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回過神來,立即松開了手。
“抬頭。”他再次冷聲道。
他是的金主,他的話,沒有不聽的道理。
晚溪抬起頭,看著他,那雙水眸眨了眨,勾人至極。
“瓊花慢是狼窩,你闖不闖?”
狼窩?
“一旦踏進去,就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那種嗎?”
封時邢頷首,答案顯而易見。
無論是魏得元還是呂祥順,這兩個老狐貍,都不好對付,更何況,他們兩人抱團,這瓊花慢里的員工可以說是完全聽從他們的,他們已經不是擁有左膀右臂了,而是三頭六臂!
晚溪長而翹的睫忽閃忽閃了幾下。
“時邢哥哥剛才不是和宋管家說了嗎?如果他們傷害我,你肯定會手,而且這手會到底的,這話算不算數啊?”
“我的話,永遠算數。”
晚溪笑笑,起碼在他對還興趣的時候,是算數的。
現在是可以相信的。
“有時邢哥哥在,我還怕什麼呢?”
“又哄我?”
晚溪朝著他笑得俏。
金主嘛,總是要哄著點的。
做人,也得合格啊。
晚溪自嘲著,如是想。
可金主和人,這兩個詞,卻是深深刺痛著的心。
誰愿意做人呢?誰愿意去討好金主呢?
不愿意,可是……沒有辦法啊……
想到這兒,晚溪覺得一陣酸。
忽的,一陣腳步聲傳來……
大理石地磚剛拋好,地太,帽子險些沒剎住車,一個踉蹌。
“封、。”帽子語氣有些急促。
“說。”
“林意好在靈堂外跪得暈過去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了,還要把林振和秦霜敏再次拉到靈堂外跪著嗎?”
封時邢看著晚溪,握著的手,示意,“你決定。”
晚溪向帽子,搖了搖頭,“不用了,明天我媽媽就要火化了,那些人不用再出現了,我不想弄臟了媽媽的葬禮,毀了媽媽的最后一程……”
更何況,無論他們跪多久,他們都不會有任何悔改之心的。
收拾他們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們敗名裂,讓他們眼睜睜看著他們失去這奪來的一切,讓他們看到這一切歸原主,讓許璨珠寶再次姓許!
到時,他們就會嘗到什麼山窮水盡,什麼無路可走,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晚溪想到林振那一家人,恨得咬著下,直到下咬破,都沒有松開。
封時邢蹙了蹙眉,扣住了的小腦袋,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他撬開了的,勾著的,汲取品嘗著的甜,與之糾纏著……
晚溪被吻得臉頰通紅,手揪著他的襯衫,直到那襯衫被抓得皺皺的,這一吻也沒有結束……
帽子早就識相地低下了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這近乎狂熱的吻才一點一點停止,結束。
晚溪一下子不過氣來,腦袋都有些懵了,那雙宛若小鹿斑比的眼眸里,盡是慌張。
“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傷害自己,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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