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是江暖提前買好的。
反正拽上姜予念就回宣城了,說回來也行,但是不能告訴江敘。
江暖知道在想什麼,于是就跟著回來了。
姜予念其實也知道,要是繼續待在寧城,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和江敘的那些事兒了。
雖然,也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了。
但為了最后那一點點面子,姜予念勉為其難地回來了。
當天晚上就被拉到酒吧里面來蹦迪。
要是姜予念知道江暖拉回來,是為了來蹦迪的,尋思著還不如在寧城待著呢!
一來魅,江暖就跟服務生打聽他們老板的事兒,服務生哪兒知道老板的事兒,給們下了單就走了。
姜予念直覺有什麼事兒,問道:“你打聽人家老板干嘛啊?又看上人家老板了?你們家非池哥哥呢,這麼快就被你拋棄了?”
江暖靠在卡座沙發里面獨自郁悶,“我先前不是跟你說了麼,那天去謝非池家里遇到一個人,我打聽過了,那個人就是魅的老板容鳶。”
“打聽得夠仔細的啊?”姜予念調侃一句,一點沒有回來的張,“你還想跟容鳶來個正面PK?”
“那我總覺得夜店老板的份和謝非池格格不啊?要麼,容鳶為了謝非池放棄手頭上那些灰產業,要麼,謝非池下他一警服。”江暖已經將事分析得明明白白,“巨大的份懸殊,注定他們兩得分道揚鑣。”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姜予念給江暖豎了大拇指,尋思著自己當初要是有江暖這樣的頭腦,說不定能讓江敘對自己死心塌地也說不定。
說著,姜予念瞥見了不遠一個周旋在男人堆里的尤。
“小暖,說實話,我覺得那個人說不定是謝非池的菜。你這樣的,太素了。”姜予念用下指了指斜右方的位置。
江暖轉過去看的時候,瞬間就怔住了。
那人不就是容鳶麼。
見江暖非常糟糕的表,姜予念似乎猜到了什麼,“是啊?”
江暖點點頭。
姜予念用非常挽尊的表看著江暖,小姑娘那還有什麼勝算啊?
人家那一個風萬種,深大波浪嫵地披在肩頭,港風復古大紅配上一襲小黑,香肩半。
手里端著一只高腳杯,修長白皙的手指上一抹紅指甲油與相呼應。
容鳶輕笑著,但那笑不達眼底,說是涼薄也不過分。
這般游走在男人叢中的人,本不需要用什麼手段,連手指頭都不用勾,估計就有一堆男的上趕著過去示好。
姜予念覺得像謝非池那種渾荷爾蒙棚的男人,大概率會喜歡像容鳶這樣的人。
漂亮,野,征服起來很有難度。
江暖有點絕,問道:“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那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姜予念道,“要是謝非池不喜歡那掛的,再漂亮再都沒用。他要是喜歡你,你就算是再素,材再沒料,他還是喜歡你。”
所謂對另一半的條條框框,其實是設置給那些不喜歡的人上的。
一旦那個喜歡的人出現,所謂的條件,理想型,會在那一瞬間全部被打破。
江暖有些頹喪,拿起桌上的氣泡酒,“關鍵,人家不喜歡我啊……連我今年畢業都不知道。”
“既然他不喜歡,你也不要喜歡他了。男人千千萬,何必在謝非池一棵樹上吊死?”姜予念勸人的時候,才發現這些道理一套一套地從里蹦出來。
但到了自己這里,好像那些道理就行不通了。
道理都明白,可一旦發生在自己上,那些就全部都變了廢話。
“你要是覺得這辦法可行,我覺得你現在也不至于回來都不告訴我二哥。”江暖不負眾地懟了一句。
姜予念心口正中一箭,郁悶拿起桌上酒杯。
但沒下口,酒量一般,且很喝酒。
作為外科醫生,喝酒容易導致手腳不靈活,而且最怕的是喝了酒之后,萬一醫院有事回去。
那喝了酒就肯定沒辦法工作的。
不過……好像失業久了。
兩個同樣落寞的姑娘坐在卡座里面,暗自神傷。
酒吧里面的小哥哥自然是不允許單獨喝酒的,幾個男人拎著酒走了過來。
說要和兩喝酒。
這一個兩個的小哥哥,長得帥,人又主。
姜予念和江暖對視一眼,所以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而放棄好的萬千森林呢?
是腦子不夠好使,還是腦子不夠好使?
但兩人尚未開口,剛才那個被姜予念與江暖評頭論足的老板容鳶,便走了過來。
那幾個帥氣小哥哥一見容鳶來了,似乎有所顧慮,沒有像剛才那麼奔放了。
容鳶道:“這是我兩個朋友,來這里放松一下,你們就別打擾們了。”
小哥哥們一聽這話,三三兩兩地走了。
江暖就有點生氣了,喜歡的男人被勾走,現在主來搭訕的小哥哥也被給趕走。
容鳶像是沒看出江暖臉上的不滿,倒是跟說道:“我見過你,那天在謝非池的公寓里面。你是他小朋友啊?沒事兒別來這種地方,出事了他得來找我麻煩。”
小朋友?
“那你……”江暖差點口而出問和謝非池是什麼關系。
但話沒出口,就被姜予念拉住了。
這麼直接了當地發問,好像更自降價。
容鳶卻像是讀懂了江暖的想法,說道:“我和謝非池只是普通朋友。”
現在的普通朋友是可以到對方家里,穿人家襯衫,還著大的那種關系嗎?
江暖又不真的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這話騙誰呢?
不過先前姜予念拉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什麼,所以這會兒也沒先沉不住氣。
姜予念淺笑跟容鳶打招呼,“小暖和謝非池也不過哥哥妹妹的關系,哥和謝非池關系好,所以就跟著喊了一聲哥哥。容老板你別誤會才是。”
比如江暖的初出茅廬,姜予念好歹幫江暖找回了一點面子。
本以為這場虛偽的互相寒暄在這兒就差不多了。
結果下一秒,酒吧的白熾燈被打開,音樂戛然而止。
響起一道聲音——警察臨檢,男的左邊,的右邊,份證都拿出來!
姜予念:這他媽是什麼運氣?
帶隊臨檢的,還是謝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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