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茶因為這個小曲，早早結束。

主要也是小朋友累了，想要睡覺。

傭人帶著子期子會去休息，姜予念送衛惜朝和衛萊。

走的時候，姜予念拿了一套公仔送給衛萊，當做是道歉禮，免得人家小姑娘以后不來家里玩兒了。

“謝謝干媽。”衛萊糯嘰嘰地跟姜予念說道，但是表現得也并不是很喜歡這些公仔的模樣。

姜予念和衛惜朝之間倒是沒有什麼嫌隙，不會因為兩個小孩子剛剛有了沖突就怎麼樣。

小孩子嘛，總歸是吵吵鬧鬧的。

“那我們先走了，回頭再聊。”衛惜朝跟姜予念說道。

送走了衛惜朝和衛萊，姜予念回了客廳，其實多有些心疼衛萊的。

看到現在的衛萊，姜予念就想到當初的自己。

羨慕別的小朋友能和父親開開心心的，能去這兒去那兒。

但是卻不能，因為爸爸太忙，因為爸爸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

只是，這種狀況作為小孩子，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

江敘早早下班回來，瞧見的就是姜予念有些郁郁寡歡的樣子。

姜予念這幾年格好了，對很多事都看開了，這還是為數不多的看到蹙眉的模樣。

江敘走過去，將下班順路買給的點心放在桌上。

“想什麼呢，我這不是回來了？”

“我又不是想你想的。”

“這麼說來，你不想我啊？”

姜予念懶得和江敘貧，說道：“下午惜朝和衛萊來了，小姑娘因為一個木馬和子會起了點小矛盾。我看著衛萊那樣，就還滿心疼的。更知道的是，許輝那樣的人，本不會在乎衛萊的。”

原來是因為衛萊的事。

江敘坐在姜予念邊，了的腦袋，“你這還心上別人家的事？那是別人家的事，各有姻緣，各有選擇，如果衛惜朝覺得不好了，離婚就是了。現在又不是古代，離個婚怎麼了？說不定有人還等著機會呢。”

姜予念聽到這話的時候，約覺得有什麼不對。

立刻問了一句：“衛在川還賊心不死？他竟然還賊心不死！”

“什麼賊心不死？”江敘反駁了一句，“可能就是想找個機會彌補衛惜朝，他現在不是沒有機會嗎？”

“早干什麼去了？”

“那也不能這麼說，衛在川知道錯了，加上衛惜朝現在過得也不是很好……”

“你可千萬別說下去了，我覺得就算是惜朝過得不好，也不可能和衛在川重新開始。”姜予念覺得這大概就是男人和人思想的差別吧。

就好像覺得衛惜朝過得委屈了，就會回頭去找衛在川。

難道，衛惜朝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想什麼呢，這些男人？

“那不在一起也，那就讓衛惜朝好好和許輝在一起。”江敘道，“就當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也沒必要委屈惜朝。我當時就不得希我媽從那個家里離開，結束那種生活。”姜予念在年之后，就有那樣的想法。

但是，這些事沒有再次選擇的機會。

江敘覺得再說下去，可能他們兩會因為觀念的不一樣而吵架。

所以江敘干脆不再繼續那個話題。

“我去看看子期子會。”

“去吧去吧，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聊天。江敘，你是膩了嗎？”

“我不敢，也不會。”江敘馬上回答，可是不敢表現出任何的對姜予念的不喜歡和膩了。

而且，是真的沒有。

“跟你開玩笑的。”姜予念輕笑一聲。

“對了，周末有個儀式，你跟我一起去。”

“什麼儀式啊，我一定要出席？”

姜予念知道，那種一般的酒會或者儀式什麼的，江敘不會去，因為知道不喜歡。

但如果是開口的，肯定是規模比較大，必須要攜伴出席的。

“公司項目落，你作為老板娘，不該跟我一塊兒去？”江敘說道。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那可真的是謝謝您了！”

兩人平時偶爾斗，快樂無窮。

當然也會有吵架，但是很快就和好。

姜予念已經很習慣這樣的生活，婚姻，也沒有想的那麼可怕。

……

衛惜朝回到家里之后，就上網搜怎麼給小姑娘做木馬。

衛萊回到家里之后就回房間了，把門關上的那種。

們家里，了一些歡聲笑語，了點快樂。

這是衛惜朝知道的，也是想要努力改變的。

自己一個人也就算了，想做什麼做什麼，但還有一個兒。

衛惜朝以前覺得自己可以養兒，可以給兒加倍的疼，可以……

但是衛惜朝其實現在才發現，孩子還是需要一個疼的父親的。

一直到深夜，許輝才回到家中。

看到衛惜朝還在客廳里面等他，眉心微微擰了一下，“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有兩臺手，會回來很晚。”

“我知道，但有些話想跟你說。”

“老爺子的壽宴我會時間去的，你跟我說了那麼多遍，我記住了，還有……”

衛惜朝看著許輝略顯疲憊地說著那些話，不記得他們兩有多久沒有好好坐在一起聊過天了。

很累，很疲憊。

同樣是生完孩子，姜予念卻比以前更加年輕漂亮。

而，卻迅速地蒼老了。

衛惜朝并不是想跟姜予念比較什麼，而是覺得，自己在這段婚姻里面，除了得到了一個兒之外，反倒是失去了很多。

“許輝，我們離婚吧。”衛惜朝以為能用一個完整的家庭兒在健康的環境中長大。

但是并沒有。

一個并不愿意為兒付出什麼的丈夫，衛惜朝覺得不要也罷。

許輝聽到衛惜朝這話之后，稍稍地頓了一下，然后跟衛惜朝說：“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而且老爺子都快要過大壽，這個時候談這些事，他老人家知道了……”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其他人沒有關系。”衛惜朝主意已定，“你看到這個木馬了嗎？我下午在做的時候，怎麼都做不好，我想這個玩怎麼這麼難？但是萊萊想要，爸爸不給他做，我就給做。許輝，我和萊萊，并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