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心一路上不斷的找機會和孔雨伯說話,讓遠在京師的葉志遠能更加了解自己的這位師叔,好能拿出對應的手段來應付。
不過孔雨伯仿佛不愿意在路上浪費時間,只見拿出時空梭,讓眾人乘坐,在福心的指引下,眨眼間便抵達了京師太空事務部。
福心恭敬的將自己的叔叔孔雨伯和眾位同門迎出了時空梭,道:“師叔,咱們先辦理一下個人的份證吧,隨后我再為諸位接風洗塵。”
孔雨伯哪里肯辦理什麼狗屁份證,自己一輩子在玄界逍遙自在,到了這片放逐之地豈能這些凡人的約束,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同道中人笑掉大牙。
孔雨伯到了這里便不再偽裝,對著福心道:“師侄啊,還是先讓我見見你的主人,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神通廣大之輩,竟然能讓我混元派元嬰境弟子為奴為仆,老夫要是不見識一番你口中那位雄才大略的主人,是不會辦理什麼狗屁份證的。”
福心早就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叔不會輕易就范,正在為難之際,一名sss級基因戰士跑了過來,伏在福心耳旁一陣低語。
福心心中了然,對著孔雨伯道:“既然如此,請叔叔隨我來,我的主人已經在不遠的府邸中大擺筵席,為諸位接風。”
孔雨伯毫不懼,對著福心道:“帶路!”
心中想著肯定是福心背后的主子怕了,在向自己示弱。
一眾人跟著福心向外走去,都是高階修士,腳程極快,沒過多久便在福心的帶領下,來到了郊外的一莊園,此是江亦書原來專門放松休閑的臨時住,現在貢獻出來讓葉志遠使用。
莊園門口站著一對金玉,正是葉志遠和混元派掌教云清風之云依。
孔雨伯登時大驚,心中思緒萬千,怎麼掌教之也在這里,難道也被此人給收服了?
葉志遠上前一步,對著孔雨伯道:“老前輩大駕臨,令寒舍蓬蓽生輝,晚生已經備下薄酒,快快有請。”
孔雨伯現在搞不清云依是否被人下有制,心中有了羈絆,便打算先觀察一番再說,不過心中對面前這位年輕男子愈發的看不起,竟然用一個子來威脅老夫,簡直是豈有此理。
云依看到孔雨伯不斷的打量葉志遠,也笑著跑到孔雨伯邊,道:“孔爺爺,你這是怎麼了?為何不進去吃酒啊,我夫君給你準備了好多菜呢。”
“夫君?”孔雨伯皺起眉頭,拉起云依的胳膊一看,守宮砂已經不見,登時大怒道:“云依丫頭,你竟然和一名放逐之地的凡人有了孽緣,你胡鬧!”
云依小一撅道:“孔爺爺,我們是真心相的,什麼凡人不凡人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葉大哥對我好就足夠了。”
孔雨伯大怒,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放逐之地的凡人是如何俘獲云依這位天之之心的,不過事已經到了這一步,自己絕對不能讓事再惡化下去。
想到這里,孔雨伯一甩袖子,對著葉志遠冷哼一聲,向莊園走去。
葉志遠也不在意,和云依對視一眼,微微一笑,跟著走進了莊園中。
福心和混元派其他修士隨其后也走了進去,福心心中暗暗好,主人這一招妙,用云依來作為擋箭牌,和孔雨伯打牌,說不定有一線生機,不過這樣略顯卑鄙,拿一個人來作為籌碼,多有些有失風范。
孔雨伯此時和福心的想法不謀而合,都是以為葉志遠想用云依來打牌,希自己能放其一條生路,心中更加看不起葉志遠。
眾人落座,福心急忙走過來,先給葉志遠倒上酒,再給孔雨伯倒酒,然后為雙方做了介紹。
孔雨伯對福心剛才的一幕十分不滿,竟然先給葉志遠倒酒,哪怕自己不是對方的師叔,只是以一個客人的份來到這里,也該先為客人倒上酒才合禮儀嘛,由此可見葉志遠在福心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葉志遠站起來,對著孔雨伯舉起酒杯道:“前輩遠道而來,我先敬您一杯,略盡地主之誼。”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孔雨伯對著自己的同門后輩使了個眼,一名坐在席間的元嬰境修士猛的站起來,對著葉志遠道:“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介凡人也配和我師叔喝酒?上一邊呆著去!”
不待葉志遠說話,福心便跟著‘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那名元嬰境修士喝道:“福田師弟,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主人!假如我的主人沒有資格和師叔喝酒,那我是不是也沒有資格和諸位坐在一起?”
面對福心的指責,元嬰境修士福田不屑的一笑道:“你說的沒錯啊,你是沒有資格和我們坐在一起喝酒,你一個將放逐之地凡人當主人的狗奴才,你說你有資格和我們坐在一起嗎?”
此時云依也氣憤的站了起來,對著福田道:“那我更沒有和諸位坐在一起的資格了,既然如此,你們請回吧。”
福田見到云依說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云依雖然不過練氣期修為,可是人家老子是混元派掌教啊,即便那位掌教和自己一樣,也是元嬰境修士,可和自己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先不說掌教理論上能號令本派仙帝之下的所有人,說能當上掌教之人的資質,就絕不是自己能比擬的。
能為一派掌教的人,其資質之高,只怕是能輕松抵達大乘期,從年齡上便可見一斑,自己現在是元嬰境,不過已經度過了數百年的,而混元派掌教云清風,同為元嬰境修士,不過才區區一百多歲,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因此自己可以和福心互懟,但是對于掌教之,還是要留幾分薄面的。
看到福田被云依用話拿住,孔雨伯淡淡一笑,對著葉志遠道:“不過是仗著人幫襯的貨,你是沒有資格和我一起喝酒,看在云依的面子上,我饒你不死,下去吧。”
葉志遠微微一笑,也不生氣,淡淡的道:“諸位都以為我在打牌?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