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墨卿見到后座兩人休息,一直都沒有開口打擾。
沈風眠睜開眼,看到前方的人正襟危坐,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多有些心疼他的遭遇。
被一個平常都沒怎麼說過話的人纏上鬧得邊不得安寧,任誰都不會有現在這麼好的耐心。
反觀墨卿,像極了只聽話的小狗,總是會在關鍵時刻給予緒價值。
輕輕用手肘了邊的人,小聲道:“真的睡著了?”
明霏睜開眼,沖著搖搖頭:“腦袋有點疼,睡不著。”
昨日葉亭亭下手又快又狠,來不及調整角度就被砸破腦袋,玻璃碎片就差幾公分便能進太。
每當想起,心底就一陣后怕。
看來昨日沈風眠替辯護的那些話,了葉亭亭對下手的緣故。
如果當時并未而出,當場就會一尸兩命。
沈風眠小心翼翼將的頭扳過來,讓靠在自己肩膀上,用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還沒消氣?”
“你不要為他說話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提起他。”明霏氣呼呼哼了聲。
“你是真的不想提起,還是不敢提起?”沈風眠追問道。
明霏閉上眼,假裝聽不到說的話。
墨卿坐在副駕駛,聽到后面窸窸窣窣的靜,豎起耳朵想努力聽得真切。
沈風眠面上沒有表,自顧自說著:“我昨天看葉亭亭的態度,恐怕并沒有對他放棄,要是在你們吵架時趁虛而,你不就白罪了?”
“能足進來,證明墨卿也沒想過跟我和好,一切都是逢場做戲,跟你們裝裝樣子罷了。”明霏不在乎地回道。
沈風眠倍詫異,用手捂著的,驚訝道:“別人不信任他就算了,你怎麼也能說出這種話?”
明霏心臟一疼,有了沈風眠的提醒,這才懊惱起來。
他們從初中就在一起,都是因為信任才磕磕走了那麼久。
不知是不是在葉亭亭那到強烈的敵意,只要他們走在一起,心里都會警鈴大作,這才總是吵架。
又因為對沈風眠同樣有著威脅,這份敵意也越來越重。
沈風眠垂下手,接著道:“我瞧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錯哪了,好歹給點提示。”
“他從來沒在乎過我的,我為什麼又要給他個機會?”明霏輕聲道。
撂下這句話,便坐直子看向窗外。
聽完整場對話的墨卿,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謝郁深通過后視鏡看到沈風眠那擔憂的表,適宜出聲:“我想他并不是不考慮你的,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明霏詫異回過頭,怔怔道:“什麼?”
“眠眠也是一點點把我培養到現在,我才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謝郁深一頓,冰冷的臉上流出和,“你沒給過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又怎麼知道該做什麼?”
明霏不自覺看向副駕駛,二人同時對上目,竟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不舍和悲痛。
片刻,道:“看他怎麼表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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