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在候機的時候,接到了商崢的電話。
接聽后,把手機拿遠。
商崢大聲質問的聲音傳來,“昭昭,你報警了?警察已經把薇薇關起來了,你現在打個電話,把案子撤銷了,先讓薇薇出來。”
花昭嗤笑,“憑什麼?”
商崢那邊明顯斷了一下,然后低聲音,苦口婆心的說道,“昭昭,沒什麼壞心思。”
花昭直接笑了。
聲音細膩好聽,“商崢,既然你那麼擔心,你就陪啊?我憑什麼要撤銷?我憑什麼要輕易放過傷害我的人?你們那麼好,我祝福你們趕鎖死,誰也別再單獨跳出來禍害其他人了吧?”
說完。
花昭毫不猶豫的掛斷。
看了看時間。
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
花昭百無聊賴又打開了招聘件,忽然看到有人私信。
花昭趕點進去。
對方頂著原始頭像,言簡意賅:「應聘,兩位」
花昭急忙回復:「您好,我這邊的主要工作是保護我母親和我外婆的安全,我母親住在療養院,一般不出門,但是我外婆經常會出菜市場,小廣場,小花園,需要時刻盯著,略微繁瑣,您看你們二位能不能接?」
對方:「接」
花昭:「你們如果還有其他要求,可以一并提出來,我們可以商議」
對方:「月薪有問題」
花昭沉默。
果然。
一萬塊錢請一位保鏢,價格還是太低了。
其實現在手里有錢,不管是從何政軍和董蔓那里騙來的,還是和商崢協議得到的,亦或者是對何晚晴發誓保后從手里拿來的,加起來已經超過九位數。
但是母親那邊開銷大,平日還是很節省。
花昭想了想。
拿多工資出多大的力。
可以提價。
如果對方真的要求提高月薪,的心理價位最高限額是三萬塊。
想到這里。
花昭回復:「您看你們的心理價位是多?」
對方:「三千」
花昭愣住。
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
了眼睛,又看了一遍,還是三千!
花昭吞了吞口水,試探著問道:「人民幣嗎?」
對方:「是的」
花昭沒有立即回復,警惕的想到,這該不會是殺豬盤吧?
或者……
趁著不注意,把媽媽騙去緬北?
一時沉默。
對方似乎悉了花昭的心思。
主解釋說:「我和我弟弟長得兇,很多人見到我們就拒絕合作了,我們現在在平臺上掛出來的最低價就是三千塊,而且這一行現在很卷,都是為了混口飯吃。」
花昭:「明天下午,我們見一面吧。」
對方:「好的。」
花昭:「還不知道你們什麼名字?我姓花。」
對方:「我凌北,我弟弟凌南。」
花昭:「收到!」
此時此刻。
京市市中區豪華大平層中。
凌南忽然發出一陣狂笑,把剛和花昭聊完的凌北嚇了一跳,冷冷問道,“你得狂犬病了?”
凌南搖頭。
他嘲笑說道,“小西去給人當保鏢,這個傻一月就賺十萬塊哈哈哈哈哈哈。”
凌北凌厲的眉頭微。
他垂眸。
看到自己手機屏幕上,十分顯眼的3000,有些沉思。
凌南笑著走過去,“你在看什麼?”
凌北收起手機,開口問道,“有份工作,工資三千,必須要做。”
凌南了下,“年薪三千萬,倒是也可以,六爺那邊沒什麼事,我最近閑得蛋疼。”
凌北強調說道,“月薪。”
凌南驀地瞪大眼睛,雙眸中蹙了火,迫不及待的問道,“月薪三千萬?他媽誰啊,比六爺出手還闊綽?”
凌北:“……”
他斟酌了一下,盡力說話不那麼直白,“六爺讓去的,月薪讓我們要三千塊。”
凌南錯愕。
他寧愿分文不取,也不想那三千塊來侮辱自己好不好?
他一屁坐在榻榻米上。
咬牙關。
撕扯著抱枕,憤憤不平的說道,“剛剛還在罵小西,原來傻竟是我自己。”
凌北看自家弟弟恨不得吃了抱枕的模樣,有些嫌棄,“對了,對方是個人。”
聞言。
凌南迅速扭頭。
一臉八卦的問道,“六爺的人?”
凌北搖頭,故意模棱兩可的說,“我是說,你和我需要保護的分別是兩個人。”
凌南嘻嘻一笑。
有些開心的說道,“莫非是六爺看我們兄弟倆連個朋友都沒得,故意為之?”
凌北沒說話。
凌南卻已經迫不及待了,“我知道,那三千塊錢,肯定是六爺資助我們的基金,喝茶指定是夠的。”
凌北:“……”
——
A國
安景丞一大早就蹲守在商北梟房間門口,待他一開門,立馬躥進去。
東瞅瞅,西看看。
一個狗鼻子還在到嗅。
他好奇的問道,“昨天晚上在你房間的人到底是誰?商崢為什麼突然像瘋狗一樣?”
商北梟穿著睡袍。
懶散的坐在單人沙發上,黑的沙發散發著的,聲音喑啞,“你猜。”
安景丞坐在他對面。
深吸一口氣,“不瞞你說,因為這件事,我一晚上沒睡,看我都長黑眼圈了。”
商北梟淡淡說道,“也可能是腎虛。”
安景丞:“……”
他咬了咬牙,這個毒的玩意兒!
安景丞生氣的說道,“你要是把我當兄弟,你就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商北梟側了他一眼。
安景丞抓耳撓腮,“其實我心里有個人選,可是我又覺得你不是那樣禽的人。”
商北梟遞給他一個眼神。
示意他繼續說。
安景丞抿了抿瓣,低聲說道,“昨天晚上渾赤沖人群的傭人被警察帶走了,是說被收買,給商崢的老婆下藥,而昨天晚上商崢又說他老婆突然失蹤,偏偏你房間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個人,這三件事搞在一起,我不想懷疑都很難啊,老商。”
商北梟忽然勾。
安景丞瞪眼,凝眉,“你竟然笑了?”
商北梟看著自己的手指關節,輕微的挲著,“你想問昨晚在我房間的人是不是花昭?”
安景丞打著哈哈說道,“雖然事到一起,但也有可能是巧合,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再怎麼禽,也不能為做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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