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占據了原主的,總想著對謝舟好一點,如此才能讓原主放心。
可也不得不承認,夜冥是對的。
“反正人已經被你帶走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謝卿云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負手而去。
當天夜里,謝卿云將自己關在房間拿出那枚毒針,開始研究上面的毒,從上面刮下來一些毒藥。
經過研究,發現這是一種來自于番邦的毒藥,毒非常大,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一個年男人瞬間喪命。
突發奇想,用這些毒藥再加上之前沒用完的夜冥的,然后發現這混合在一起的藥竟然剛好克制謝舟上的毒。
也就是說,對三皇子同樣有效。
不過這只是此時的判斷,并沒有事實依據,如果要做最后的確定,還需要有人來試毒。
只是這個試毒的人選,讓有些猶豫,畢竟這都一個弄不好就容易讓人斃命,必須謹慎。
思來想去,這個試毒的人選,似乎由誰來都不合適。
最后,還是決定要自己來。
翌日,艷高照。
謝卿云早早的來到了千金堂,千金堂已經徹底為了京都病人最多的醫館。
一過來,所有人都很高興,尤其是病人們紛紛和打招呼,謝卿云也沒有端架子,非常的平易近人。
這使得大家都很喜歡跟說話。
不過最近有人反映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家中偶爾會出現一些小蟲子。
這些小蟲子的殺傷力并不大,咬上一口也不會斃命,但會讓人渾難,瘙無比。
謝卿云就讓姚雁荷把最新研制出來的藥發下去,一共是兩種藥,一種是可以驅蟲,一種是可以治療被毒蟲咬過的人。
等發完藥已經中午了,謝卿云簡單收拾一下就準備離開,可正收拾著就看到伙計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館長,你趕出去看看吧,外面已經套了。”
謝卿云微微蹙眉,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聚集了不百姓,在百姓當中的是一個子帶著一個孩子,還有一個老婦人和一個老者。
他們上穿著白的喪服,跪在地上哭得驚天地,哀嚎聲甚至傳出了整條街。
“老天沒眼,什麼樣的人都可以為大夫,要不是因為,我夫君也不能死!”
“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啊!”
這凄厲的哭聲讓不人聽得心都直發,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把千金堂的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那婦人還在哭,看到謝卿云之后哭的聲音更大了,“我夫君死無全尸,難道你不應該負責任嗎?就是因為跟你打賭,他才會去接那些可怕的蟲子!”
面對的控訴,謝卿云的反應就比較平淡了,“他為什麼去接那些蟲子你心里應該比我清楚,況且這個賭當初是他提出來的,并不是我主要跟他賭。”
“那你不要答應啊!”婦人振振有詞,“如果當初你不答應他,就不會想要贏而去接那些危險東西,如今也不會喪命,如今扔下我們一家老小,讓我們這麼活啊!”
不得不說,哭起來的時候卻是可憐的,再加上跪在那的人也是老的老小的小。
確實讓很多人起了惻之心。
“唉,其實現在想想,也確實是對他們這一家人不公平的。”
“謝大夫有把握對付那些蟲子,當初又為什麼要跟李泰和打賭呢,這不是擺明送他去死嗎?”
謝卿云淡淡的目掃過說話的人,明明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上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就讓眾人忍不住了。
安靜中,看向婦人,“那你當初為什麼不阻止他?”
婦人一噎,接著臉一變。
眾人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這婦人口口聲聲為夫君抱不平,可明明他們才是夫妻,有很多次機會可以阻止李泰和。
可為什麼沒有?
婦人既然也想到了這一茬,額頭上的冷汗唰唰直冒,“我……我不是沒有阻止過他,可他不聽我的話……”
謝卿云就笑了,“你是他的妻子,你的話他都不聽,我的話,他就會聽了嗎?”
婦人咽了咽口水,腦中迅速思索反駁的話,“可你哪怕試圖阻止一下也好,可是你沒有。”
“我是他娘?”
謝卿云一句話說出來,眾人臉各異。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不是那麼文雅,但又不得不承認的確是有幾分道理,人家憑什麼管他?
又不是他娘。
婦人臉變了又變,“可是……”
實在是想不出反駁的話了,就在這時,姚雁荷走了出來,過去扶起那個婦人,“你還是起來吧,不要在這里鬧事了,你夫君的事,我們也深憾,但是逝者已逝,你在這里鬧事對大家都不好。”
婦人一看是,立刻一把將推開,怒吼道:“你這話怎麼說的那樣簡單,敢死的不是你的的夫君!要是你年紀輕輕就守了寡,你看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姚雁荷還是個未曾出嫁的大姑娘,聽到這話直覺又又氣,“你這人怎麼聽不進去話呢?我也是好心勸你,你夫君已經去了,你在這里鬧又能得到什麼好?不過就是讓人看笑話罷了。”
婦人臉上淚水肆,哭著說:“我不管,反正今日千金堂必須給我一個代,否則我就算一頭撞死在這里也好過回去守寡!”
這婦人如此固執,很明顯這件事一時半會是過不去了,眾人都忍不住開始紛紛頭接耳,對著千金堂指指點點。
更何況婦人一喪服,這種事多多引人忌諱。
姚雁荷有些著急,“你先起來行不行?我想你夫君也希你能夠好好活下去,不要不就死啊死的,你也不希在天之靈還不安心吧。”
“你讓開!”
婦人狠狠地推了一把,直接把姚雁荷推坐在了地上,后背正好撞在了門口的石獅子上。
疼得一時發不出聲音。
謝卿云臉一沉,冷喝道:“夠了,我看在你們親人剛剛逝去,不想與你們計較,莫要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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