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軒逸這幾日狂躁不安,因此院子里的人都不敢離他屋子太近,只留他平時近伺候的兩個侍從守在門口。
一路穿廊過亭,沈欒不聲地觀察著文臨伯府的地形布局。
“沈公子,這便是我家世子的房間。”
管家對他客客氣氣的,做了個手勢請他。
沈欒看了眼門口的兩個侍從,道,“管家,要不讓他們二人到那邊候著?我怕待會兒你家世子知曉門口有人,不愿意藥。”
管家微一思忖,想起這幾日齊軒逸的狀態,覺得沈欒的話有道理,“你們兩個,到月門候著。”
他看向沈欒,畢恭畢敬,“沈公子,若是您有需要,喚他們過來便可。”
沈欒裝模作樣地點點頭,眼看著他們三人轉離開,這才推開房門進。
房里十分安靜,幾乎沒有任何聲響。
沈欒將門仔細關,剛繞過屏風走室,就聽到一聲煩躁暴喝,“滾出去!”
是齊軒逸的聲音,從被床帳掩的床榻上傳來的。
“齊兄,是我。”
齊軒逸悶在昏暗的床上,聽到這聲音,驟然一愣,飛快掀開簾帳,“沈兄?”
沈欒笑,看起來比平日里正經不,“是我。”
齊軒逸面尷尬,不知該用什麼表面對他。
那日是沈欒救自己于水深火熱之中,可他也親眼目睹了那一幕,齊軒逸此刻再見到他,就會忍不住想起當時發生的一切。
但他可以對任何人甩臉,唯獨無法對沈欒甩臉。
“…沈兄,你怎麼來了?”
沈欒直接來到他床榻邊坐下,將小藥瓶拿出來,“齊伯母讓我來給你上藥。”
聽到“上藥”兩個字,齊軒逸陡然一僵,面不控制地變得鐵青。
“…我沒事…不用…”
但他無法像對其他人那樣一樣讓沈欒滾,只能強忍著的不適,憋屈地靠在床榻里側。
沈欒以前從來沒玩兒過男人,但這幾日在家中惡補了許多“知識”,現下看齊軒逸坐的姿勢別別扭扭,就知道他是哪里難。
他不聲地挪近了些,“齊伯母說的對,此事蹊蹺,但眼下找不到別的線索,你最重要的是要將養好。”
齊軒逸死死抿了,沒有吭聲。
那些畫面在他腦海中來回地閃,無論如何都逃不開。
他強忍著心深升騰起強烈的屈辱,額頭上青筋暴起,臉都變得扭曲。
“我沒有傷,我不!”
他的語氣和態度都不算好,在暴怒的邊緣來回試探,可沈欒卻半分不介意。
他慢慢悠悠地打開藥瓶,斜著一雙眼去看齊軒逸,“藥還是得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幫幫你吧。”
話落,未等齊軒逸反應過來,他拉住他的拽過來,直接了他的服。
“沈欒!你干什麼!?”
齊軒逸由心深升起一陣惡寒,幾乎快要反胃,卻又顧不上不適,力掙扎。
“你滾開!不要我!”
“怕什麼?不是已經伺候過別人了?我沒嫌你臟就不錯了。”
齊軒逸本就了傷,這幾日在家中不吃不喝,本沒有多力氣,只不過轉瞬間,他就被沈欒了個。
“沈欒!這是在文臨伯府!”
沈欒笑得鄙,眼里跳著|邪的,“那不是正好?”
“你大點聲喊,把你父母招過來。”
“哦對了,還有你那個小表妹。”
“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麼主且的。”
“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些話,他猖狂地笑了起來。
齊軒逸面漲得通紅,屈辱幾乎快要將他淹沒。
他手腳并用地對沈欒拳打腳踢,可依舊起不到半分作用。
沈欒了他的服之后,又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剝了個,直接整個人撲過來,將齊軒逸結結實實住。
“文臨伯府真是沒白養你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一也細皮的。”
兩人在紅袖樓鬼混的次數不,每次都不止點一兩個花娘,興起了直接行事也是有的。
但沈欒以前的注意力都放在花娘上,直到現下才發現齊軒逸這養著的伯府世子,細皮不比紅袖樓那些花娘差。
“住手!”
“你不準!”
“沈欒!我要去報!我要讓京兆府把你抓起來!”
沈欒卻是半點沒在怕的,把他扣住。
齊軒逸二十多年的人生當中,第一次會到害怕兩個字。
“啊——!”
他屈辱地咬著牙,臉被按在被褥之上,面紅一陣白一陣。
“你盡管去報。”
“別忘了,大靖律法只寫了|子該如何判刑,可沒寫|男子要怎麼辦。”
“我好心好意來伯府看你,可你卻恬不知恥地勾引我,事后還倒打一耙。”
“有了紅袖樓那件事,你覺得別人還會相信你嗎?”
沈欒肆無忌憚地笑,吐出的氣息猶如毒蛇信子一般,纏住齊軒逸的脖子。
“沈欒!你不得好死!”
“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嘶…”沈欒笑著,“你反應還激烈。”
他手繞到齊軒逸前,肆無忌憚地辱他,“你不是喜歡的嗎。”
“你母親送的藥瓶還好用的,你說呢?”
“你也喜歡的。”
“哈哈哈哈。”
齊軒逸整個人狂抖,屈辱,憤,暴怒,還有各種各樣說不清道不明的緒,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恨不得將沈欒千刀萬剮,喝他的啖他的。
“沈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審核大大,只是寫一寫壞人的下場而已...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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