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穆勁琛將房門重新鎖上。
回到車,穆勁琛翻看著手里的銀行卡,“你哥有跟你提起過碼嗎?”
付流音輕搖頭,“沒有,我之前更不知道有這張卡地存在。”
“我很好奇,他是不是給你留了一筆巨款?”
付流音對上男人的視線,“但是我以前用過的碼,都是我哥給我設的,不論是手機碼還是旁的,都只有一個。”
穆勁琛手指夾著銀行卡,沒再說什麼話。
車子沿路開回了穆家,司機停好車后,穆勁琛和付流音一道下車。
男人將銀行卡還給付流音,“你先進去吧,今天就別去學校了,我還有點事要去確認下。”
“好。”
穆勁琛轉就要離開,付流音不由跟上前兩步,總覺得穆勁琛今天有點奇怪,對也是疏離的很。“勁琛……”
他頓住腳步,朝看了眼,“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我就是不習慣你這樣的。”
男人看了一眼,他抬起腳步的時候,沒有同付流音說話。
他走到自己的車旁,打開車門后坐了進去。
付流音看著穆勁琛的車揚長而去,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司機過來喊,這才回過神。
穆勁琛回到訓練場的時候,穆鈞已經走了。
稍后不久,穆勁琛接到穆鈞的電話,他從訓練場出去,看到穆鈞的車正從遠開過來。
車子停穩后,男人率先下來,另一側,保鏢押著一名年輕的男子也下了車。
對方頂多二十出頭的模樣,看到穆勁琛時,兩眼微微一亮,“穆帥,救救我啊。”
穆勁琛看向穆鈞,男人整了下袖,“邵云耿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也就不會防備我們。”
他是在學校門口將邵云耿的兒子給騙上車的,那人至今還不知道穆鈞為什麼在他上了車后,讓保鏢將他按住。他好歹也了穆鈞一聲哥,他倒好……
“穆帥,你們這是干什麼啊?”
穆勁琛冷冷地盯著他,穆鈞自顧往訓練場走著,“如果不把你帶過來,你爸怎麼肯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我……我爸做了什麼事?”
“待會,你可以聽他親口跟你說。”
穆勁琛說完,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將他拖進去。
邵云耿趕過來的時候,心里已經是沒底了,穆勁琛約的地方就是訓練場,他的兒子不可能無緣無故被穆家的人帶走,他握手腕的表。
來到訓練場,教在前面引路,剛來到門口,邵云耿就聽到里面傳來兒子的求饒聲。
他心里猛地一驚,推門走進去。
那幾名司機和討債公司的老板都被反綁著,屋充斥著一難聞的腥味,穆鈞坐在旁邊的椅子,搭著長,抬起的視線攫住來人不放。
穆勁琛牽下角,“邵叔叔,來了。”
“勁琛,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啊?”
“邵叔叔,你看你,見到了人都不打聲招呼嗎?”
邵云耿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別人卻都已經招了,邵叔叔,我沒想到你心思活的,還能想到這麼多點子。”
邵云耿看向自己的兒子,他心疼地要上前步,卻被一名教狠狠推了把,他趔趄著往后退,“你們就不怕我報警嗎?”
“好啊,報警,很多事是需要警方來了,才能說清楚。”穆勁琛抬起鞭子,在掌心敲打了幾下,“蓄意謀殺,罪名不小啊。”
“勁琛,你胡說什麼呢?誰謀殺?”
要想他松口,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然的話穆鈞也不會想到把他兒子綁過來。
“犯法的事是你先做的,接下來,就算我們兄弟倆對你和你兒子有所得罪,那也是以牙還牙,你可千萬別和我們計較。”
邵云耿聽到這話,氣得牙,穆勁琛手里的鞭子揚起,甩出去的時候,他視線都沒下,鞭尾直接在了年輕男子的臉上,他哀嚎一聲,痛得在地上翻滾起來。
邵云耿心里一驚,直接喊出了兒子的小名,他可能沒想到穆勁琛會手,看到兒子臉上泛出的痕,他失去理智般沖上前。
穆勁琛見狀,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到地上。
他知道,有些人不狠勁是不行的,他如果想要指著邵云耿乖乖地代,那估計等到明年也聽不到他一句實話。
穆勁琛手按住對方的肩膀,不讓他有起的機會,“邵叔叔,你應該知道的,進了我的訓練場,沒有我的令,誰都別想進來,那扇大門已經關閉,我若聽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是不會放你走的。當然,這還不是重點,你年紀不小了,我不會折磨你,這份罪,就讓你兒子替你著吧。”
“你個瘋子,你瘋了是不是?”
穆勁琛站起,揚了揚手里的鞭子,“我從小不喜歡玩玩,卻獨這條鞭子,邵叔叔,你說一個,你讓我打哪里,我肯定準不誤地落在哪里,要不要試試?”
“瘋……瘋子,我兒子和這件事沒關系,你先把他放了。”
“和他沒關系,那就是跟你有關了?”
“勁琛,鈞,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們不要聽信……”
穆勁琛隨手又是一鞭子狠狠了過去,這鞭子落在男人的脖子,那里的最是,痛得他哀嚎聲中摻雜了滿滿的恐懼。
旁邊的教見狀,走了出去。
他們將門帶上,然后守在門口。
里頭的聲響隔著門板往外,兩人卻早就習慣了,他們在外面著煙,任憑里面的求救聲、哀嚎聲縷縷不絕,就是沒有毫的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而對于人來說,不到最后一步,誰都想垂死掙扎一番。
兩名教相互看了眼,其中一人搖下頭,“何必呢,多點皮苦。”
“但若是一上來就代了,肯定會心有不甘吧?既然自己的皮,被招呼招呼也是好的。”
到了傍晚時分,里頭總算肯松口了。
邵云耿也算是有手段的人,可是虎毒不食子,誰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在眼跟前被打呢?
到最后,終究是沒用的。
穆勁琛和穆鈞擺明了是不肯輕易放過他的,再加上那件事已經被他們剝繭般一層層剝到了他的上……
房門閉著,年輕的男人早就不了了,里一直在求饒,“爸,他們要知道什麼,你就說吧,你難道忍心看著我被打死嗎?”
“媽,媽,救命啊……”
邵云耿坐在地上,垂著頭,那名討債公司的老板已經奄奄一息了。“就是他,就是他……”
穆勁琛走到邵云耿的兒子旁,他嚇得蜷起來,口齒不清說道,“別再打我了。”
“那你好好勸勸你爸。”
“爸,我真的求您了,您看看他們的樣子,他們真會殺了我的。”
穆勁琛丟開手里的鞭子,出了隨攜帶的刀子,“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耗,我們來點干脆的吧,你爸若還是猶猶豫豫的,我就剁你一手指怎麼樣?”
“不要,救命……”
自始至終,穆鈞都坐在椅子不,仿佛事不關己,卻又戾可怕的嚇人。
穆勁琛按住男子的一手指,他是真想直接切下去的。
鋒利的刀切過他的皮,男子凄厲地喊出聲來,“不要——”
“住手!”與此同時,幾步開外的邵云耿也開了口。“不要這樣,我說,我說。”
穆勁琛并未收回刀子,“我先問你,我爸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邵云耿哆嗦著角,不得不點點頭。“是。”穆勁琛站起來,居高臨下盯著地上的男人,“這些人,都是你自己找的?”
“不是。”
“背后有誰在幫你?”
邵云耿沉默了半晌,這才慢慢說道,“前不久的付京笙案子,想必你們都不陌生吧?”
穆鈞的視線了過去,穆勁琛覺得心口有微微的鈍痛,“繼續往下說。”
“是付京笙,是我讓他做了一個局,后面的所有事,都是按著他部署的一步步去實施的。但最幸運的是,這個局竟然沒有被記錄下來,我更加沒想到,你們會查到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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