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
蘇真真剛做完護關燈睡覺,手機就響了。拿起看了眼,陌生號碼,不用接也知道誰那麼無聊。
蘇真真直接掛斷,爬上大床,睡覺。
被薄易寒發酒瘋遏令撥打蘇真真電話的張伯,“……爺,太太沒接。”
“繼續打!”不就是卡麼,只要沒關機,不,就算關機了,他也有辦法讓接電話。
蘇真真剛閉眼,手機又響了,翻了個白眼拿起手機,這次張伯聰明了,先給發信息。
【太太,能拜托您接下電話麼?爺緒不對,張伯怕他出事,您大人不記他過,給他個面子,接下電話吧。】
蘇真真直接關機。
打不通電話的張伯直嘆氣,“爺,太太關機了。”
“……再打,打朱珠的。”有本事也關機。
朱珠還在沖浪,陌生電話號碼進來,沒多想就接,“喂,哪位?”
張伯激涕零,“朱珠小姐,我,張伯。”
朱珠頓時一怔,“張伯?”
“能麻煩您把電話給太太嗎?爺緒不對,張伯怕他出事,麻煩您讓太太跟爺通通電話吧。”
朱珠想罵人,“他緒不對?我緒就對了?”話到這兒,朱珠也不為難張伯,眼忽轉,八卦了起來,“薄易寒緒怎麼不對啊?他不會鬧自殺吧?”
張伯:“……這個,還不至于吧。朱珠小姐……”
“張伯,您要是被辭退找不到工作,來我這兒,我開的工資絕對比薄易寒高。”
張伯頓時,薄易寒直接奪過手機怒道,“朱珠,讓蘇真真接電話。”
朱珠被薄易寒震得耳鳴,也不是好欺負地,“你讓我做我就做?薄易寒,我不是真真,這些年慣得你跋扈。怎麼,想復合啊?別做夢了。”
嘟!
朱珠直接把電話掛了。
薄易寒周怒氣釋放,“誰啊,敢這樣跟我說話?”語畢,薄易寒又打,朱珠直接掛,薄易寒打幾次,朱珠就掛幾次,反復來回,已睡下蘇真真被吵醒了。
朱珠見敲門進來,怔在原地,這時電話又進來了,蘇真真直接扶額,“關機不會嗎?”
朱珠道,“寶貝兒你不想聽聽他說什麼嗎?”
蘇真真翻了個白眼,“你想聽嗎?”
朱珠搖頭。
“那不就行了麼。”蘇真真走進來,拿過朱珠手機,直接關機。
朱珠朝豎起大拇指,其實,想知道薄易寒發酒瘋能發多久。
繼續撥打朱珠電話的薄易寒聽到對方已關機,瞪大了眸子,玩不起是吧,也關機啊。
薄易寒仰頭喝了一口悶酒,紓解心中煩悶。
“爺,您別喝了。”張伯真的好無奈,在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
“再開一瓶,關機是吧,給發信息!”薄易寒就不信,開機還不被信息炸。
“爺,別鬧了,您這樣太太也不會回來的。”張伯真覺得薄易寒沒必要。薄易寒似乎悔了,趴在昂貴真皮的綠沙發上蜷了起來。
張伯大驚,“爺,您還好吧。”
薄易寒捂著胃部,從沙發上癱了下來。額頭冷汗大顆大顆的冒,張伯見此就喊,“都說讓您別喝酒,別喝酒。爺,您忍著,我去臥房給您拿胃藥。”可張伯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給蘇真真發短信。
【太太,爺胃病犯了,藥您放哪兒了。】
【太太,真不是開玩笑,爺真出事了。】
【太太,您趕回來吧,爺知道錯了,沒您,他不行啊。】
【太太……】
此時的蘇真真已經進了夢鄉。
薄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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