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真藥。”季司予說,“想辦法灌他酒,或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但要注意辨別他的狀態。”
鹿晚星:“還有這種好東西。”
趕把藥裝進包包里藏好,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你真是神了,像哆啦A夢的百寶袋一樣,每次見你,都能給我一點驚喜。”
自從找回真實記憶,這些天他們總共也就見了三次。
第一次在季家老宅的閣樓上,季司予給了手機。
第二天在商務晚會上,季司予給了仿真槍,替換掉溫硯禮書房的危險玩意。
不由得好奇,“我都開始期待了,下一次見面,你會掏出什麼東西來?”
季司予嘆息一聲,“你在他邊待著,我夜不能寐,總想著要快點做些什麼。”
鹿晚星挑眉:“看起來我們能是一對很好的搭檔,還算默契。”
季司予眸深諳,微微彎腰,低聲:“我們那方面更默契,晚晚有需求的時候,隨時找我。”
“……”
怎麼又聊到那種話題了,鹿晚星忍無可忍地掐了下他的胳膊,“你真是,滿跑火車。”
季司予:“都說打是親罵是,晚晚對我真好。”
鹿晚星都無語了,“閉上吧,你這死。”
季司予表乖順,手做了個給合上拉鏈的作,卻只閉了兩分鐘,就忍不住問:
“幫晚晚拿到這種好東西,晚晚是不是該獎勵我?”
鹿晚星:“你想要什麼?”
季司予敞開雙手,“抱一下。”
鹿晚星:“就這麼簡單?”
聽這樣說,季司予果斷加碼,“抱五分鐘。”
“想得。”鹿晚星手攬住他勁瘦的腰肢,腦袋埋進他懷里,“兩分鐘。”
……
外頭,霍初雪已經試完第三套服,鹿晚星還沒出來。
溫硯禮覺得不對勁,起就往換間的方向走,被導購員攔住。
“這位先生,里面全都是換間,男士不方便進去。”
霍初雪也說:“硯哥哥要是擔心晚星姐姐,我替你去看看吧。”
溫硯禮不理,心思全在鹿晚星上。
“讓開。”
他不顧阻撓,強行進換間的那道走廊。
整家店都被包場,只有一道門是合上的。
他徑直走到那道門前,抬手敲響房門,“晚星?”
鹿晚星正在擁抱季司予,默數時間,聽見敲門聲,立刻松開了懷抱,拉開跟季司予的距離。
“我在里面,怎麼了?”
溫硯禮短暫地松了口氣。
還好,還在,沒有趁機離開。
溫硯禮的聲線溫了幾分,“子換好了沒?”
“馬上,最后一套服試完就出來。”
溫硯禮站在門邊沒走,“好,我等你。”
鹿晚星約能從底下的門看到外頭佇立的影,觀察了下整間換間,果斷把季司予塞進空置的備用小櫥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季司予識趣沒出聲,任由合上櫥門。
拾起還沒來得及換的其他幾套服和自己的子,打開了換間的門。
溫硯禮一眼就被上那件水藍旗袍吸引,的走線將的腰肢勾勒得曼妙。
比起霍初雪,鹿晚星穿旗袍看起來又純又,極致的視覺。
溫硯禮的視線再沒挪開過,甚至沒心思瞅一眼的換間,由衷道:“很。”
霍初雪看在眼里,有點吃味。
比起評價試穿時的敷衍和隨意,溫硯禮此刻眼神里都泛著。
這種眼神,霍初雪只在父母上的看到過。
硯哥哥他……喜歡鹿晚星?
溫硯禮的注意力本不在旁邊,問鹿晚星:“只換了這一套?另外幾件不試穿看看?”
“試過了,另外幾套也還行。”鹿晚星面不改,“我不太習慣讓別人評價試穿效果,所以自己在換間里挑。”
溫硯禮理解,偏頭看了看導購小姐姐,“全部包起來。”
鹿晚星很快注意到霍初雪緒不太好,主走過去,想挽的手,卻后退一步,跟拉開距離。
霍初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看到你穿旗袍的效果這麼好,我嫉妒了。”
鹿晚星被直率的子搞得哭笑不得,“千人千面,是多種多樣的,你明明也這麼,這麼獨一無二,干嘛要讓嫉妒這種緒,使你不開心?”
霍初雪愣愣地盯著鹿晚星的臉,“你跟我之前認識的孩子都不一樣。”
嫉妒鹿晚星,可聽完鹿晚星說的話,又嫉妒不起來了。
天了嚕,鹿晚星男通吃吧?
憋不住要問清楚了,拉起鹿晚星就重新進換間,進同一間,“走,咱倆一起把服換下來。”
關門前,不忘跟溫硯禮囑咐一句:“硯哥哥別在這候著了,去買單。”
啪嗒一下關上門。
霍初雪環住鹿晚星的腰。
嫉妒的小人在心頭打架,掐了掐鹿晚星的腰,語氣勁勁兒的,“姐姐的腰,勾魂的香。”
鹿晚星不甘示弱,輕佻地拍了拍的桃,“妹妹也不賴。”
孩子之間總是更大膽一點。
咚——
櫥里有什麼東西撞到了。
聲音突兀。
“啊!!”霍初雪嚇得花容失,差點沒當場跳起來。
抖的手指向櫥,“……了!有人!”
鹿晚星:“……”忙著吃霍初雪的豆腐,差點忘了某個男人還在櫥里藏著。
“你看錯了,櫥怎麼可能。”鹿晚星不慌不忙的解釋,“這家店的裝修是古典風格,那個雕花楠木櫥都算老古董了,柜子是跛的,所以總是響。”
霍初雪驚魂未定:“真是這樣嗎?”
鹿晚星點頭,“剛才我也被嚇到過,后來響了好幾次,我都習慣了。”
霍初雪覺得不對勁,柜子跛了,怎麼會從里面發出聲音?
“里面有沒有可能藏著人?”
鹿晚星一怔。
霍初雪繼續說:“說不定是個窺狂,那晚星姐姐剛才豈不是被人看了?不行!我得看看!”
不甘心,繞過鹿晚星,朝櫥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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