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氣到尖,“我看你就是有傾向,五年,你還沒被夠啊!”
蘇真真沒回答,反正跟薄易寒已經離婚了,聽他說一下也無妨。他對白綿綿那麼傾盡一切,始終是心中一顆刺,不問清楚,更對不起五年的付出。
蘇真真換了服,拿上手機跟車鑰匙,開車去薄氏莊園。
朱珠氣到給李伯電話,讓他回來給做晚餐,至于他的小姐——見輕友去了。
晚間七點。
蘇真真來到薄氏莊園。
這家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走進去,但不知怎的,今天心跳格外強烈,尤其見到院中的花廳,擺放薄易寒認錯的花燈,恍然覺得跟薄易寒是不是回到,未提離婚前。
張伯見進來竟有一張,大概是好久沒見到進這個家了。
“太太,您來了?”
張伯就知道,太太一定會來的。
其實爺告訴他時,張伯不太確定,但見蘇真真真的來了,張伯更加篤定——太太心里還是有爺的。
蘇真真有點不自在,大概跟薄易寒離婚做的很堅決,如今又因為薄易寒一句話過來,怎麼看都像立場不堅定。
“他呢?”
花廳布置的有模有樣,張伯應該還原了那天,布置的五周年紀念日。
張伯支吾道,“爺知道您一定會來聽他說,他跟白綿綿之間的約定,由于走的倉促,把原本給您訂的禮留在商場。太太,您別怪爺,張伯也說了他,什麼禮都不能有您重要,但爺說,有禮更誠意。”
張伯這張真的是在走后練得利索了。
罷了,來都來了,還怕薄易寒給他端架子嗎?
“好,那他可說什麼時候回來?”
可不會無限期的等。
結婚紀念日那晚灼心之痛,可不想再有一遍。
“太太,您先坐著,張伯去催爺。”
張伯掏出手機趕找個地方打電話。
他的爺啊,真的是急死人啊!
一個小時前,把服以及妝發,甚至食都準備好的爺,卻接到白綿綿出車禍的電話,由于況急,護士那邊沒代清楚,就說白綿綿需要手,需要人簽字。
護士是見電話里對他備注,過于親昵的就打電話過來。
薄易寒必須得去,可眼看蘇真真馬上就到了。
張伯不讓他去,說他會通知白綿綿的經紀人或者的親戚,再不濟讓薄易寒書去,但薄易寒還是不放心,給張伯說,他去趟醫院最多兩個小時就回來了。
蘇真真來了,他想辦法留下;蘇真真如果沒來呢?
那可是條人命!
薄易寒做不到自私,在無法確定蘇真真到底來不來下,不顧白綿綿安危。
他開車去了醫院,剛走十五分鐘,蘇真真就來了。
張伯很急,更急的是……薄易寒居然沒接電話。
蘇真真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小時。
張伯解釋說,“下班高峰期,爺堵路上了。”
蘇真真也沒追究,忽然,腳邊冒出一個白貓兒。
白貓兒竟不畏的,跳到的上,還拿頭蹭。
蘇真真把它抱起,真是驚詫——薄易寒居然養貓兒。哦,不對,是張伯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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