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虞靈這是怎麼了?
這一路實在沒有發生什麼狀況吧?怎麼突然變了這樣?
以的質,應該很朗才對。
可現在,臉蒼白,額頭滿是虛汗,抓著冬夜的手都在抖,仿佛承了很大的痛苦一樣……
“出了點問題,趕帶我去林無道,絕不能讓你爹知道這事。”
“師傅,你別嚇我啊,不會是中毒了吧?另外,你說的林無道是李石頭嗎?他林無道嗎?”
冬夜并不知道這事,而虞靈本來不想說破,是一時間沒注意說了。
“不是中毒,別問了,趕走。”
冬夜沒再多問,自己駕馬車,沿原街道返回,去找林無道!
此時,林無道正在和老人家講著他所經歷過的一些稀奇事,比如神跡,比如桑族,還有三更不歸人、天日神教等等。
當然不會全袒自己的底細,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份,把那些突出的人和勢力以故事的形勢描述一遍。
老人家著旱煙,似乎聽得津津有味。
無法判斷老人家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僅僅只是對新奇事興趣嗎?
以及對方的份,就是一片空白,好在能到,對方并沒有惡意。
“爺爺,我差不多都講完了,讓您老滿意了嗎?”林無道堆著笑問道。
“嗯,有意思的,老夫很久沒有走出四海了,還是五十多歲的時候去過一趟檀都,確實繁榮,但相比四海,還是差點意思。”
“我也覺得,檀都商業氣息太重,了人文韻味,而是這地方,就讓人另眼相看了。”
“那可不,四海的歷史比檀都悠久的多,與大海打道的人,見到的世界也會不一樣,你知道大海的魅力嗎?”
林無道搖了搖頭:“閱歷有限,沒怎麼接過,爺爺所說的“魅力”,指的是什麼?”
“往后你會知道的,有人來了,想必是來找你的。”
林無道也聽到了街道上的靜,是馬蹄聲和車轱轆聲,難道林伯翰找上門來了?
本呆在外面的牛保已經出現在門口,言又止。
“用不著遮遮掩掩,直管說,誰?”
“那個人,就是先前那個瘋人師傅的人,駕著馬車來了。”牛保立即說道。
那不就是冬夜嗎?
來干什麼?
怎麼駕起馬車了?
“爺爺,不好意思,我出去打聲招呼,這人嗓門大,喜歡嚷,可不能讓吵了您老的清靜。”
“哈哈哈,去吧,等會你陪我到海邊散散心,我帶你去看看那一無際的大海。”
“好。”
林無道出屋,走出幾步,迎上馬車。
冬夜立即拉住馬車,道:
“石頭,師傅找你。”
仍是習慣“石頭”,不僅順口,還代表著兩人的過去。
“找我干什麼?一起來了嗎?”林無道皺眉問道。
“嗯,來了。師傅,找到李石頭了。”
“他進來。”
林無道更是眉頭擰了起來,猶豫了幾秒后,仍是上了馬車,進了車廂里。
一眼便看到了虞靈的臉和不對勁,不怔住,下意識問道:
“怎麼了?”
虞靈語傳音到了林無道耳朵里:
“我出狀況了,你趕去拿幾瓶酒來,等會醉后,我先在你這邊呆幾天,醒了后就沒事了。”
這……
出狀況了,要酒干什麼?難道靠酒就能解決的狀況嗎?
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虞靈其實并不是嗜酒癮,而是一直有狀況,每次借酒來解決問題嗎?
可酒有這種神效嗎?
這到底是什麼況?
林無道可不會乖巧配合,被揍了兩頓的事仍歷歷在目,如今還沒有還回去,哪會伺候虞靈。
當即冷笑道:“遍世界都是酒,你找我干什麼?我可沒欠你的,再者,當初你揍我的時候,揍的那麼隨心所,憑什麼讓我幫你?憑什麼要聽你的。”
“是,你確實用不著幫我,也不用聽我的,但你應該知道林伯翰是沖著你來的,有我保護你,至能安全一些,我若是出了事,林伯翰隨時都有可能對你手。”
“呵,你什麼時候保護我了?說來聽聽。”林無道嗤之以鼻。
怪不得林無道說這話,因為從離開翠羽宗起,并沒有過虞靈的保護,反是伺候了好幾回,結果還要挨揍,這算哪回事?
一時間,虞靈說不出話來,心里的有些一言難盡,自嘲笑道:
“那就當我求你幫我一個忙,算欠你一個人,回頭會有機會還你的。”
這話就順耳多了。
算得上是虞靈放低了架,放棄了自己的個,在林無道面前說話了。
但林無道仍是不太愿意搭理這瘋婆娘,心里仍記恨著呢,只不過,如果只是給幾瓶酒,就能讓虞靈欠一個人,那就算這人收不回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是虧本的買賣。
就幾瓶而已。
當然,也不僅僅是幾瓶酒,而是虞靈肯定又會喝醉,重點是要醉在他邊,而不是在林伯翰邊。
這才是虞靈來找他的目的!
意味著林無道又要守著喝醉后的虞靈三天!
又是伺候!
“虞靈,這話可是你說的,權且再相信你一次,希你酒醒后,能記得你現在所說的話。”
說完,出了車廂,讓牛保上車里拿幾瓶酒過來。
酒到了虞靈手里后,虞靈像.了幾十年一樣,一瓶一瓶倒進里,喝白開水都沒有這種喝法。
五瓶酒到了肚里,虞靈扶著車廂下了車,直接上林無道馬車,代冬夜道:
“你先回去,我先在這里呆一會兒,不用擔心,沒事的。”
“師傅,我留下來陪你吧。”冬夜立即說道。
“沒必要,也就睡一覺的事,用不著陪我。”
虞靈已經進了車廂,可以看到,倒頭便睡。
就是要在車廂里睡上三天三夜了。
林無道心中很多疑,只能等虞靈酒醒后再去打聽一下原因。
沒有興趣和冬夜多說什麼,轉便走。
但冬夜住了他,警告道:
“李石頭,師傅要是出了事,我絕饒不了你。”
林無道聽著就冒火,冷聲回嗆道:
“你這是沒事找事嗎?可不是我把請上門來的,你若是有想法,可以直接把帶回去,沒有人會阻攔你,甚至我還不得。別整的一幅我欠你們,還可以拿我的架式,我可不吃這一套,你跟虞靈真是一個德,純粹就是欠收拾,等著吧。”
丟下這句話,林無道進屋了。
冬夜氣得滿臉黑線,可又能做什麼呢?
什麼都做不了,自然也到了林無道態度的變化,不再像以前,說不好聽點,就是對和師傅都沒有什麼好可言。
“這混蛋,轉眼就六親不認,真是氣人,哼,等著瞧吧,有你哭的時候。”
冬夜沿原路回去了,心里無疑擔心,但確實是什麼都做不了。
沒過多久,林無道跟著老人家出門,沿著街道慢慢走,走出街道出口后,又走了二十來分鐘,到了海邊。
兩人走在沙灘上,聽著海浪聲,直到到了一塊巖礁,老人家才收步。
他在一塊巖石上坐下,示意林無道坐在他邊,著夜中的大海,問林無道道:
“你知道大海通向的是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