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結果就是起來,頭昏腦漲,江晨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晃過勁來,看著天花板出神,不知道安安怎麼樣了,醒來是不是在找。
現在也回不去了,周璟年或許也無所謂吧,如果他想要找,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等了一夜,卻還是不見他的影。
也好,安安在周家有更多人保護,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自己安頓下來,再把安安接出來。
想清楚這些,也有力氣起來,洗漱了一番,往樓下走去,沒想到郭奕的休息室就在酒吧的二樓,還真是方便快捷,供應他玩樂。
“hi,江晨你起來了啊,晚上還睡得習慣嗎?”
江晨沒想到郭奕還在,抬眼看去,忍不住驚呼,“郭奕,你怎麼了。”
怎麼鼻青臉腫的,熊貓眼特別明顯。
“沒有,昨天不小心摔的。”郭奕勉強笑笑,扯角的傷,疼的他氣,混蛋,下手那麼重,昨晚他跟思翰在后院打了一架,這種低級稚破壞形象的事,他當然不能跟江晨說了。
當然思翰也別想從他手上討到一好,他們兩個傷程度半斤八兩。
“你不會三更半夜喝了酒去做賊了吧。”實在是郭奕傷的位置太搞笑,不怪說。
“江晨,你這是什麼眼神,我什麼都沒干。”就算要做賊,也是去做采花賊,如果江晨愿意的話,他肯定會樂意奉陪,可是他沒敢說。
“跟你開玩笑的,昨天謝謝你收留了我一晚上。”江晨由衷的道謝。
“客氣什麼,咱倆這關系誰跟誰啊。”郭奕看著江晨臉不是很好,漫不經心的問道,“江晨,你要回去嗎,要不要我送你。”
江晨搖頭,“我不打算回去了。”
不回去當然最好,郭奕假裝沉重的問道,“不回去?那你想去哪里,有什麼打算嗎。”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或者找個工作先吧。”帝錦肯定是不能在回去了,想要帶安安出來,首先要養活自己。
郭奕下心底的悸,好心的建議,“這樣啊,我還有其他事,最近也不回后街,不然你現在這里住下,等你找到合適的地方在搬走好了。”
“不用麻煩你了,我可以去菲然哪里住一陣子。”江晨不想在給郭奕添麻煩,已經麻煩他很多次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知道林菲然不是跟陸軒走得很近嗎?”
郭奕表面上是在問江晨,潛臺詞是說林菲然跟陸軒在一起,陸軒知道肯定也會知道住在林菲然哪里,到時候周璟年肯定也會知道。
他觀察這江晨的表,見抿不說話,一臉糾結的表,知道有戲,可是他也沒有什麼比較好的理由留下。
心里正著急的時候,在店里收拾桌椅酒瓶的服務生在一旁聽了好一會兒,也是替自己的老板著急,假裝不經意的開口建議,“老板,我們酒吧不是缺一個服務員嗎,江小姐要是不建議可以留下來幫忙啊。”
“服務生,不太好吧,那太累了。”郭奕默默的在心里為這個機靈的服務生點了一個贊,回頭他一定給他加工資,升值!
“我不怕辛苦,只是老麻煩你,我實在不好意思。”江晨倒是不建議,以前帶著安安的時候,服務生,配菜員,后勤,什麼都做過。
“那行,你就安心住下來吧,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提,你放心我不會住在這里。”他只會天天出現,真是大好時機啊,郭奕想想都覺得興。
“好吧,謝謝你郭奕。”江晨也覺得欠著郭奕,留下來幫忙也好。
“那,沒什麼事,我帶你去吃個午飯先?”吃早飯好像已經不適合了,要是江晨留下來做事,晚上他必須看著,萬一那個小王八不長眼,他還可以來一個英雄救。
甚好,甚好。
“不了,我還有點事要去理,酒吧應該都是晚上營業吧。”江晨也是考慮到酒吧晚上營業,白天又大把時間做自己的事。
“啊,好吧。”郭奕有些失落,隨后想想又覺得自己太心急了,重新揚起笑容說道,“去吧,去吧,需要我送你去嗎。”
服務生看到自己老板死皮賴臉的勁,都想捂臉當做沒看到,實在太丟男人的臉了!
“不用了。”江晨眼神微閃,要單獨去見一個人,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郭奕,可以借我一個手機嗎?”
“沒問題,這是我原來用的,一直放著,你先用著。”郭奕隨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款最新款的備用手機,雖然是備用把,也是極好的款式。
“謝謝。”江晨接了過來。
“沒事,沒事,小事。”郭奕依舊笑著。
“老板,江小姐已經走了,你還在哪里傻笑什麼?”服務生有些不了自家老板毫無節的行為,喜歡就去追,還扭扭的像個剛初的小頭,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渾一抖。
太惡心了!
‘啪’的一聲,郭奕一掌拍到他腦門上,“說誰傻呢,說誰傻呢,我可是你老板,在胡說,工資減半!。”
“老板,我錯了……”服務生哭無淚,他以為老板還沉浸在幻想當中,所以他說話就隨意了一些。
誰讓老板笑的跟癡漢一樣,可怕。
“噢,不對,啥,還是給你漲半個月工資吧,就當今天的獎勵。”郭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他沒忘記剛剛就是這個服務生在重要關頭,幫了他一把。
“謝謝老板。”天上掉下的餡餅不撿白不撿,服務生也樂呵呵的道謝。
“好了,做你的事去吧。”他還要去找敬的‘好朋友’去分一下這個消息,順便去看看他的傷如何。
江晨拿著電話出門,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我。”
薛正弘看了一眼手機的陌生號碼,淡淡的問道,“江晨?你怎麼換號碼了。”
江晨不想在電話里多做解釋,“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談一談。”
薛正弘眼神微暗,“可以。”
“一點鐘,上島咖啡廳見。”
“好。”薛正弘剛應聲,電話那頭已經被利落的掐斷,他看了一眼手機,又重新放在桌子上,昨天周璟年突然調集人員沒多久,又全都疏散,他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江晨會告訴他。
江晨早上了口袋想要點一點自己帶了什麼出來,沒想到到一張薛正弘的名片,也想要知道薛正弘那邊的進展跟結果。
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好友的電話,“菲……”
還未說完,電話那頭的林菲然就扯著嗓門,噼里啪啦的說道,“江晨,你死哪去了,一晚上的電話不接,人沒影,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周璟年不是把你接回去了嗎,你現在是周家?等著,我立刻殺過來。”
林菲然等到第二天覺得不放心,還想問問江晨出了什麼事,結果電話還是一樣不接,如果不是知道周璟年在乎江晨的程度,已經報警立案了。
正準備去周家抓人呢,江晨就打過來了。
林菲然連環炮一樣不停歇的話,轟炸的江晨耳朵都快聾了,趕把手機拿開一些,隔著安全距離說道,“我不在周家。”
想到那個霸道的男人,的心里一沉,臉上的一點笑意也都泯滅在角。
一晚上不在家,周璟年也不去找,這什麼況,林菲然有些坐不住了,“什麼你不在周家?那你一晚上去哪里了,你快說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你。”
江晨聲音有些低迷,“不用了,我等等還有事。”
電話那頭的林菲然頓了一下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晚上你來后街吧,”
“fuck,你別跟我說你在郭奕哪里?”
林菲然高昂的聲音差點讓江晨連手機都沒拿穩,忍不住掏了掏快要震破的耳朵,無奈的說道,“菲然,這件事說來話長等你來了,我在跟你解釋,你能不能幫我去周家那幾件換洗的服。”
“你打算搬出來?”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林菲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可以幫你去拿服,可你有想過怎麼跟安安解釋嗎?”
是無所謂,頂多跑一趟的事,可安安敏的格,又怎麼替江晨解釋。
江晨咬著下,忍著心疼說道,“你跟安安說,等我安頓好了,會把他接出來的。”
“算了,算了,我到時候說吧,你,我也不知道說啥,等我晚上找你,必須給我代清楚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好友的理解跟安讓江晨眼眶不由起了一層霧氣,“嗯,我知道了。”
江晨跟又講了幾句,才掛了電話,收拾了一下心,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朝著約定的地點走去。
林菲然哪里掛了電話,對著一旁睡的陸軒,踢了好幾腳。
陸軒迷迷糊糊的睡醒,茫茫然的看著瞪著自己的林菲然,“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他昨天好不容易得償所愿,咳咳,多折騰了一點,可不也是很舒服的嘛,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
“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還不快滾蛋。”林菲然把對周璟年的怒氣遷怒到陸軒的上,誰讓陸軒是周璟年的好朋友,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陸軒一頭霧水,不著頭腦,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可看著林菲然要下床穿服,他急了,“你這是做什麼,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嘛。”
怎麼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他怎麼臭了?他可是沐浴好幾遍,就破基層皮了好不好。
林菲然才不管,穿上服,摔門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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