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有些收不住,抱著彼此的, 氣息急促而重地纏。
孟逐溪本來意志力就弱, 也沒那麼多的顧忌,一上頭, 腦子里就一個念頭, 想要他。
的手指從周淮琛繃的后背下,到他結實有力的腰腹, 索到他的襯衫扣子, 渾渾噩噩地就開始解。男人的手也從的服下擺探進去,掌心下是不可思議的膩和, 他都生怕自己一用力就把壞了,又同時恨不得更加用力地折騰。
以往他稍微用點力, 就在他耳邊滴滴地哼哼。今天竟然真的聽話地沒有出聲,貝齒輕咬下, 半瞇著眸,小臉緋紅,眼底都是水。
像風雨下的花,看得男人眼尾發紅,又湊過來兇狠地吻的。
周閱川已經睡下了,房間在另一頭,隔著老遠。獨棟的別墅在午后昏沉且安靜,就顯得有人此刻的呼吸異常燥熱而重。還有那忍未發的.,無聲點燃了這的空氣。
但周淮琛跟終究是不同的,可以不管不顧,他卻不能,他得顧著。
在徹底一發不可收拾前,艱難放開了。
懷里的小姑娘卻不樂意了,目迷離地追過來,勾著他的脖子吻他。知道他在顧忌什麼,小聲道:“我們去衛生間……你輕一點,我不出聲。”
周淮琛其實也忍得難,嗓子都是啞的,呼吸更是得一塌糊涂,態度卻很堅定:“不行。”
孟逐溪都不懂他了。
人怎麼可以矛盾周淮琛這樣?一面用那麼的東西抵著,像恨不得立馬吃了似的,一面又一臉堅定地拒絕。
小聲拿剛才的話激他:“就說你不敢吧。”
周淮琛這會兒倒是十分認慫:“嗯,我真不敢。”
孟逐溪:“……”
沒轍了,又懊惱又苦惱地瞪他。
周淮琛給瞪得心都了,溫地親了親的眉眼,將的服拉好,一面低笑著安:“晚上回去,隨你。”
孟逐溪在心里罵他,本來清心寡的,都怪他招惹。招惹就招惹吧,還招惹一半。
太狗了!
不樂意地推了推上的男人:“下去吧。”
周淮琛抱著不:“讓我先冷靜會兒。”
孟逐溪:“……”
反正是已經冷靜了,甚至還有點兒困。人一旦清心寡起來,午后這太再一曬,就想睡覺。
孟逐溪閉上眼睛,很快就迷糊起來。也不知道上的男人冷靜了多久,將睡未睡間覺臉上的,男人在親的額頭和眉眼。閉著眼睛推他,像推狗狗一樣:“別鬧。”
男人似乎哼笑了一聲,是沒親了,改而抓著的手,一手指一手指地親,不釋手。
忽然又有些清醒過來,睜開眼睛。
周淮琛趴在上,高大的軀,烏黑的短發,午后的像在他上鍍了一層茸茸的金邊,奪目卻很和。明明是兩種矛盾的覺,卻又意外和諧地融為一,就像他這個人。
“睡醒了?”見睜眼,他笑凝著,故意問。
難得沒跟他斗,沒懟他一句:你讓我睡了嗎?
主抱住他的脖子,親昵地蹭著他的臉頰,說:“周隊長,你真的很喜歡我啊。”
*
周閱川午睡時間不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怕周淮琛趁他睡著跑了,到點兒就起來。
下午,周淮琛陪著老爺子下棋,孟逐溪在一旁看。下得不好,但看得懂。周閱川連輸了兩盤,指著周淮琛笑罵他越來越不尊老,以前還知道讓著點兒他老人家。
周淮琛將黑白子扔回棋簍,混不吝說:“行啊,下回您帶個老太太回來,我保證給您留足了面子。”
惹得周淮琛踹他,沒踹著,又指著他對孟逐溪說:“這小子,從小就孫猴子似的,沒人治得了他!”
孟逐溪雙手托腮,好奇問:“他小時候很皮嗎?”
“皮啊!領著院里一幫小子,跟大人斗智斗勇,一天天能把屋頂給掀翻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就是降不住,那會兒我都怕這小子長大后個禍害!”
孟逐溪抿著笑,對的周隊長有濾鏡,笑凝著他,說:“怎麼會是禍害呢?明明就是英雄啊。”
周閱川把眼底的慕看在眼里,笑而不語。
他當然知道不能是禍害啊,從小生著那樣正氣干凈的一雙眼睛,長大后怎麼著都得是人中龍。老爺子明貶暗褒,不著痕跡地嘚瑟。
晚上周淮琛要回去,他舍不得,還十分心機地讓司機先回去了,吃晚飯的時候又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讓周淮琛陪著他喝。心里打著主意,周淮琛喝了酒今晚不好開車,能住這邊。
但他哪兒知道,周淮琛惦記著下午沒做完的事,今晚就是爬也得爬回去。最后就是,酒陪著喝了,車讓孟逐溪開。
孟逐溪怎麼可能看不出周閱川想留孫子那點兒小心機?第一次上門,自然想討好長輩,正想跟周淮琛商量,男人將那點兒心思看在眼里,在耳邊低聲說:“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喜歡上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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