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琛皮疙瘩都起來了,敬謝不敏:“……抱歉,我對男人不興趣。”
“那你也別去糟蹋我妹啊!”
就是說這人一旦雙標起來就喪心病狂吧。
孟言溪當年自己風流快活的時候,嘲笑周淮琛是個和尚,也不怕把自己憋出病,到時候那麼好的格多暴殄天啊,多次慫恿他趕找個人。結果人現在真找了,找了他妹,他破防了,說他糟蹋他妹了。
周淮琛不想跟愚蠢的資本家廢話。
不知道他里每出的一顆子彈都會無可避免地崩到他妹上嗎?
畢竟他妹是在跟誰談?那一柜子安全套最后是要用在誰上?
周隊長輕咳一聲,打斷口不擇言的孟言溪,速戰速決說:“我那輛大G,你妹不喜歡,我答應明天就賣了。”
然而孟言溪現在氣頭上,一聽那畜生竟然還敢提車,立馬就往黃的方向想了。
“你跟我提車什麼意思?你在車上對干什麼了不喜歡?”
這畜生該不會是在車上就……溪溪還不喜歡,難不他不僅那什麼了溪溪,還沒讓舒服?
!
孟言溪真的要瘋了,推開車門就殺氣騰騰下車。
他刀呢?
周淮琛見孟言溪這炸獅子蠢蠢的模樣真是頭疼,了太,說:“冷靜點,什麼都沒干,就是我開著那車跟喬綿綿相過親,小姑娘記著仇,不樂意。”
這樣啊……孟言溪暫停了找刀的作。
周淮琛不耽擱時間,又趕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我賣給你怎麼樣?”
孟言溪給他逗樂了:“周淮琛,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老子如花似玉的妹妹都給你這畜生拱了,你還想賺老子的錢?你特麼——”
周淮琛不不慢打斷:“零元購。”
孟言溪立刻住口。
三秒后,他退回微信聊天窗口,長按周淮琛誤發的那張圖片,干凈利落點下“刪除”,刪完又大方地把他配的那倆字兒也一并刪掉。
“刪干凈了。”
緒穩定的資本家,智商回來了,風度也回來了。高長,往車門上一靠,又是一風度翩翩的冠禽。
周隊長今晚辦的這蠢事兒徹底被毀尸滅跡,從此人生再無黑歷史。
“明天一早,來我家提車。”
*
孟逐溪這天真的是累壞了,洗完澡沾床就睡著,渾然不知就睡覺的功夫,哥已經跟周淮琛達了“賣妹求榮”的勾當。
……不然能開心死!
畢竟那麼喜歡周淮琛,可不希那個哥哥給拖后。
第二天一覺睡到早上十點,醒來一看時間晚了,趕爬起來洗漱,生怕慢了一會兒周淮琛過來,還沒有地打扮好。
洗漱完又在帽間里雀躍地挑服。
昨天他們去馬場,只能穿寬松的運裝,都不能好好給他看看他朋友麗的材。今天在市區,視覺上要給他補回來,補回來!
孟逐溪咧著笑,指尖在一排排子間挑來挑去,最后停在一條印花真長。
這條子還是在他上次來學校做講座那天穿的。v領略有點低,出前白膩的,剪裁極好,線飽滿,腰更是剪得恰到好,剛好能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次周淮琛看的時候,目好幾次流連在的腰,雖然控制著自己很快挪開視線,但看得出來,他很喜歡穿這條子。
就這條!
孟逐溪正要換上,門鈴響了。
不想讓他等,穿著睡就開心地跑出去開門。結果門一打開,外面站著沒半點兒自覺的孟言溪。
小姑娘臉上的笑立刻就收了,看他跟看電燈泡沒什麼兩樣。
“什麼事?”
這要換平時,孟言溪高低得教訓,不過他早上才從周淮琛那兒提完車,現在正是屋及烏的時候,沒跟計較,把手里拎著的包遞給:“跑。”
孟逐溪一看自己包在孟言溪手上,更加不能接了:“怎麼是你送過來?周淮琛呢?”
孟言溪徑直從邊走進屋,同時把包塞懷里:“看手機。”
孟逐溪從里面拿出手機。
早上7點出頭的時候,周淮琛給發了一條語音。
孟逐溪回頭看了眼孟言溪,點開語音,手機放到耳邊,語音自轉為聽筒模式。
“隊里出了點兒事,我現在趕回去理,你包我讓你哥給你送過來,等我休假……去你家找你。”
孟逐溪:“……”
白瞎了特地把手機放在耳邊,還以為他會說點什麼。那麼正經,怎麼不干脆讓孟言溪那個電燈泡轉達算了?
孟言溪已經十分自覺地在家沙發坐下,雙放在腳蹬上,看了眼他那個悶悶不樂的妹妹,主替周淮琛說起好話:“知道你舍不得,哥哥也是過來人,熱的小鴛鴦,誰不想天天黏在一塊兒,恨不得一刻都不分開?但你也稍微諒下周淮琛,人工作就那樣,組織上一個電話,他分分鐘就得歸隊。你喜歡他之前,不也有心理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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