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還幫抓的江云崢,現在在自家抓到了一個。
宋打開自家門進去,將魚干放下后,倒了一杯熱水,端了一盤瓜子出來,坐在門前臺階上正好能看的清清楚楚。
江云崢一腳一腳踢著李斯鞍,怒火已然讓他失去了理智。而李斯鞍抱著頭,一邊在地上滾一邊哀嚎。
這時溫書渝出來,哭著拉江云崢。
“你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江云崢推了溫書渝一把,回頭沖怒喝:“溫書渝,我江云崢了你十五年,將你當公主一樣捧著寵著。你說你不我,我可以等,你說上別人了,我心碎著也等你。我江云崢到底有哪點對不住你,你說你懷了他的孩子,但他有老婆,不能娶你,讓我娶你,我娶你了。你和他,瞞不住了,我幫你瞞。他被他老婆拋棄,欠下一屁債,你跟我要錢給他還債,我也給了。你說你決心和他分手,要回家和我好好過日子,我可以摒棄前嫌,可你他媽的,你在我家和他搞。”
“溫書渝,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像狗一樣你?”
溫書渝哭著搖頭,“不,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也不見他,不和他聯系了。”
“這是你第幾次向我保證了?”江云崢咬著牙問。
“這次是真的,是真的,云崢,再給我一次機會。”溫書渝抱著江云崢的胳膊。
“想要我給你機會是吧?”
溫書渝忙點頭,“我保證,我和他……”
“我要你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一句話,溫書渝驚呆住。
江云崢冷嗤:“不舍得?因為是你和他的孩子?可怎麼辦呢,我不愿意替他養孩子了,我不愿意做這個大冤種了!”
溫書渝驚愕過后,見江云崢竟是說真的,一下子到地上。
“云崢,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我啊,怎麼舍得這樣傷害我。”
江云崢呵了一聲,“這些年,我他媽的腦子進水了吧,居然會為了你而放棄……”
說到這兒,江云崢暴躁的又踢了李斯鞍一腳。
“滾!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
李斯鞍連滾帶爬的跑了,期間都沒有回頭看一眼溫書渝。
宋嗑著瓜子都不由的搖了搖頭,這李斯鞍也太沒有擔當了。
李斯鞍跑了,溫書渝還坐在地上央求著江云崢。
“云崢,求求你,讓我留著這個孩子吧。”
江云崢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不可能,當然你也有別的選擇,那就是和我離婚!”
“不,云崢,我,我上你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你他媽的的是我的錢吧!”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我會在乎那點錢麼?”
“那你為什麼回來,為什麼又要問我拿錢?”
“我說了我是投資一個項目。”
“呵,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溫書渝抱住江云崢,“最后一次。”
江云崢臉已經黑沉黑沉了,“你這次要多錢?”
“兩,兩千萬。”
“你是真把我當傻子了,你……”
話沒說完,江云崢突然眼前發黑,然后往后踉蹌了兩步,猛地摔到了地上,昏迷過去了。
宋驚了一跳,萬沒想到江云崢竟然直接被氣暈過去了。
晚飯在老宅吃,過去的時候,沈淮和榮父還沒從公司回來。
榮卉在家里,沈宥枝正訓。
見宋過來,沈宥枝沖榮卉道:“還不快給你小嬸兒道歉。”
榮卉吐吐舌頭,起湊到宋跟前,恭敬的說道:“小嬸兒,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開玩笑了。”
宋猜到是為之前榮卉假扮沈淮小人給打電話的事,大方道:“沒事,反正我也沒被你騙到。”
提到這個,榮卉就覺得好厲害。
“小嬸兒,你怎麼知道我在騙你,萬一小叔真有小人呢?”
宋搖頭,“他不會的。”
“你對小叔這麼有信心?”
“當然,他即便真上了別人,也不會欺瞞我,他本不屑這樣做。”
“哇!”榮卉一臉羨慕,“我也好想有個小叔這樣的老公。”
說完,立馬想到了蕭京川,郁悶的低下了頭。
宋和沈宥枝對視了一眼,二人拉著榮卉坐回沙發上,勸要放下。
“這種男人,越早看清,你的損失就越小。”
榮卉點點頭,“不過還要二和小嬸兒你們幫忙勸勸我爸媽,讓他們同意我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宋微微蹙眉,“你下定決心了?真要生下來?”
榮卉嗯了一聲,“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要我的孩子。”
沈淮晚上沒有過來吃飯,宋吃過晚飯后坐地鐵回來。從地鐵口出來,沿著路邊往別墅走。
在岔口的地方,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在賣蘋果,旁邊還有個椅,椅上坐著個干瘦的年輕男子,估是兒子。
老婦人穿著單薄,瑟在蘋果攤后面,倒是給兒子蓋著個厚毯子。只是他兒子眼神是直的,里不住地念叨著什麼,像是有神方面的問題。
這片本來人就不多,再加上天冷,本沒有客人來顧的生意。
宋挑了一袋蘋果,但看到老婦人雙手都凍裂了,實在不忍心,于是將剩下的蘋果都買了。老婦人一邊道謝一邊將蘋果裝袋子,還說給送家里。
整整四大袋蘋果,宋一個人確實拿不了,于是讓老婦人幫送到別墅門口就好。
“您兒子一個人沒事吧?”宋回頭看了一眼那年輕人。
老婦人搖頭,“沒事的,他就跟木頭一樣,彈不了,你把他放哪兒他就只能待在哪兒。”
“他這是出過什麼事嗎?”
“被人打的。”
“這麼嚴重?”
“哎,要不是我跪下給那人磕頭,我兒子就被他打死了。”
宋將三袋蘋果給了保安大叔,讓他給其他保安分一分,只拿回了一袋。
夜里,宋已經睡下了,沈淮才滿酒氣的回來。
他洗了澡,然后抱著親吻。
“宋大海約我喝酒。”
宋被他親的有些熱,“說什麼了嗎?”
沈淮了宋的睡,“我以為他要跟我道歉,可他說……”
“什麼?”
“說我對不住安歡,呵,安歡是誰,哦,對了,安子楓的妹妹,我怎麼就對不住了,神經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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