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唐天下初定,現在急需要真正的人才能夠將各地的城池發展起來,這樣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
“如果大哥你任由這些人走走過場就能坐上高位,到時候輔佐你做陛下的也是這些人,你覺得他們能做什麼事?”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不由得一臉愕然,沒想到李治竟然訓斥起太子來了,而且把他們這些人都給罵上了。
“晉王殿下,您說這話可就有失偏頗了,如果是教授四書五經,名家經典,我們當然是愿意虛心求教,可是這位劉大人教的什麼?”
“他讓我們去過苦日子,我們除了讀圣賢書之外又沒有過任何其他經歷,從何獲取財,還不是要去乞討?”
“正因如此,我們才會說,這位劉大人是在故意侮辱我們,讓我們為被人所鄙視的對象。”
“慢著,我跟我大哥說話,有你們的份嗎?”
李治臉頓時沉了下來。
一聽這話,那些皇親貴胄們一下子就啞口無言起來。
雖然大家都是份尊貴,但是也分個三六九等。
太子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地位尊崇,不過李治畢竟是陛下跟皇后的第三子,這跟其他庶出的皇子已經有了莫大的差距。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封為晉王,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翻不了!
此時的太子也是臉有些難看,他雖然也知道李治所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當著眾人的面被李治這樣呵斥,他也有些下不來臺。
更何況,李治還是他的弟弟,他還沒辦法收拾他。
父皇和母后對他這個弟弟最疼,如果不是自己早已經立為太子,估計都會將皇位傳給弟弟。
見李治發怒,那些人不敢再多說什麼,李治這才對條子繼續說道:“大哥,我著急要離開,就不多說了,但是我要你多想想我剛才的話。”
“還有,我在母后寢宮親耳聽到,父皇和母后對這位劉大人都非常重視,你最好讓這些家伙乖乖聽話,不然的話,回到長安城肯定有你們好果子吃。”
說著,李治便進了酒樓,去收拾行李。
一旁的李承乾過了許久之后才回過神來,看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許的惱火。
“你們都看我干什麼,該干嘛干嘛去。”
說著,太子也轉回了酒樓,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眾皇親貴胄。
此時,在富麗酒樓附近的幾條街道上有幾隊的執法隊員在巡邏,他們都在等待著這些皇親貴胄接考驗。
“頭,您說他們會按照劉大人的吩咐參加考驗嗎?我總覺得他們不可能這麼乖。”
“那可不一定,劉大人有他的辦法,反正一切都按照規則來,他們如果不愿意,也跟咱們沒什麼關系,咱們做好自己的就行。”
“說的倒也是,不過,到時候咱們真的兩個人看著一個,難道還真的丁是丁卯是卯啊?”
“那可是皇親貴胄,咱們怎麼得罪的起?”
那名執法隊小隊長白了他一眼道:“這個還用我教你?需要咱們承擔責任的就管,人多的時候就管,人的時候咱們別犯錯誤,別的無關痛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行。”
隊員聞言,頓時眼睛一亮:“大哥,這一招真的高明啊,兄弟佩服。”
“你也覺得高明是吧,別拍馬屁了,照做就行,聽懂了不一定懂,你得能這麼辦才是本事。”
與此同時,李治已經收拾好行禮走出了富麗酒樓,將行禮裝車,然后跟著幾名千牛衛一同上車離開。
臨行前司機還特地買了一堆柴火和水裝到車上,以免失去力。
等到李治離開的時候,李承乾特地從窗口目送他離開,臉不由得越發沉起來。
“這個小子,倒是就這麼走了。”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
“太子殿下,我們該怎麼辦,您給個話,大家都等著您的消息呢。”
李承乾聞言,頓時臉有些難看地說道:“給什麼話?老九怎麼說的沒聽見?趕去參加考驗,誰不能參加考驗就按照劉大人說得通報留名。”
聽到這話,眾人這下算是徹底放棄了掙扎。
連太子都不再有意見,他們這些人就算撲騰又能有什麼意義?
“大家都散了吧,趕穿好縣里發的麻布服,去領銅錢。”
“大家早點去要飯乞討,興許今天還能有進項。”
一群皇親貴胄開始苦中作樂起來。
等他們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房,再次出來的時候,就變了一個個無比落魄的窮酸形象。
“劉,沒想到咱們也有穿上麻布服的這一天。”
“算了,就當是驗生活了,一會多花點錢買個好點的碗,再買一一點長一點的,要飯打狗兩不誤。”
“劉真的豁達,這都能苦中作樂。”
“大不了就被淘汰唄,如果淘汰的人多了,也就不那麼難堪了。”
“誰能過去,誰不過去咱們心里基本上都清楚,真到了那個時候無非面上不太好看,又不是真的活不下去。”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紛紛點頭贊許起來。
“劉說得對啊。”
而李治那邊,他一坐上汽車,便馬不停蹄地開向長安城,由于是縣令大人專屬車輛,在平遙縣城沒有任何人敢于阻攔。
為了方便,李治還特地讓幾名千牛衛騎馬開路,不過在縣城里完全用不上。
大家看到是劉大人專用的汽車直接讓路。
反倒是車子開到下一個縣城的時候出現了擁堵的況,只不過這個時候,千牛衛的馬已經被遠遠甩在了后面。
千牛衛們也都上了車,由一兩名千牛衛牽著多余的馬匹在后面追趕。
“晉王殿下,為什麼同樣是縣城,這些普通小縣城跟平遙縣城差距這麼大呢?”
一名千牛衛有些困地說道。
李治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就要問劉大人了,這也更側重說明了劉大人的能力出眾啊。”
終于走出了堵塞的道路,李治繼續往長安城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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