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親地點不是傳統酒店, 在原始森林里的一個度假山莊。山莊本有各種各樣原始風的房間,有帳篷、有石屋、也有木屋, 但并不搭在樹上。為了滿足喬綿綿的要求,酒店方火急火燎趕了一整套審批流程下來, 最后在樹上臨時搭出了六間小木屋。但因為是在樹上,考慮到承重, 屋子很小,有點像小時候看的卡通片。小小的,很簡單, 古意盎然。
誰小時候沒看點兒森林趣味的畫片呢?幾個伴娘都很興,提前一晚就到了, 可惜就是空間太小, 個子高點兒的連腰都打不直,所以早上還是到下面去化的妝。等接親的隊伍到了, 新娘帶著的五個伴娘一起回到小木屋, 拉上那樂高一樣的木門。一門之隔,誰也不知道里面是誰, 只有木屋旁邊釘著的一塊牌子給出一點細微的線索。
陳卓這人自信心棚, 一開始喬綿綿跟他說這個環節他兒就沒放心上。不是還有線索嗎?他堅信他老婆會給他放水的,讓他一眼認出哪個是。在他看來, 這個環節真正的意義就是用來戲弄周淮琛和路景越那兩個王。路景越暫時沒肋在他手上,要看他笑話可能還有點難度, 但孟逐溪可在這兒,到時候就等著看周淮琛高嶺之花為化沙雕二貨吧。
陳卓想想就激。
然而林子里轉了一圈后, 陳卓那顆激的心終于是死了,一點兒漣漪都泛不起來。
六個牌子上分別是:花栗鼠、樹袋熊、赤狐、珍珠鳥、穿山甲、六角恐龍。
這都是啥?
哪個是他老婆?
能不能給點兒暗示?
陳卓沒好氣喊:“喬綿綿,你可真是我親媳婦兒!”
六個小木屋靜悄悄的,一點靜也沒有,昭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無差別惡搞。
一名伴郎開玩笑:“我猜是恐龍吧,恐龍,人設!”
陳卓一腳踹過去:“滾!你才是恐龍!”
“那就是穿山甲,有毒!”
“你才有毒!你全家都有毒!”
“那怎麼著?總共三次機會,這是已經排除倆了?”
陳卓:“……”
還真不能排除,以喬綿綿那子,還真有可能拿恐龍和穿山甲當代號。關鍵也沒事先跟他通氣兒啊!
陳卓轉頭看向周淮琛:“周隊,你怎麼看?”
陳卓和周淮琛一起執行過無數任務,沒人比他更清楚周淮琛的謀略決斷,以至于到了這種時候,陳卓也下意識信賴周淮琛的判斷。
周淮琛似笑非笑看了眼最遠那間小木屋。
每座木屋之間隔著一定的距離,但因為是搭在天然的樹上,相隔距離沒那麼平均。那間木屋最遠,角落里,最不起眼。
陳卓跟著看過去:“那間會不會太遠?新娘不得在c位啊?”
陳卓說著接過布局地圖,從地圖上準確定位到代號。
“珍珠鳥?”陳卓咕噥著這個名字,在心里琢磨著珍珠鳥跟喬綿綿能有什麼關系。
周淮琛拍了下他的肩:“我去幫你試錯。”
也不等陳卓反應,邁開長就直沖那間小木屋奔了過去。
樹屋離地面差不多三五米高,男人高長,速度快,發力強,徑直沖過去,豹子一樣。借著快速奔跑的慣,一把拽住垂下來的繩子,有力的四肢借力往上一蹬,游龍一樣,眨眼就順著的麻繩爬到了木屋前。
他這番手又快又矯捷,就在所有人愣神之際,他人已經爬到了頂。其他人反應過來,頓時發出熱烈的起哄,其間夾雜著響亮的口哨——
“可以啊!不愧是我周爺!”
“周爺您可悠著點兒!別搶了新郞的風頭啊!”
“周爺您今兒是伴郎,不是新郞,別這麼賣力!”
……
空曠的林地里鬧一片,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手真有那麼彩,還是他們幾個故意夸張,有意高聲喧嘩引小木屋里面的孩子們開門。
也有那損的,比如路景越,蔫壞兒,從頭到尾悶不吭聲,就舉著手機,像看把戲一樣把周淮琛從頭到尾那腦的傻缺樣兒給錄了下來。
路景越當然知道珍珠鳥就是孟逐溪,瞧周淮琛猴急那樣,他顯然也知道。但凡不知道,他們又冷又酷的周隊長也干不出當眾爬繩給人當猴耍這麼丟人現眼的事兒來。
但現場除了路景越和周淮琛,沒人知道里面是孟逐溪,都滿心期待地盯著那間木屋。只見周淮琛掛在繩子上,一只手拽著麻繩,一只手拍了下木板門。門應聲打開,出孟逐溪那張撲撲的臉蛋。
現場頓時發出“啊”的一聲,有人失不是新娘,有人唯恐不地起哄,有人曖昧地吹口哨。
“周爺,上!”
還有人不知道他跟孟逐溪的關系,興地開著信息落后的玩笑:“周爺!您上場的時候到了!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別端著,高低犧牲下,給老陳套點兒報回來!”
按照接親環節的游戲規則,伴郎找到新娘就算新郎的,就算找到伴娘也沒關系,還可以通過討伴娘歡心的方式從伴娘口中套取報。
孟逐溪本來等著周淮琛來討歡心,想想還刺激的,是被這麼多人鬧紅了臉,臉熱熱地握住周淮琛的手,將他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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