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菁宓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整個人一下子張得泛紅。
就連足之中,瑩潤可的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
兩人過往的每一次,無論怎樣,都是他占據主導,即使有時…,也還是他出力。
現下突然這樣說,除了怯之外,更多的是懵。
這要…怎麼主?
給他解裳算嗎?
周菁宓抬眸他,漉漉的眸子里含著害和怔然。
咬了咬,問出口,“要怎麼做…我不會…”
裴牧見答應,眼底的慾燃得更旺,似是要將吞噬殆盡一般。
周菁宓心頭得不像話,甚至打起了退堂鼓,但一想到今日是他的生辰,心便了幾分。
“我教你。”
他扣著的腰翻了個。
他上的還完整穿著,只是襟有些。
而的衫早被他解開,因為這個作,領口大開,小系帶松了下來,遮掩不住前旖旎起伏的風。
裴牧大手毫無阻礙地掐住的細腰,指腹輕輕挲,努力克制著自己,啞聲道,“宓兒自己…”
他渾理繃著,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卻依舊沒有任何作,只是抓握住的手,放到自己前,一點點解開勁上的搭扣。
床榻的紗帳不知何時被他放了下來,明亮的燭火過紗帳傾灑而,將床榻間的繾綣照得分明。
裴牧上的已經全部解開。
男人理蓬,每一寸都蘊藏著迅猛的發力。
周菁宓無比真切地過,此刻臉上紅一片。
不知是不是因為頭回如此,顯得格外張,還沒如何呢,額間就已經覆上薄汗。
低眸,著任他為所為的男人,聲音巍巍,“裴牧…”
“我害怕…”
不知怎的,心跳得特別快,張得手忍不住用力掐在他腰腹間,指甲抓出道道紅痕。
裴牧也沒好到哪里去,雙眸猩紅卻仍死死地克制住。
可腹下那一卻燙得發熱。
周菁宓雙眸沁出淚花,兩,十分害怕。
亦不知這子害怕由何而生,只是晃著腦袋,泫然泣。
屋外不知何時開始落起了雪。
紛揚雪花,寒風肅肅。
落雪連同前幾日的積雪,終是塌了庭院里的枝丫。
“噠”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響,卻驚得周菁宓心頭狂跳。
“裴牧…我不行…”
裴牧大手在腰間來回挲,安道,“宓兒不怕。”
來不了,他便掐著的腰。
熱廝磨,周菁宓揚著脖頸小聲泣,“…我害怕…”
兩人之間親,除了最開始不適應之時有過害怕的神,之后的每次,都不像今夜這般。
裴牧不再按著,坐起將人抱到上,用錦被包住,輕拍的脊背,安著,“不來了,宓兒不怕。”
聽到他的話,周菁宓整張臉都是紅的,既因為自己打了退堂鼓,也因為此刻兩人的姿勢,能毫無阻礙到,他的激。
錦被之下,溫暖和煦。
周菁宓心跳放緩,待緩過這一陣,抬手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吞吞吐吐道,“…那個…要、要不…再試一試…”
聞言,裴牧低笑出聲,“宓兒可以嗎?”
“我努力試試…”
外頭寒風呼嘯,撲簌簌的落雪聲也格外清晰。
裴牧沒再躺下,就這樣摟的腰。
周菁宓心頭的不安和張再度襲來,雙手抱住他的肩膀,著兩條小細,說什麼也不肯。
“…真的不行…”
快哭了,眼眶都是紅的。
眼見如此,裴牧哪里還有什麼心思,“怎麼了?可是不適?”
周菁宓慘兮兮地窩在他懷里,“難。”
說不上哪里難,但就是難。
裴牧抓起掉在一旁的里給穿上,將人塞進被窩里,下了床隨意披上服,去了外間。
周菁宓藏在錦被之中,聽到他讓底下的人快去請府醫的聲音。
末了,男人的腳步聲靠近,坐在床榻邊,將杯盞遞至邊,“先喝點水。”
周菁宓乖巧低眉,就著他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
夜昏暗,只是紛揚而落的雪花映襯著廊檐下的燭火,增添了幾抹亮。
芍藥領著府醫穿廊過廳而來,步伐匆匆。
風雪漸大,府醫的醫匣子上落了雪花,漸漸化開,漉漉一片。
正屋燭火明亮,炭爐溫暖。
隔著紗帳,府醫為周菁宓號過脈后,面上大喜。
“恭喜將軍和殿下,殿下這是有喜了。”
“有喜了?”
周菁宓搭在脈枕上的手腕了,還有些懵。
紗帳之外,裴牧的生意格外鎮定又沉穩,“月份呢?”
“眼下只有月余,”府醫捋了捋胡子,“殿下月份尚淺,還需多注意些。”
他這話說得正經,僅是做些醫者常說的醫囑。
但周菁宓不知怎的,聯想到剛才的事,耳子紅了一圈。
好在隔著紗帳,無人看得清。
府醫寫下一副安胎凝神的方子,給芍藥,“按照此藥方抓藥,三碗水煎一碗,一日一次便好。”
“是。”
芍藥領了命,連忙下去煎藥。
府醫離開,屋里便又只剩下周菁宓和裴牧。
男人坐在床邊,抬手上尚且平坦的小腹,俯下來吻的,蹭了蹭,聲音溫,“多謝宓兒。”
“這是你今日送我的第二份生辰禮,我很喜歡,謝謝你。”
到他覆在自己小腹上的熱量,周菁宓握住他的手,眼底亮晶晶的,“裴牧,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嗯,”裴牧又親了親,“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周菁宓想到剛才的事,心里有些不安,“我們剛才…”
裴牧輕聲安,“沒事的,府醫都說胎象一切都好。”
周菁宓心底微緩,小臉揚起笑,和致,抬手拍了拍側的位置,“來,快躺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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