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能量波的強度上來看,兩人的修為絕對不低于元嬰境修士,葉志遠略一思考,便猜測出來,只怕來到這里的兩人就是至今還沒有下落的合歡宗修士,也只有合歡宗修士,才能無聲無息的控制住福心,因為合歡宗的功法十分克制混元派,更不用說還是修為比福心高的合歡宗修士。
葉志遠形化作一陣青煙,瞬間出現在福心的辦公室門外,便聽到里邊傳來一個滴滴的聲音:“冤家,你就告訴姐姐世界樹種子的下落嘛,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這里,葉志遠緩緩的推開了福心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房間中福心呆呆傻傻的看著面前一個風萬種的子道:“姐姐,我不知道世界樹種子在哪里。”子旁邊則坐著一位風流倜儻的白古裝男子。
兩人看著突然推門進來的葉志遠,頓時大驚,自己兩人渡劫期的修為,竟然毫沒有應到有人出現在門外,白男子神嚴肅的看著葉志遠道:“你是什麼人?”
“你們又是什麼人?”葉志遠心中已經確定這兩人正是合歡宗修士,依舊反問道。
“他是誰?”風萬種的子直接轉對著福心問了起來。
“他是我的主人。”福心依舊目呆滯,看來被這個風萬種的子給迷的不輕。
“你的主人?”子看著渾毫無一靈力波的葉志遠,對著福心道:“殺了他!”
福心徑直越過子,從自己的儲袋中拿出降魔杵,來到葉志遠面前,眼中閃過一掙扎,接著便將降魔杵狠狠的向葉志遠的腦袋上砸去。
福心畢竟被葉志遠在識海中留下了烙印,葉志遠神力稍微一,那種主人對奴仆的脈制便顯現出來,福心那舉在空中的降魔杵便再也揮不下來。
合歡宗的一男一心中更是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自己的功失去了作用。
那名穿白的男子’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二話不說,一個閃便來到了葉志遠面前,揮掌便打,一看便是殺伐果斷之人。
“殺了他!”葉志遠對著福心發出了命令。
已經將降魔杵舉在空中的福心,順勢將自己手中的降魔杵砸向了背對自己的白男子,白男子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葉志遠上,哪里會料到被自己師妹控制的福心,會突然對自己下死手,猝不及防之下,被福心手中的降魔杵一下子敲在腦袋上。
降魔杵乃是混元派大乘期修士雷子默在蘊養了大半輩子的寶貝,威力超強,用起來舉重若輕,揮舞間輕如草芥,對敵時卻重若大山,那種恐怖的重量即便是大乘期修士挨一下,也絕對不好,更何況是面前這位渡劫期的合歡宗修士。
雖然福心是元嬰境修士,還不能完全發揮降魔杵的全部威力,但這一下也讓白男子重傷。
只見福心的降魔杵揮下之際,白男子心有應,在千鈞一發之際歪頭躲過,卻被降魔杵狠狠的敲擊在肩膀上,瞬間半個子都被降魔杵給砸的模糊,臉上帶著驚恐的神,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葉志遠抬起大腳,對著白男子的腦袋狠狠的一踩,男子的哀嚎聲登時消失,徹底死,只留下識海中的元嬰向自己的師妹跑去,卻又被葉志遠的攝魂鏡給收了回來。
面對這突然出現的變故,風萬種的子瞬間呆住,那可是一個渡劫期修士啊,就這樣瞬間被人打死,連元嬰都沒有逃走,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葉志遠練的扯下白男子腰間的儲袋,對著福心淡淡的道:“將那名子也給打死!”
福心依舊神呆滯,轉向子走去,不料子功全開,瞬間便又控制住了福心,接著對著葉志遠微微一笑,撒般的說道:“沒想到人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倒是奴家有眼無珠了,不過人怎麼忍心對我這一個弱子下手呢?何不將奴家也收帳下,好讓奴家能在人邊侍奉人呢?”
葉志遠面對子對自己施展的功,沒有毫反應,抬頭對著子道:“那你準備怎麼侍奉我呢?”
看著葉志遠面帶戲謔的表,子知道自己的功沒有對其起作用,收起笑容,對著福心道:“殺了他!”說完從自己手指中出一滴,揮手甩進福心的額頭中,在福心的額頭上快速的沒進去,福心的眼睛開始變的通紅起來,徹底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轉再一次面對葉志遠的時候,表中不再又掙扎的神,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降魔杵,向葉志遠砸來。
那名子在出一滴后,臉微微發白,不過角卻帶著一狠厲的笑容,暗道老娘耗費了一滴來控制福心,就不信你還能再反過來控制住他,這下看你怎麼死!
葉志遠看著向自己攻過來的福心,無論自己再怎麼用神力刺激他識海中的那枚烙印,都不能讓福心有毫的清醒跡象,雖然自己在對方識海中留下了神咯因,并且還控制了對方的一縷嬰魂,意念一便能讓福心魂飛魄散,可是那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葉志遠化一縷青煙,躲過了福心的攻擊,揮手便將空間中的那黑煉尸給放了出來,讓煉尸直接進攻合歡宗子,自己則牽制住福心。
黑煉尸被葉志遠注了一團純凈的靈魂后,看起來和常人無異,子并不知道這豈是是一尸,剛好子也認識這黑的煉尸,這不是剛好克制自己門派的靈藥谷修士練元白嘛,急忙對著向自己走過來的煉尸道:“練元白,你想干什麼?別忘了我們簽訂了停戰協議!”
子的喊沒有得到毫的回應,黑煉尸速度極快,瞬間便出現在子面前,一拳打在子的腹部,直接將子給打出了窗外,隨后也跟著跳出窗戶,向子追去。
落在院子中的子急忙翻站起來,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對著面前的練元白發了功,萬一他剛才沒有吞食絕丹呢。
不過結果讓人很失,功對自己面前的練元白沒有毫的作用,子絕了,自己面對一個以煉晉升至度劫期的修士,那將沒有一點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