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說完那些話之后,目沉沉地看了看秦牧之。
其實他們之間早就結束了,后來的他們也沒有什麼糾纏,只不過是在和自己過不去。
江暖和自己過不去的方式就是不斷地嘗試新的,一次次的失敗之后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樣的。
等到終于遇到一個自己覺得不錯的,也是合適的,便開始了的。
對秦牧之說:“牧之,這個世界上真正能走到最后的,很很。你不要再浪費時間在沒有必要的事上,努力開始自己的新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江暖最后能對秦牧之說的話,再多的,沒有了。
他們終將是要各奔東西的。
說完之后,江暖從餐廳里面出去,到臺外面去找靳西南。
在看到靳西南的那一刻,江暖好像明白了什麼。
可能也是要謝秦牧之的出現,才讓江暖知道其實已經放下秦牧之,是可以接別人,和別人結婚的。
走到靳西南面前,看著他手里頭的戒指。
問他:“結婚這件事,你真的考慮清楚了?”江暖問靳西南。
“在這件事上,我從來沒有開玩笑。”靳西南臉上是無比的認真,“我也不會拿結婚這件事來開玩笑。”
“好,我答應你。”江暖應了下來。
靳西南當時是愣住的,問江暖:“你是為了刺激秦牧之所以才答應和我結婚的嗎?”
“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靳西南當時也是腦子一熱,所以才問了這樣的問題。
他趕忙將盒子打開,將戒指拿了出來。
“你不是為了刺激秦牧之所以跟我結婚,是你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才答應我的求婚的。”
是的,江暖是因為想要和靳西南在一起,所以才答應求婚的。
這兩者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這下可給靳西南高興壞了,他激地給江暖將戒指戴上。
他擔心晚一秒鐘,江暖就為別人的了。
戒指套在江暖的手上,正好合適。
鉆石在燈下折出耀眼的芒來,很好看。
鉆石代表著無堅不摧的,至在戴上戒指的這一瞬間,這份就是無堅不摧的。
戒指剛剛被靳西南給戴上,這個男人就將江暖拉懷中,地抱在懷里,像是要進骨一般。
好像這個時候,靳西南才能真正地到江暖是和他在一起的。
江暖能到靳西南的高興,當然了,也也是開心的。
因為到底是沒有想到,靳西南會求婚,也是沒有想到,會在看到靳西南的求婚之后,心會有這麼大的。
可能一切,都來得正正好。
……
姜予念聽衛惜朝說完了全程,也是忍不住唏噓一聲。
當然了,在唏噓之后,還是為江暖與靳西南在一起這件事,表達了祝福。
“其實我覺得小暖和靳西南還是蠻合適的。”姜予念還是站他們這一對的。
“是呀,現在靳西南跟小暖結婚了,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衛惜朝現在已經開始期待江暖和靳西南的婚禮了。
“怎麼也得等靳西南畢業吧?我覺得靳西南現在跟小暖求婚,應該是為了讓小暖安心吧。靳西南看著我和你都結婚生孩子了,尋思著小暖也想,所以就以求婚的方式來讓小暖安心。”
“如果是這樣的話,靳西南這個人的話,還是比較靠譜的。其實結婚,要的還是一個安心。”
這是兩個已婚人得出的想。
婚姻要的不是心,而是心定。
當然可以從心轉換為心定,但其實很多人在沒有心定之前,就已經分手了。
所以,這些事很難說。
“回頭再小暖出來問問細節。”
“好。”
兩人商量得差不多了,江敘也從實驗室里面出來,看起來是解決了問題的樣子。
江敘見姜予念笑得這麼開心,便問了一句:“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靳西南跟小暖求婚了,答應了。”姜予念將這個好消息分給了江敘,“終于,小暖也要結婚了。”
“求婚了?”
“對啊,就剛剛的事。”姜予念把衛惜朝給發來的視頻給了江敘看,“這個靳西南還蠻靠譜的,我覺得小暖和他在一起,會幸福的。”
作為閨,姜予念聽到的是江暖對靳西南好評多于差評,所以會希他們兩在一起。
但是江敘聽到這個消息,并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姜予念問了一句:“怎麼了,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江敘眉頭微微擰著,“我就是聽說最近靳西南好像在拉什麼投資。”
“他不是開公司的嘛?我覺得很正常啊,現在大學生創業的不,能做靳西南這樣的,倒是不多。而且人家都沒有靠家里。”
“那也要有家里可以靠。”江敘輕描淡寫地說著。
“你這話就太凡爾賽了,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嗎?”
“我當時也沒有靠家里,你知道的。”江敘的就,是一般人本就比不上的,所以他說這話的底氣,也是有的。
姜予念連忙說道:“是是是,對對對,江總您最厲害了!”
“聽你這話,好像有點不服氣的樣子。”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我是真心的。”姜予念這話倒是真心的,“要不是真心的,當年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一喜歡,就喜歡這麼多年。”
是啊,要不是當年的江敘那麼優秀,姜予念又怎麼可能會對江敘念念不忘那麼多年呢?
所以,江敘值得。
“那你這邊結束了嗎?結束了我們就回家吧!”姜予念淺淺一笑。
“結束了。”江敘道,“就那麼簡單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要我來,真的是大材小用。”
“可能在你眼里看著簡單,但是在別人眼里,就很難啊。”姜予念倒也是實話實說了,順便夸獎了江敘一波。
因為在姜予念心里頭,江敘本來就是很厲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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