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太子妃不由得臉有些擔憂。
太子好勝心太強,卻沒有天下之心。
長此以往肯定會盡失民心。
“殿下,一個小小的縣令本不會威脅到您的地位,你應該從未來皇帝的視角來看這些事。”
李承乾聞言,卻是路上說道:“好了,不用給我講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一個小小的縣令,對付也就對付了,有什麼好怕的。”
李承乾冷笑說道。
“算了殿下,你現在本就不冷靜。”
太子妃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悉的聲音。
“誰又不冷靜了?”
一道影從外面走了進來,里程前兩人看到那人趕站起來。
“舅舅,您怎麼來了?”
李承乾還有太子妃起躬行禮,來人正是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笑著說道:“太子,你也不小了,為什麼很多時候還不如太子妃有眼?”
李承乾聞言,頓時臉得通紅。
“舅舅,您這話從何說起?”
長孫無忌嘆了口氣:“這個劉長卿那可是真正的天縱奇才,你只能讓他為你所用,而不能與之為敵。”
“以他的能力,很快就會穎而出,你與這樣一個天之驕子,而且未來位高權重的重臣為敵,你覺得對你好嗎。”
聽到這話,一旁的太子妃也是點了點頭:“是啊,太子殿下,您為太子,將來整個天下都是您的。”
“您又何必為了一點小事跟一個臣子計較。”
李承乾左思右想,嘆了口氣說道:“舅舅,我也不想與他起沖突,這事兒都怪許敬宗。”
“要不是當時他隨意對付劉長卿,誣告他貪污,事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長孫無忌點了點頭:“你們誣告誰不行,結果誣告到了劉長卿上,也算你們運氣不好。”
一提到這事,太子整個人就顯得有些郁悶。
“誰能想到劉長卿這小子竟然真的不貪不占,不過這件事說什麼都晚了。”
“劉長卿這小子遲早會知道,我在長安城參了他一本,這個仇估計是結定了。”
聽到這話,長孫無忌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那倒也未必,是否結仇,還要看太子殿下你接下來的表現。”
太子和太子妃兩人同時看向長孫無忌,一臉的詫異。
“舅舅,這件事難道還能有轉機嗎,劉長卿會選擇冰釋前嫌,跟我化敵為友?”
長孫無忌笑了笑說道:“這個我不敢保證,不過這小子本來就是豁達之人。”
“我想他應該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你需要做一件事。”
太子聞言,很是張的說道:“舅舅你說吧,什麼事?”
長孫無忌笑瞇瞇的說道:“這件事很簡單,那就是,明天一早你向陛下進言,就說你要去平遙縣城向劉長卿學習。”
一聽這話,太子妃頓時顯得有些驚喜:“這樣真是太好了,太子殿下,如果您能去的話。”
“一定能夠跟劉長卿改善關系,甚至有可能把他拉攏為你自己的人。”
“等到他輔佐您,過去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了。”
長孫無忌點了點頭,不過太子卻是冷笑一聲。
“不行,我堂堂太子,怎麼可能去向一個縣令學習,簡直是豈有此理。”
太子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長孫無忌見狀,連忙勸說道:“太子殿下,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這劉長卿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讓他做帝師,那也是綽綽有余。”
“只是他年紀太輕,又厭倦場,所以才沒有在場發力。”
“我上跟你空口說,你肯定不會相信。”
“我想只要你去一趟平遙縣城,一切就都明白了。”
聽到這話,太子妃不由得有些好奇:“舅舅,這位劉大人是不是把平遙縣城治理的井井有條。”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只能說是他盡了自己為縣令的本分,也不值得舅舅這樣推崇。”
聽到這話,長孫無忌苦笑著說道:“海棠,你以為舅舅老了嗎?”
“在他治下的平遙縣城,當然不只是井井有條,而是有種劃時代的變革。”
太子聞言,不由得吃了一驚。
“劃時代的變革?舅舅這話有些言過其實了吧。”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絕對沒有,如果他只是對縣城的治理有了一點小小的創新,那只能說他天資聰穎。”
“可是平遙縣城被他治理的與其他縣城截然不同。”
“平遙縣城里和外面簡直是兩個世界。”
“只要你去了平遙縣城,就能夠到,如果我沒猜錯,這小子應該就是咱們大唐的臥龍雛。”
說著,長孫無忌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正因如此我才會極力的勸你,去懇求陛下。”
李承乾聞言,腦海中的想法不停的掙扎,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舅舅,不行。”
“我怎麼可能去向一個縣令低頭,我可是大唐的太子。”
“除非某一天,劉長卿真的為帝師,否則,我是不可能向他低頭的。”
一旁的太子妃連忙苦勸,不過太子卻本沒有往心里去。
見此形,長孫無忌也只得搖了搖頭。
“算了,太子,既然你聽不進去,那我就不跟你說了。”
看著舅舅要走,李承乾立馬眉一挑:“舅舅你是不是要去找母后?”
“我看這種事你就不要找了,母后不干政,您是知道的。”
聽到這話,長孫無忌卻是笑了。
“你小子倒是心里清楚,知道我要去找你母后。”
“雖說皇后不干政,但是你別忘了,你是的兒子,不是太子。”
“上次你能夠從大獄里這麼快出來,你以為真的是陛下心疼你了嗎?”
說著,長孫無忌笑著搖了搖頭,立刻離開。
李承乾不由得一臉呆滯,隨后太子妃提醒了他一句,他才回過神來。
“原來上次是母后勸說父皇,他才把我放出來。”
李承乾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萬一母后勸不父皇,他豈不是要在大牢里多待上一陣子。
想到此,他就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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