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就此微妙,尤其鐘鳴目及到薄易寒盯著他袖扣上。
當即,他笑彎眉眼,像個傻子似的問,“寒哥,真真姐送我的袖扣,漂亮吧?”
薄易寒冷眸沒說話,鼻音又淡淡的嗯道,“你配不上它。”
鐘鳴:“……”
寒哥這醋吃的,連禮都不放過。
不對啊,每年圈朋友過生日,真真姐都送的,以前無所謂,還說找你真真姐要,現在疼了?果然,遲來的深比草都賤,寒哥,不是弟弟不幫你啊。
“薄總的意思是說袖扣不好看了?”蘇真真晲他。
薄易寒蹙眉,心里不爽,又為了別的男人懟他,就那麼護著他們吶?轉眼想,人家護著關他什麼事?
還不能朋友?
即便不能也不到他管,已經有未婚夫了。
“沒,蘇小姐曲解了,我的意思是說,他人配不上這對袖扣,給他白遭了好東西。”
鐘鳴:“……”
他招誰惹誰了麼?
他怎麼就配不上這對袖扣了?
過分了,寒哥。
“東西怎麼會配不上人呢?除非這人不是人,鐘鳴,別聽薄總胡說,他就是嫉妒,你有生日禮。”蘇真真跟薄易寒扛上了。
不過知曉薄易寒這麼不爽,是不可能知道,這是原本給他的準備生日禮,親自設計,親自做的。
薄易寒挑眉,是啊,我就是嫉妒,嫉妒你為什麼,把給我的生日禮,送給鐘鳴,你也不怕他知道,膈應麼?
“蘇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懶得辯駁,反正也不會,再回頭看他一眼。
都離婚了,還小肚腸,他可不想跟未離婚之前一樣,落人口實。
蘇真真未語。
這狗,變的真多。
朱珠咂舌,寶貝兒,你別沉浸與他懟中,他對你的稱呼都變了,你沒覺麼?
蘇真真瞪朱珠,怎麼可能沒覺?蘇小姐,好陌生的稱呼。
聽著就心不暢,不過跟沒任何關系。
鐘鳴左眼瞥蘇真真,右眼瞥薄易寒,不知該怎麼打圓場,剛張口就聽蘇真真道,“薄總,我的生日禮送了,你的呢?”
別充滿了不屑,把你的拿出來瞧瞧。
薄易寒皺眉。
蘇真真便笑,還是跟之前一樣,朋友生日空手來,這個老媽子每次都幫他善后,幫他備禮。
鐘鳴習以為常道,“真真姐,寒哥來,就是我生日宴會上最好的禮,我不講究那些的。”
“哦,是嗎?你是主人,不講究這些肯定,但他是客人,關系再好,過生日都不準備禮,你還給他搭什麼臺階?一年就一次生日,又不是其他節日,不送禮,過分了哈。”
薄易寒:“……”
非要分出勝負麼?
啥時候勝負這麼強了。
“禮早就準備好了,不勞蘇小姐提醒,我還是分得清場合的。”薄易寒回了句,不知怎的,就是想回。
蘇真真竊笑,“薄總說話真高明,沒準備就沒準備,還說早準備好了,既然早準備好了,拿出來啊。”
薄易寒冷嗤,“蘇小姐對我這麼了解麼?怎麼,不會還忘不掉我吧。”啪嗒,薄易寒想給自己一掌,說什麼話吶,干麼懟。
但他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忘不掉他。
蘇真真挑眉,見過臉皮厚的,未見過這麼厚的。
不過,薄易寒臉皮向來都厚。
“薄總,又自以為是了,怎麼,很想聽我說一句,對啊,我就是忘不掉你麼?前夫。”
薄易寒:“……”
他就是賤!
自打離婚起,哪次懟贏了。
薄易寒深呼吸,抬起桌上的酒剛抿一口,就聽鐘鳴道,“你復查結果還沒出來,又想作死。”
鐘鳴奪過他的酒。
蘇真真蹙眉,朱珠聳肩,就聽鐘鳴解釋道,“真真姐,他腦子有問題,別跟他一般見識,你看吧,自己不能飲酒,還要喝,不是作死是什麼?”
蘇真真沒說話,恰時有損友道,“鐘鳴,人齊了,可以上菜了。邊吃邊聊,晚上還得去夜吶。”
鐘鳴點頭,“對,上菜吧,吃完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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