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間里的畫面,一直沒走的薄琬喬無奈失笑。
到底什麼時候薄稚寧才能改掉的病?
薄琬喬離開后,稚寧這邊收到了任務功的提示音。
稚寧:……
系統:……
所以這次的任務,到底推進了哪條劇線?!
*
第二天,稚寧并沒有因為腳傷,就沒去上課。
深知知識的重要,又了解自己的弱點,短板必須強化!
這學習的苦,吃定了!
午飯時,應珣照例來接一起吃飯,之后就在校餐廳見到了約好了見面的向慈。
向慈戴著口罩單獨過來,掌印遮得很嚴實。
沒料到應珣也在,猶豫半天,直到稚寧開口,才局促把藥膏從包里掏出來。
向慈走后,應珣著離開的背影目稍沉。
接著問稚寧,“怎麼看著怕你的,你找麻煩了?”
稚寧聞言一愣,果然不是的錯覺,應珣也看出來了。
向慈就是在怕。
薄野那張賤究竟說了什麼把人嚇這樣?
稚寧噘著反問:“在應珣哥哥心里,我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應珣了下稚寧的小鼻子,“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個向慈有些不太對。”
“有嗎?”
稚寧裝作不在意研究著藥膏,“可能因為我是薄野的姐姐,是薄野新的朋友,擔心我不認可,所以有些張。”
真正的原因肯定不能說,不然會暴和薄野不和,繼而深究出假千金的份。
“可能吧。”
上這麼說,可應珣并沒有被說服。
要說討好,送藥膏的行為確實可以解釋得通。
可向慈那分明是害怕、催促,關心的分更是之又。
薄稚寧的腦子看不出來很正常,但應珣自小就和各路牛鬼蛇神打道,判斷好人壞人的預一向準。
剛才,向慈總下意識盯著稚寧傷的胳膊,反復叮囑稚寧一定要按時涂抹,好像這傷跟有關似的。
難道……那天騎車撞上稚寧的是向慈?
他記得向慈那天剛巧也在商業街,急匆匆抱著的青蛙玩偶染了。
怎麼這麼巧?
、傷……
可稚寧明明說是騎車的孩子傷了。
*
回去之后,向慈送來的藥膏被稚寧丟到了一邊。
其實不止應珣覺得向慈奇怪,稚寧這個當事人也覺得事出反常。
說不出來哪里不對,但直覺告訴,這藥膏用不得。
而且昨天向慈親近薄野背刺的一幕幕,歷歷在目,誰知道向慈上趕著給送藥,是不是要要討好薄野、為薄野出一口氣。
想到薄野,稚寧大半夜睜大眼睛睡不著,氣得腦殼疼。
也別等薄瑾屹了,有仇這次要自己報!
隔天,是狗屁二爺爺的公開壽宴。
所有姓薄的都起得特別早,按計劃,人在國外的薄瑾屹也會回來。
清晨,人來人往的薄家大宅,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殺豬聲。
稚寧正慢吞吞拖著傷腳在洗漱,剛吐出里的泡沫,房門‘嘭嘭嘭’被砸響。
“薄稚寧!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
“薄稚寧!出來!”
“薄稚寧你他媽裝死!”
“滾出來!”
稚寧早料到薄野會來找,這麼大火氣,看來是功了。
薄家大宅的門,每一扇都是特制防彈的,反手一鎖,攔住薄野不在話下。
稚寧聽著薄野的發瘋罵,哼著歌洗漱完,才慢吞吞把門打開。
門一開,差點笑出聲。
別說,薄野這張臉姿真不錯的。
都說寸頭是檢驗男生值的標準,禿頭更是。
稚寧看著他的禿瓢腦袋,想起了某部小黃漫里的和尚男主,他倒是有資本為藝獻的。
就是沒有眉特別稽招笑。
昨天下午,趁薄野不在,溜進他房間,往洗發水、沐浴里挨個摻了強效濃。
所過之,寸草不留,別說頭發了,都給他褪干凈了!
他現在,就是一只沒的白斬!
腦補著薄野溜溜的樣子,稚寧努力憋住笑,不看他,“你有病,大清早在我房門口吊嗓?”
薄野一看稚寧的表,就知道他找對了人。
“薄稚寧,這是你干的好事吧?!”
薄野臉紅脖子指著自己的腦袋,“你他媽惡鬼上了做出這種事!”
稚寧真的很想笑,藏在背后的手指使勁掐著自己,“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他媽睜眼瞎?!”
稚寧翻白眼,“別不就媽媽媽,媽媽不在家!”
“還有你才瞎,不就是頭發眉沒了,你品味向來清奇,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趕什麼流,故意把自己弄這鬼樣子!”
“我這人特有素質,從不對別人的著外貌評頭論足,對丑東西視而不見是我高尚的品格!”
放屁!
前兩天還冷嘲熱諷他的綠頭發,說他披一青蛙皮,今天又說自己他媽的有素質!
屁素質!
“薄稚寧,你行,你不承認是吧?你惹到我了!”
稚寧搖頭晃腦,著嗓子跟著學,“咿……你惹到我了……”
薄野看這囂張樣,氣得渾哆嗦,角搐。
稚寧好心解釋,“你當你是霸道總裁嗎?”
這跟總裁有什麼關系?
薄野從不看小說,不明白稚寧嘲笑他的點在哪,他也不理,用力拽住稚寧的胳膊,使出蠻力把往外拖。
他非要把那些摻了臟東西的玩意兒全倒腦袋上不可!
稚寧本不怕,有膽子直面薄野這條瘋狗,說明早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可還不等稚寧拿出武,薄琬喬就聞聲從樓下上來了。
空氣出現幾秒鐘的寂靜。
隨后,變得聒噪。
見到禿頭薄野,薄琬喬這親姐姐愣了一會后,很不給臉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半天,才直起腰停止對墻壁的捶打,準備給兩人主持‘公道’。
掐手憋笑大軍又加一員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