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一晚都沒有睡,生怕一覺醒來之前發生的都是一場夢。
只有一直看著邊那小丫頭面上久久沒能散下去的紅暈和上被他弄出來的痕跡,才能不斷的提醒他,之前發生的都是真的。
他的寶貝終于真的變了他的。
下午的飛機,午飯過后,兩人便開始啟程往機場趕。
出門后,陸禮便不由分說的將抱了起來,一直到酒店樓下。
徐源見狀殷勤的將車門打開,陸禮全程沒看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源總覺得,陸總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從早上開始,尤其是面對他的時候,周氣簡直低到極點。
他從腦子里過了過,最近幾日陸禮給他的工作,他自認為自己完的還算可以,至沒有出錯。
況且,他還幫著小陸夫人給了陸總一個生日驚喜,看小陸夫人今天這狀態,昨天晚上的戰況應該是相當激烈的。
不說他應該獎賞他吧,至不應該是這種狀態啊!
陸禮的不對勁,阮唐也察覺到了,到車上后,第一時間將后排的擋板升起,然后嗔了陸禮一眼:“哥哥不要這麼對徐助。”
阮唐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麼就踩到陸禮的雷點,惹的他醋意大發:“給別的男人求!”
關系越是親后阮唐越是發現陸禮同自己印象里那個老穩重,不茍言笑的形象愈行愈遠,甚至還有點兒稚,怎麼就給別的男人求了,這種醋都能吃。
“哥哥小氣!”
“我小氣?”
“嗯,哥哥就是小氣,昨天那事不關徐助的事,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
陸禮心里也知道怪不得徐源,他本意也是要給他一個驚喜,只不過驚喜沒給到,倒是害的他差點把自己老婆掐死。
剛剛給阮唐穿服的時候,脖子里的指印還沒下去,倒是越發的青紫起來,看起來更是可怖。
陸禮生氣,心疼,還有愧疚,多種復雜的緒,雜在一起,讓他沒什麼理智可言,不自覺的就黑了臉。
“還疼嗎?”他的手指隔著服在的脖頸上挲著。
“哥哥呢?”昨天在陸禮上下得時候,可是也沒有留力氣。
“不疼。”陸禮搖頭。
阮唐笑笑:“我也不疼。”
“傻丫頭。”
“哥哥,不許怪徐助了,好不好?”阮唐抱著陸禮的子聲道。
陸禮瞪,手掌不輕不重的在屁上拍了一下:“你再多說一句試試!”
“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陸總吃起醋來可真是好怕怕哦。
陸禮的生日一向不曾鋪張,就在老宅里擺了兩桌,邀請的也只有陸家的近親。
剛一進門,蔣媛便從里面迎了過來:“哥哥,糖糖姐。”
“哥?”阮唐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的重復了一句。
陸禮并未察覺到,他的注意力都在蔣媛對阮唐的稱呼上,眉頭微微蹙起:“什麼糖糖姐,嫂子。”
“好……嫂子。”
“媛媛越來越漂亮了。”阮唐笑道,說話間莫名帶上了一種大人的語氣。
陸禮輕笑:“終于到一個比你小的,也能讓你擺擺大人的譜了。”
阮唐睇了他一眼,討厭,干嘛要破嘛!
蔣媛在一旁瞧著兩人之間的暗流涌,默默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們,能不能別在我這個單狗跟前秀恩了!快走吧,就等你們了,我都快死了。”
說著,拉著阮唐的手就往里面跑。
“你慢點兒拽你嫂子。”陸禮在后頭急道。
蔣媛停了下來,狐疑的打量了二人一眼:“嫂子,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哥,你行啊!這才結婚多久,就讓我嫂子懷上了,說,你們是不是婚前就在一塊兒了。”
現在初中生,都懂這麼多的嗎?說起這種話來,竟然這麼自然,阮唐自愧不如。
這會兒害也不是,不害也不是。
被人討論自己跟老公的私生活方面,阮唐自然是尷尬的,但又覺得蔣媛比自己小幾歲都不覺得有什麼,自己要是再表現的大驚小怪的好像有點兒跌份兒。
“我……”
沒給解釋的機會,蔣媛又自顧自說道:“也對,你倆本來住一個家里,婚前就在一塊兒也正常,不過哥,你這多有點兒不要臉了。”
陸禮見越說越不像話,沉著臉斥了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蔣媛撓撓頭:“胡說八道?哥,你指的是哪句啊!我說你很行那句,還是你不要臉那句?”
蔣媛是家里的獨,從小被家里慣著沒邊,陸禮見了也只有頭疼的份兒。
“你再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趕出去!”
蔣媛撇撇:“兇什麼兇!嫂子,我哥這麼兇,你怎麼跟他過的,也對,他對你肯定不這樣。
阮唐聳了聳肩,不盡然,該兇的時候比現在還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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