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出車禍了,而且是橫穿馬路引起的事故。
要不是汽車司機及時減速,估計姜予念這會兒就能去陪老太太,還能親自跟老太太道歉了。
說來也是幸運,姜予念都被撞飛了,但除了輕微腦震和一些輕微傷之外,并沒有其它傷。
姜予念清醒過來的時候,聞到了專屬于醫院的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上酸痛不已,這才想起來從江宅出來之后,腦子暈沉沉的,好像恍惚之間被車撞了。
這里是醫院啊……
沒等姜予念徹底清醒過來,姜予念就聽到了一聲輕哼,帶著幾分嘲弄。
“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去尋短見,姜予念,你原來是這樣的人啊。”
聽到蕭畫的聲音,姜予念覺得渾不適,正眼,便看到蕭畫站在窗邊,雙手環看著病床上的。
姜予念這才發現,這里是江敘的醫院,沒想到竟然被送到這里來了。
但見蕭畫,姜予念覺得渾的都在囂,想讓蕭畫付出代價!
“現在這個局面,你滿意了?”姜予念聲音冷了下來,“你為了得到江敘,不擇手段。你看看江敘現在會不會和你在一起!”
蕭畫笑了,笑得肆意,“姜予念,你怎麼把責任都推到我上來了啊?你搞清楚,我只是讓你和江敘離婚,并沒有讓你做那麼多多余的事。是你去找江停的,也是你讓江敘誤會你和江停有什麼的。我什麼都沒做啊。”
蕭畫將自己從這件事當中摘干凈,好像真的和這件事,半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姜予念惱怒。
江敘不聽的解釋,現在蕭畫又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上,說是自己一廂愿那麼做的。
“要不是你用江子言的手威脅我,我又怎麼會做那些事?蕭畫,你——”緒激之下,姜予念只覺得口悶悶的,呼吸不暢。
站著的蕭畫卻假好心地跟姜予念說:“別激,好歹你剛才經歷了一場車禍,要是出點什麼況,那就真的要去老太太跟前親自道歉了。”
姜予念不知道自己和蕭畫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值得那麼對自己。
姜予念這會兒氣得心跳和都在上升。
可那種恨死了此時又毫無辦法的覺,讓姜予念更加難。
而唯一能攻擊蕭畫的,卻只能是江敘不會和在一起。
“你這麼心積慮地想讓我和江敘離婚,你覺得就算我們離婚了,江敘會和你在一起嗎?江敘要是喜歡你的話,你們剛認識那會兒就在一起了,至于讓你等這麼多年嗎?江敘已經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他肯定不會再輕易結婚。你,永遠不可能和江敘在一起,你的目的是達不到的。”
但是這話,似乎也沒有傷到蕭畫。
不甚在意,說道:“只要你們離婚了,后面我和江敘怎麼在一起的,就勞煩你心了。將來我和江敘結婚的時候,會給你發請柬的。”
姜予念的手在被子底下地握拳頭,真的想給江敘看看蕭畫到底是一副怎樣的臉。
讓他看看蕭畫的真面目,讓他……
但手機不知道哪兒去了,沒辦法錄音,沒辦法打電話,就只能看著蕭畫耀武揚威。
示威的目的達到,蕭畫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里。
不過是來看看姜予念的笑話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以后照顧安江敘的事,就給我來做,你就不用再心了。”蕭畫看看時間,好像真的急著去找江敘一樣。
姜予念目沉沉地看著囂張的蕭畫。
等蕭畫走了,姜予念氣惱地將枕頭丟到門口。
生氣,是最沒用的。
卻也是在沒辦法的況下,最能宣泄緒的一種方式。
姜予念恨了現在的自己,害得江敘江停兩人反目仇,害得老太太去世,害得江家為全宣城的笑話,害得……
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著一切。
在姜予念想著該如何讓江敘知道蕭畫的真面目時,病房的門從外面被打開。
姜予念以為是去而折返的蕭畫,抬頭,卻見走進來的人是楚樾。
見到楚樾的時候,姜予念有兩秒鐘的怔住,然后問道:“楚樾,你怎麼在這兒?”
楚樾臉上是凝重的表,回答姜予念:“醫生先前給我打電話說你出車禍了,電話打過來只有我接了。”
姜予念努力地讓自己的緒冷靜下來,然后才反應過來,通訊錄里面的電話只有楚樾一個人接了。
說完之后,楚樾繼續說道:“剛才你和蕭畫的對話,我也聽到了。”
姜予念赫然睜大眼睛,因為沒想到他們的對話,楚樾會聽到。
“這些天發生的事,我也聽說了。”楚樾坐在了椅子上,表凝重,“怎麼發生了這麼多事,你也不跟邊的人說?就等著他們肆意妄為地來斥責你?”
楚樾剛才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其實是想進來教訓一下蕭畫的。
但在那個時候沖出來幫姜予念說話,好像不太理智。
他想等蕭畫走了之后,和姜予念商量一下對策。
因為剛才聽姜予念和蕭畫的對話,明顯蕭畫占了上風,所以楚樾覺得進來并沒有什麼意義。
姜予念聽到楚樾說這些事兒的時候,腦袋都疼了,手著腦袋。
“楚樾,我現在……現在不想說那些事。”姜予念一個頭兩個大,本來以為自己能理好這些事,但發現,并不能。
現在姜予念就只想躲在房間里面,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楚樾見姜予念現在不愿意說那些事,昔日漂亮的眸子里面,現在全部都是晦暗的神。
楚樾頓了一下,跟姜予念說道:“那你先休息休息,這些事回頭再說,先休息。”
本來楚樾在離開宣城之后,就想著自我冷靜一段時間。
但今天接到姜予念的電話,楚樾還是毫不猶豫地就過來了。
兩個小時的航班,楚樾一直在想,想了很多很多。
來了之后,看到姜予念,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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