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南沒說去哪兒,江暖就將車子開到了工作室。
今天周六,但是工作室還有人上班,他們有調休制度,一周做五天就行。
江暖從車上下來,發現靳西南似乎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一臉問號地看著他,想知道這個人到底要干什麼。
靳西南看了眼時間,對江暖說道:“差不多到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
江暖明白了,靳西南就是在想方設法和多待一段時間。
但是江暖覺得這樣沒有意思的。
“我想你應該不缺一個吃飯的朋友吧?”江暖顯然是不想繼續這段孽緣了,畢竟結束了就結束了,為什麼要回頭看你,為什麼要回頭?
往前走,不好嗎?
“江暖,我想好好跟你談談。”靳西南聲音沉沉地說道,到底是想通過這次的機會好好地和江暖談一談。
他們分手的時候,不是什麼都沒談,然后就分手了嗎?
但是靳西南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明白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是沒有原因的。
江暖收好車鑰匙,但并沒有要和靳西南去吃飯的打算。
走到靳西南面前,說道:“靳西南,分手之后我想了很多,我們兩不合適,沒有繼續在一起的必要了。你很好,只是我們兩不合適。”
“四年了,你才發現不合適?”靳西南覺得江暖很扯,這個理由說出來,就很渣。
“還好只用了四年就發現了,不是嗎?”江暖對這一點還是很看得開的。
可能,看不開的就是靳西南了。
沒事,江暖懂。
就像當年的一樣,從一段里面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適應過來,才接他們兩個人,的確沒有未來了。
現在,靳西南不也要接這個事實,不是嗎?
江暖拍了拍靳西南的肩膀,說道:“好了,去找別人吃中飯吧,我還要去工作室有事要忙。”
江暖的耐心給了靳西南,但這也是最后一次了。
說完,江暖從這邊離開。
靳西南很想跟過去問問江暖,他們還沒有機會,還能不能繼續在一起,還……
但是,靳西南知道沒有機會了。
從分手之后,靳西南至找過江暖三次表達要復合的事,但是江暖每次給他的回應也很明確,沒有可能。
所以,沒有必要了。
沒有堅持下去的必要了。
靳西南站在路邊等司機來接他,給朋友打了電話,喊他們去喝酒。
朋友說,這才下午,去喝什麼酒?
靳西南就直接發了酒吧的位置,就問他們去不去吧。
去,自然是去的,靳西南都開口了,他們還能不去?
不去了,還上了好些個妹子。
分手那麼長時間了,是可以開始新的了,難道要為了上一段守寡一輩子嗎?
當天,靳西南從下午喝到半夜,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清醒,清醒地意識到有些人就是走不到最后,就是會各奔東西,就是有緣無分,就是……會走散在人海中。
最后結束的時候,一個長得漂亮的妹子要送他回家。
靳西南擺手,說:“不用,我沒醉。”
他說自己沒醉的時候,子都是晃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多和江暖有些像。
但是,他知道不是江暖。
“好,你沒醉。我醉了,你送我回家,好嗎?”
“你……你自己不會回家嗎?”靳西南甩開了人的手,獨自上了車。
靳西南可能還做不到隨便就讓人送自己回家的地步,雖然他長得帥,邊總是有很多姑娘想要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就算真的要開始下一段,也得是基于他已經忘記了江暖,能放下過去的事。
否則,就是對人家姑娘的不負責任,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靳西南坐在車上,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到的苦。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折磨人的事呢?
靳西南問司機:“什麼是?”
“您要是想吐的話,我就把車子靠邊。”
靳西南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
江暖是傍晚的時候接到姜予念的電話的,問和靳西南的事。
將中午在酒店里面遇到靳西南的事告訴了姜予念,倒是沒有什麼好瞞的,也告訴了姜予念他們沒有復合的可能。
姜予念知道江暖的格,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對了嫂子,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面,我可能會去旅游,我覺得我靈枯竭了,好像畫不出好看的婚紗來,沒什麼突破。”
一個設計師最擔心的,大概就是沒有靈了。
“去吧,注意安全就是了。”
“還是嫂子最好了,會無條件支持我。”
“我倒也不是無條件的支持你,只是覺得你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利,很多人都被很多事束縛。你看我現在就在婚姻的圍城里面,哪有什麼時間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我怎麼覺到了一點點你的抱怨?要不然你跟我哥說說,而且現在子期子會都上學了,你應該有自己的時間了。”江暖給了意見,“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旅游吧。”
“倒也不是不可以。”姜予念想想自己也是好幾年沒有去旅游了,大概是有了孩子之后,心思就不在自己上了,總是想著孩子,基本上就沒有在外面住過。
本以為孩子上學了,可能自己的時間就會多一些,但其實也沒有。
尤其姜予念是一個會考慮很多的人,總是想給孩子最好的一切,不想缺席孩子的年。
“嫂子,就算你結婚了,生孩子了,還是要有自己的時間。雖然我知道我哥會對你很好很好,但是我不想你失去自己的。”江暖可能就是擔心自己結婚以后會變姜予念這種狀態,所以才會對婚姻有所抗拒。
抗拒的并不是靳西南,而是婚姻本。
得到這個認知的江暖,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靳西南。
但是,過去了就過去了,沒有什麼對不起的,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江暖很靳西南。
五年前,她聲名狼藉地被退婚,五年后,她攜寶歸來,搖身一變成了邢夫人。所有人都知道神秘的上京第一少不近女色,都覺得霍桑是撞大運了被他看上。對此,小包子有話要說,“明明是爹地一步一個坑,把媽咪死死埋坑里了!”更過分的是!爹地虐起狗來親兒子都不放過!不過看在爹地愛妻如命的份上,他就原諒爹地啦!
京圈太子爺薄燁脾性冷血,不近女色。殊不知,薄燁別墅豢養個姑娘。姑娘嬌軟如尤物,肌膚玉透骨,一顰一笑都惹得薄燁紅眼。某次拍賣,薄燁高價拍下鑽戒。三個月後出現在當紅小花江阮手上。京圈頓時炸開鍋了。媒體採訪:“江小姐,請問薄總跟你是什麼關係?”江阮酒窩甜笑:“朋友而已。”橫店拍戲,被狗仔偷拍到落地窗接吻,直接熱搜第一。又被扒,薄燁疑似也在橫店!記者沸騰:“江小姐,跟您接吻的是薄總嗎?”江阮含笑淡定:“不知道哎,我的房間在隔壁。”山裏拍戲卻突遭山震,眼看着身邊人被碾壓瞬間失去生命。江阮萬念俱灰。失去意識之前,男人宛如天神般降臨,江阮看到那張薄情寡淡的臉滿是驚恐。耳邊不斷傳來渴求:“阮阮,別睡好不好,求你。”—曾經的薄燁:我不信佛。後來的薄燁:求佛佑吾妻,願以十年壽命死後墮入阿鼻地獄永不入輪迴路換之。
路遙第一次見到霍遠周時,她十歲。 她只知道霍遠周是爸爸資助多年的山區的窮孩子。 那年霍遠周畢業工作,看在他帥的份上,她喊了他一聲叔叔。 路遙第二次見到霍遠周時,她二十五歲。 那年霍遠周已是坐擁兩地上市公司的商界傳奇人物。 只是那聲叔叔她怎麼都喊不出口。 路遙:“那什麼…我可以喊你霍大哥嗎?” 霍遠周似笑非笑:“我喊你爸大哥,你再喊我大哥?” 路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