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推薦,說出來供你參考,行不行你自己決定。”
“哥哥快說!”
全然信任又依賴的俏模樣,功取悅了男人的心。
“聽說應珣最近拿到了東蓬島的開發權,東蓬島地理位置優越,風景秀麗,資源更是富,唯獨通不便,你不如送他一艘游艇?”
“當然,應珣未必會缺這些東西,他缺的是個善解人意又支持他做事的人,一艘游艇方便出行,幾千萬而已,既不貴重也不廉價,應該不會出錯。”
剛得一座小島,就送登島的游艇,這就是傳說中的錦上添花吧。
什麼讓應珣知道在背后默默關注支持他,說這麼多,薄瑾屹還不是為了他自己。
早不找晚不找,臨辦事了來督促了。
不是在擔心送東西搞砸兩人的婚約,損害他的利益,還能有其他原因?
肯定是!
“可是只有不到兩天了,我去哪里買游艇啊,我沒買過這些東西。”
薄瑾屹笑著,“哥哥什麼時候讓你過心。”
這意思就是要替出錢嘍!
“謝謝哥哥!哥哥你真好!”
稚寧甜甜沖視頻里的男人出笑容,礙于空間的距離,稚寧無需犧牲自己投懷送抱,笑容里更多了幾分實打實的喜悅。
不花一分錢就把事辦了,不高興才怪!
的小心思,薄瑾屹一清二楚,包括想讓他出錢買單。
的卡是他凍結的,沒錢。
耍小聰明,果然還是從前的。
至此,薄瑾屹近來忽生的不安稍稍得到了緩解。
薄瑾屹突然打這通電話,確實是為了他自己。
但不同于稚寧認為的撮合和應珣,薄瑾屹擔心的,是會和應珣發生些實質進展,謹防再做出類似上次下藥的事。
有什麼禮能比自愿獻上的純潔更貴重?
當薄瑾屹聽到稚寧說要送些特別的東西時,他心中霎時間山雨來,殺意呼嘯。
幸好,沒往這想。
否則,他真的會收回的自由就此把關起來。
的純潔,注定只能屬于他。
“最近在忙些什麼?”
正事說完,免不了閑話家常問詢稚寧的方方面面,對于自己豢養的這只小金雀,薄瑾屹把控得十分嚴格。
稚寧對此早有對策,“忙著跳舞。”
“跳舞?”
薄瑾屹沉片刻,“我怎麼聽說你最近常去隔壁的政法大學,認識了新朋友?”
稚寧立刻張起來,就知道凡是能勞煩薄瑾屹開口的事,目的都不簡單。
在薄瑾屹看不見的地方,稚寧小巧白皙的拳頭死死握著,指甲刺痛掌心,維持著冷靜。
努力做到面上不見一驚慌,“新朋友?苗苗嗎?”
男人嗓音溫潤,“那個生原來苗苗。”
稚寧害怕極了,他果然已經注意到了苗苗!
那池晝呢?
“哥哥!你是不是在監視我?”
薄瑾屹沒有否認,“是關心。”
稚寧氣惱又心寒,甚至痛恨,在他面前,連最基本的人權都沒有!
隨便出的房間,翻找柜,現在連出門都要被監視!
活了兩世,無論是閱歷還是為人世的經驗,薄瑾屹都遠高于稚寧,的怨恨自然也無法逃他的眼睛。
怨恨是對的。
而他不在意,他也不在意是否能得到的喜歡——對男人的、兄長的,各種喜歡。
因為不需要。
兩人的份從一開始就不對等,日后也是。
他只要臣服,要明白永遠無法逃他的控制。
否則也不會‘大方的’幫追求應珣。
兩人的婚約,與其說是縱容與全、注重利益,不如說是高位者對低位者的調教手段。
他在利用應珣的傷害,讓挫、傷、恐懼,這算是對前世做下壞事的懲罰,也是他將來用來束縛的鎖鏈。
對占有的心思,是基于也好、也罷,作為金雀,永遠只會被藏在暗。
而這份,從一開始就是畸形的,他也不指能結出什麼正常的果實。
妻子的位置,薄瑾屹暫時沒考慮讓稚寧坐上去。
薄瑾屹無視稚寧的緒,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為什麼要去政法大學旁聽?”
稚寧強著掛電話的沖,“可以不說嗎?”
薄瑾屹笑了聲,“剛才是誰說什麼事都告訴我?”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哥哥不是那些蠻橫不講道理的家長,可你要知道,哥哥想弄清楚一件事,方法有很多。”
稚寧呼吸艱難,讓他查,池晝肯定瞞不住。
竭力維持著理智,許久,不得不裝得于啟齒,“去旁聽……是因為應珣說他喜歡有腦子的生,哥哥,他是不是嫌我笨?”
“學舞蹈也是,跳舞可以磨煉氣質,說不定我再變漂亮一點,應珣就喜歡我了呢?”
“而且我覺得既然這大學都上了,總不好一直這麼混日子。”
稚寧委屈得出幾滴眼淚,后來越想最近的遭遇越憋屈,眼淚開閘不住,最后哇哇大哭起來。
薄瑾屹一直是溫和的態度,等稚寧發泄得差不多了,嘆了口氣,“我們稚寧怎麼會是笨孩子?”
“稚寧,哥哥之前就告訴過你,不能一味靠討好,也不能之過急,得太不但你自己不了,更會把喜歡的人越推越遠。”
“還有,你用不著努力,混日子也沒什麼不好,你和別人不一樣。”
是啊。
不一樣。
別人最起碼是自由的,有權利決定自己的未來。
而,是被挪來挪去的棋子。
“好了稚寧,時間差不多了,午休時間快到了,睡一會吧。”
稚寧忙不迭點頭,真不想再聽他說一個字,哪哪都是摔死的坑。
可臨掛電話,又被住。
薄瑾屹說:“稚寧,多吃點飯,不要節食,另外,哥哥爭取月底回去。”
拜托別回來了好嗎!
“好。”
視頻掛斷,薄瑾屹了助理進來。
他匿在黑暗中,說話時的模樣完全不似方才的溫,生殺予奪,令人生畏懼。
“去查查小姐邊一個苗苗的,們之間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見了什麼人,都查清楚。”
“……哪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