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星安,我之所以對你寬容,是因為拿你當家人,但這不代表我的脾氣是真的好。”
祁沐司的聲音冰冷,沉穩有力,有種讓人服從的迫。
不過繆星安作為吸鬼的終結者,自然不會被他輕易嚇到。
“我說了,我不知道,上次見面你也聽到我說了,只要跟你在一起,那我就不會原諒,所以你也別再來煩我。”
沒等祁沐司繼續說,繆星安就掛了電話。
他轉看著床上正沉沉睡著的人,表變得更加沉。
窗外的夜將至,染黑了大片的藍天。
今夜沒有漫天星辰,空氣帶著幾分詭異。
初緩緩睜開眼睛,后頸上的痛還沒有消失。
疼得“嘶”了一聲,想要起,才發現自己本不了。
瞬間睜大眼睛,這才發現的手腳已經施了法的鎖鏈綁在了床上。
繆星安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要用神力掙錮,才發現自己連催的力氣都沒了。
環顧四周,那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的小聰明,床周圍任何一件多余的品都沒有。
本沒有逃的可能。
懊惱的踢了一下腳,一臉的煩躁。
突然的靈一閃,閉上眼睛,輕聲喚道,“小青夭?”
“主人,你我啊。”
立即松了一口氣。
“還好你在,快來救救我,繆星安把我鎖起來了。”
“什麼??”
小青夭覺得有些意外,片刻后,他立即現了。
“我去,繆星安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他看著初一白,四肢用黑的鐵鏈扣住,別說,還有種純*.的。
“欣賞夠了嗎?”
初皮笑不笑的看著他。
小青夭悻悻然的了鼻子。
“我知道了,這就幫你打開。”
他催神力,一束金的縈繞在鎖鏈,但是打不開.......
“我再試試。”
小青夭又試著催力量,發現還是不行。
“看來他是拿他自己做解咒的碼了。”
真夠狠的。
初沒聽懂,“什麼拿他自己做解咒碼?”
“就是你若是想強行沖破這道枷鎖,他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換言之,除非他同意放了你,或者他死了,不然這個是打不開的。”
“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繆星安有這麼變態的一面呀?”
初的聲音甚至帶著哭腔。
早知道自己就別管那麼多,生完崽子,完任務跑了就好了嘛。
現在這什麼事?
生孩子任務還沒完,就被圈了。
“你也別著急,我看他不是真的想傷害你。”
小青夭對這個世界的基本資料還是比較悉的。
繆星安除了格偏執一點,并沒有任何的黑化值。
“那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就那麼恨族?”
“系統資料顯示的也不多,不過好像是跟原主母親有關系。”
小青夭在床邊坐下,將自己的知道的況大概講了一遍。
當初繆星安全家被吸鬼殺害的時候,只有他自己逃了出來。
關鍵時刻,是作為獵的原主母親救了他。
不僅悉心照顧,還養他長大。
所以他對原主母親的就比較特別。
可后來原主的母親也被吸鬼害了,所以繆星安就更加痛恨吸鬼了。
初聽到這里,覺得有些不對,一臉八卦的問道,“他該不會是喜歡原主的母親吧?”
“那就不知道了。”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小青夭立即躲了回去。
房門被推開。
繆星安走了進來。
他見初已經醒了,也沒覺到意外。
“吃飯吧。”
他將食從袋子里面拿出來,一一擺好。
“都是你吃的飯菜。”
“我躺著怎麼吃?”
晃了晃清脆作響的鐵鏈。
繆星安猶豫了一會兒,幫解開了手上的錮。
坐起,接過他遞過來的餐盒,若無其事的吃了起來。
原本以為會大鬧一場的。
沒想到會表現的這麼鎮定,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打算這樣關我多久?”
抬眸看向他問道。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這樣做是為了你好。”
“關我多久?”
固執的問。
繆星安氣息平穩的道,“什麼時候他不再找你了,我就放了你。”
“祁沐司找我了?”
也對,消失了也有一天了。
“那個把你變族的人,就是他吧?”
“誰啊?”
初裝作沒聽懂,大口大口的吃飯。
“祁沐司就是族的親王。”
其實他能猜出來也不奇怪。
平時不朋友,眼下就跟這麼一個男人親近。
偏偏還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是在商界震懾八方,偏偏又無懼各方勢力的男人。
除非繆星安沒腦子,不然怎麼可能想不到這點。
“你和他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繆星安問這話時,雙手叉握,竟有點害怕聽到答案。
“星安,你這話問的就有點變態了,我們是男朋友,這無論怎麼發展,也不能隨便說出來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
他顯然失去了耐心,幽深的雙眸里氤氳著怒氣。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
初收起嬉皮笑臉,俏的臉頓時變得有幾分嚴肅。
“星安,你是我的親人,我不想傷害你,我更沒想到你會傷害我,我不求你改變你對族的看法,對我的看法,但是我希你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
“親人?你真把我當親人,就不會跟他在一起了!你明知道我痛恨他們。”
“我有跟任何人在一起的自由。”
沒想到繆星安偏執的程度比想的還要嚴重。
這不是三兩句能解釋通的事。
將餐盒放回到桌面上,然后在床上躺了下來。
“等你想通了我們再談。”
繆星安看著倔強的背影,被云淡風輕,依舊維護祁沐司的態度弄得更加怒不可遏。
于是他摔門而去。
在他走后,初忍不住嘆了口氣。
該怎麼通知祁沐司的位置呢?
另一邊。
祁沐司幾乎出了所有力量去找人。
但是都一無所獲。
他覺得問題還是出現在繆星安上。
之前因為太著急,差點被他糊弄過去。
如果繆星安真的不知道在哪兒,怎麼可能在聽到不見了的消息時,想的只是怎麼譴責,而不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