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在舉辦慶功宴,奴婢不敢驚擾了二小姐,就自己理了,有不當的地方,還請二小姐饒恕。”桂嬤嬤站在藍婳川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說。
“你做得很好,以后那里的事,就由你安排吧,護衛都是我的人,他們會聽你的話。”藍婳川看一眼牡丹,牡丹從袖子里出一把碎銀子放到桂嬤嬤的手心。
“以后就要多勞煩桂嬤嬤了。”
桂嬤嬤臉上一喜,又行了一個大禮:“奴婢多謝二小姐,奴婢一定不會讓二小姐失。”
然后歡歡喜喜地出了院子,來這里也是為了邀功,二小姐還真是大方。
“老夫人經歷了這麼多打擊,還能扛得住,這副子骨是真的不錯呢。”斂秋道。
“是不錯,看著時日無多,說不定還能活上一二十年。”藍婳川道。
前世,老夫人可是活到了八十歲,是見的長壽了。
斂秋皺了一下眉頭:“好在人關著,也吵不到二小姐這里。”
不過老夫人這樣的,沒了那才是真的清靜。
“有桂嬤嬤打理,再怎麼鬧,也無關要。”藍婳川角勾起一譏諷,以前二房也算是風得意,老夫人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今天吧。
二叔藍長亭原本是對有些怨氣的,如今也變了一個較為祥和寬厚的人,可見環境有多麼重要。
第二天就傳來消息,沈怡禾大鬧凌云書院,沈家父母很生氣,把關了起來,不上出門。
沈家這樣做也很正常,通過減面,淡化人們的印象,但沈怡禾昨天撒潑的形象太深人心了,活一個徹底失去了神智的瘋子,怕是以后人們提起,都只記得那一日在書院的“表演”。
金鑾大殿,皇帝手肘撐在寶座上,著眉心,似乎在想事,有點心煩意。
“皇上,已經查了幾個月了,藍二小姐的確不是族子的后人,還要繼續查下去嗎?”有人覲見請示。
各方面都詳細地查過了,沒有一點蛛馬跡,出藍婳川就是族子。
皇帝面上約彌漫著一層霜寒,其實,不管是還是不是,先控制住藍婳川,是最萬無一失的做法,如果是,他可圖數百年霸業,如果不是,也沒有什麼損失。
問題是,藍婳川的背后,站著軍功赫赫的藍家,國師夏侯汐,玥王納蘭容景,甚至滄國太子,都了的朋友。
這個人就猶如鐵板,周圍更是銅墻環護,本就搖不得,只要他這里稍微有作,就會引起各方的警惕。
而且,藍婳川基本上可以確定不是,難道他要冒險,就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嗎?
皇帝不由得想到了滄國,比起藍婳川這樣不確定的來,滄國那里的的確確是有族子脈。
只不過上次他跟蕭奕淵提起此事,愿意割讓一塊島嶼土地,蕭奕淵都沒有半點容,可見心里面在意藍婳川,不管是當做朋友,還是另有企圖,份量絕對都不低。
皇帝把眉心得發紅,頭痛裂。
突然想到了什麼,神一,眼里浮起一抹淬毒的。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
這樣好的法子,誰也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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