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計劃第一步,三更半夜醒過來。
失敗。
當事人就是後悔,極度後悔。
他們明明才睡過,結果晚上那會兒剛躺上床,檀司煜就勾引。
洗了澡,服不好好穿就算了,居然裹了個浴巾就出來!
簡直不知廉恥,沒有底線!
更過分的是,他上半還有水!
水珠順著男人壁壘分明的腹淌下來,沿著兩側的人魚線淹沒進浴巾裏。
棠荔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眼睛都看直了。
當即便覺得口幹舌燥。
雖然當時很理智地翻了個,默念即是空,眼不見心為淨。
但檀司煜居然抓著的手,放在他的腹上!
他就拿這個來考驗!
他把當什麽了!
“寶寶,我不幹淨上的水,你幫我,好不好?”
男人低醇的嗓音混了點氣音,鼻息間的呼吸滾燙。
偏偏他還俯下,著耳邊說。
落耳蝸的溫熱氣熱黏,的心都提了起來,瘋狂跳,像是要撞出的腔。
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是什麽?
棠荔可不是什麽當代柳下惠,半推半就地就給男人了腹上的水珠。
“就、單用我手嗎?”抬眸對上男人的視線,眼含。
棠荔掌心半,可男人上半的水珠還有很多。
“也可以用浴巾。”
男人扣住手腕,帶著的手放在了浴巾的係扣上,“解下來,給我子。”
解下來,給他子。
那、他下半豈不是空無一!?
他裏麵應該沒穿吧……
棠荔不停地眨著眼,大腦熱到要宕機,支支吾吾:“可、可以嗎?”
“當然了。”男人的手上的耳垂,細細挲輕撚,像是在挑逗的另一,
“寶寶,你對我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棠荔了,手上使了點力道,浴巾當即就往下掉。
慌地抓住浴巾,眼睛無所適從地瞄,最後索閉上,胡地用浴巾在他膛。
一通蹭。
浴巾不知道什麽時候丟的,兩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抱上的。
反正棠荔就記得,最後主親上了男人的。
就像是導火索,迅速燃燒,然後騰空、炸開。
檀司煜反客為主,扣住的後腦,發了狠地吻,親得舌都發疼。
親得那一個幹柴烈火,天雷勾地火,過了淩晨才安分下來。
這時候,棠荔是一點狗的力氣都沒有了。
累得連彈都不願,隨男人怎麽給洗澡、換服,都沒反應。
幹幹爽爽地躺在床上後,逐漸有了點氣神,腦海裏沒由來地想起了那條被檀司煜帶走的,瞬間神經一百八十度繃。
視線準鎖住剛從浴室裏出來的男人,質問他:“你這回沒幹什麽吧?”
“嗯?”
檀司煜一頭霧水,坐上床,把摟進懷裏,“你想我做什麽?”
“如果是再來一次的話,雖然我不介意,但是,寶寶,你該休息了。”
“不是這個!”棠荔惱地曲肘撞了他一下,沒什麽力道,輕飄飄的,跟調似的,“我是說你沒給我洗服吧。”
“沒有。”
三公子說得極其嚴肅,“髒了,我直接扔了。”
“都扔了?”
“就把扔了。”
“……”棠荔半信半疑,覷他好久。
但男人麵不改,隻好勉強相信,“嗯,那睡覺。”
檀司煜躺下,輕輕拍著後背,“要不要給你唱曲兒?”
“閉。”
棠荔了鼻子,嗅到空氣裏有很好聞的薰草淺香。
但不是沐浴的味道。
腦瓜子轉了兩圈,抓住男人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老公,你的手好香啊。”
三公子扯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用的你護品。”
“我沒有這個味道的護品呀。”
“好了,寶寶,你該睡覺了。”檀司煜強行回手,一下一下地輕拍後背,“再不睡覺,大灰狼就要把你吃掉了。”
棠荔打了個哈欠。
眼皮子越來越重。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混沌的腦袋終於反應過來——
那薰草的淺香分明就是洗的味道!
檀司煜他明明洗服了。
他還撒謊!
**
淩晨四點半,外麵天還暗著,棠荔一激靈,突然睜開眼。
狗!
差點忘了狗這麽重要的事!
昨晚都和檀小魚說好來著,都怪檀司煜這個狐貍,勾引做什麽!
棠荔惱,借著手機屏幕亮起的瞄了眼睡的男人,不解氣地抬手拍在他臉上。
要是拍醒了,就說是打蚊子。
要是沒醒——
沒醒,他是豬嗎!
豬真沒醒。
棠荔沒好氣地瞪了眼豬,雙手撐著床坐起來。
酸歸酸,但一想到還要帶檀小魚走,心底頓時燃起了為母則剛的鬥誌。
沒什麽克服不了的。
棠荔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直奔一樓檀小魚的房間,悄咪咪開門,打探裏麵的況,
“小魚!”
用氣音喊了句。
夜裏,檀小魚的眼睛晶亮。
見到來,尾立刻激地搖起來,還咬著自己出門要穿的鞋子。
“噓-安靜,別讓你daddy發現我們。”棠荔衝檀小魚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過來,mummy給你把鞋子穿上,我們小魚是大男孩子了,mummy可能抱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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