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住黎舒窈的掙扎,將人抵在浴缸壁上,掐著那瓷的下頜,欺吻了上來。
“老婆。”齒纏間,他聲音有些低,“這樣能節省時間,秋末天短,別浪費。”
迷迷糊糊中,黎舒窈只想問一句:
在他看來,哪個季節的天不短?
然而當他的手掐上腰的時候,這句話語調一散,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最后陣地節節潰敗之間,張了張被吻得紅腫的,慍怒質問:
“不是說了……晚上不行……”
“誰答應晚上也不行了?”他咬著耳垂,“老婆,我只答應下午不來。”
“你……唔!”尾音被吞沒,理智很快潰散。
……
第二天一早。
黎舒窈哪怕困的睜不開眼,仍舊磨蹭著慢吞吞地醒了過來。
顧瑾川看了眼掛鐘,這會兒才七點,不免意外。
“怎麼醒這麼早?”他將人輕地摟進懷里,以為這姑娘做了噩夢,小幅度拍著的背,想哄繼續睡。
黎舒窈臉頰蹭著的被子,這會兒困意正濃倦,理智正和瞌睡蟲打架,也著實不想起。
蹭著被子好一會兒,最后索實實地鉆進男人懷里,半睡半醒似的輕哼了聲,著聲音嘟囔一句:
“……前天和笙笙約好了,今天去看電影,再睡就遲到了。”
黎舒窈困的厲害,凌晨三四點才睡,總共睡了沒多久,自然有起床困難。
大概也是困得狠了,嗔怒地嘟囔著埋怨罪魁禍首:
“都怪你!昨天晚上我說了好幾次停你都不聽,非要折騰那麼晚!”
“嗯,都是我的錯。”顧瑾川從善如流地哄著懷里的姑娘。
落在子背上的手掌一下一下輕輕拍著,平著小姑娘為數不多的起床氣。
在懷里的哼唧聲小了一點,他趁機提議:
“不如我和裴時晏說聲,讓他轉告裴太太,取消今天的安排?”
“……別了。”
約好的時間臨時變卦不太好。
黎舒窈從顧瑾川懷里出來。
睡意已經散了一小半。
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看了眼當前的時間,準備起床。
“早就約好了,臨時取消不好。再說了,孕期容易心不好,我要是臨時放了笙笙鴿子,這一整天裴時晏那家伙估計都得平白遭鍋。”
顧瑾川跟著坐起,下床給黎舒窈拿了服,親手幫穿。
“行吧,那待會我陪你一起去。”
黎舒窈漫不經心點頭。
剛點了一半,冷不丁反應過來他剛說了什麼。
倏然抬頭看他:“你跟我一起去?”
顧瑾川懶懶抬眼,“嗯,裴時晏肯定也會去。”
黎舒窈似信非信。
而另一邊。
比鄰的別墅中。
裴時晏確實正在要求陪著們一起去看電影。
聽著他這要求,南笙半分都沒猶豫,直接拒絕。
和閨去看電影,他一個大男人跟著干什麼?
當電燈泡?
還是家閨被迫變電燈泡看著和他撒狗糧?
見自家老婆拒絕,裴時晏倚著門,幽怨看著化妝臺前的南笙。
“為什麼不行?顧瑾川那損友肯定也會去。到時候他一個人跟著你們多尷尬,如果加上我一塊,兩男兩,不多不,正好。”
【雙潔 甜寵 救贖 年齡差 強製寵】【心機妖精VS戀愛腦大佬,你超甜,我超撩!】裴妄在圈子裏出了名的矜冷自持、薄情寡義。分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人性都在他的運籌之下。如此鐵石心腸的狠角色,卻偏偏長了副奪人心魄的麵容和一張懟死人不償命的嘴。不知道毀了多少名媛淑女的愛慕心。對倒貼的影後——“知難而退是天性,知三當三可就是本性了,建議以後和有婦之夫保持距離。”對小狼狗情敵——“鴛鴦?待在一個池子裏的那才叫鴛鴦,沈意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烏龜想騎鳳凰背,自取屈辱的事兒還是少做得好。”對手足和至親——“我脾氣好點之後,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又能行了?如果不是我們有血緣,你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他陰刻薄情,無差別的攻擊任何人。所有人都覺得裴妄沒有軟肋,無堅不摧。飯局,有人不小心撞見衛生間內的一處景象。男人紅著眼眶,掐著小姑娘的細腰,將人抵在牆壁上。臉頰埋在女孩頸窩時,那樣卑微的一聲聲的哄,一聲聲的求——“意意,別丟下我,沒你我會死……”深陷時如火如荼,清醒時如癡如醉。——PS:角色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角色騷氣不代表作者騷氣,理性追文,慎重食用~
六年后,姜海吟搭男友的車來律所報道。 辦公室內,高大英挺地身影正陪著自己的未婚妻和兒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她擺出演練過上百遍的表情,恭敬道:“鄒律師好,我是您的新任助理。” 男人聞言投來一瞥,清冷又疏離,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她松了口氣,安下心。 可后來某個夜晚,她從渾噩中醒來,發現自己被束縛在大床上,夢中輾轉多年的低沉嗓音緊貼耳畔。 “這次,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