陸舒然抬起頭來,親了親顧驚絕的下,算了,不他了,現在的狀態就很好,這種事,就順其自然好了。
顧驚絕抱著陸舒然,這一夜本該安眠,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憶起了當初被顧明德扔進山林中的時候。
第一夜,饒是他也無比驚恐無法安眠,從此往后很久,黑夜中他都在拼命控制自己的緒。
現在懷中抱著陸舒然,當初種種紛的事便好像不復存在,顧驚絕又低下頭來,在的肩窩里輕輕嗅了嗅。
當真沒有了那種梔子花香氣,也罷,香味什麼的,他已經不去在乎,抱著陸舒然是懷里,便更像是能夠安他的一記良藥。
在獵戰團呆久了,陸舒然還真的不想再回京都了。
只是顧驚絕現在舍不得陸舒然在獵戰團繼續吃苦,他們在獵戰團住了半個月的時間,陸舒然的胃病幾乎就沒好。
“我看你現在是徹底水土不服了。”顧驚絕有些擔憂地著,“現在繼續留在獵戰團也沒什麼事了,不如早點回去。”
陸舒然這孕吐是有苦說不出,金韻畢竟比不過京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住都有變化,還是因為孕期增加,所以上的不舒服才增加了。
懷孕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陸舒然躺在床上,看顧驚絕收拾好東西,準備帶著離開獵戰團。
沒等顧驚絕將東西收拾好,外面便傳來一陣陣匆忙的敲門聲。
“怎麼了?”顧驚絕走過去打開門,一個通訊員焦急地對顧驚絕到,“團長,金灣出事了。”
金灣……
陸舒然記得那是之前綁架過自己的那個西圖一直覬覦的地方。
金灣一直以來都是瓷國的國土,只是與納帕接壤更多,因此變得不好管理。
顧驚絕的獵戰團開始在邊境鋪設一定守備力量之后,這一切都得到了緩解。
之前西圖就算是抓了,也沒能在顧驚絕這里討到什麼好。
看來是這一年的時間休養生息,蟑螂又開始泛濫了。
“還敢再來。”顧驚絕冷冷一笑,“不讓他吃定苦頭,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顧驚絕轉過,提起陸舒然的行李:“舒然,我派人先送你回去……”
“不行,我留在這里。”陸舒然搖頭拒絕,當然知道顧驚絕是要去做什麼。
不會阻攔顧驚絕,也不會強行讓顧驚絕留下來陪伴自己,但至要留在這里,等著顧驚絕平安回來。
“如果我不允許呢?”顧驚絕深深地著陸舒然。
“什麼你不允許?”陸舒然不滿,“不要在我面前拽架子!”
顧驚絕扶住的臉,低下頭來,在陸舒然的額頭上淺淺吻了吻:“我們現在的關系不一樣了,舒然。”
陸舒然著顧驚絕認真的表,心頭微微一。
“你現在是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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