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甜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舅媽,你別看螞蟥惡心,但這個東西可是能專門治我外婆的邪病,這螞蟥嗜,而我外婆被蒙蔽了心智,導致氣上升,淤積邪,導致昏迷。現在得給把多余的邪吸食出來,也許你會說,用刀子拉個口子不就得了嗎?不行,這方法流過快,沒啥作用,萬一弄不好,可能會出過多,翹了辮子。所以必須得用螞蟥在上,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吸出來。”
楊老太太躺在炕上聽的渾發抖,汗都豎了起來,本來就被捂得渾冒汗,加上這一嚇,上更像被水洗了一樣,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楊大田看著老娘在被窩里直蠕,知道是被丁甜甜給嚇著了,趕忙俯下子,輕聲安,“娘,你這是咋了,你別了。堅持一下吧,忍忍就過去了。看你出了這些汗,來,我給你吧!”隨后抬起頭盯著丁甜甜,“這法子能行嗎?你莫不是被騙了。”
“大舅,放心吧!我保證還你一個活蹦跳的老娘。”
楊大田不放心道,“是不是用螞蟥吸一小會就行啊”
“那哪能行。”丁甜甜一口拒絕,假裝歪頭想了想,“得把螞蟥放進水桶里,讓我外婆泡在冷水里面,等螞蝗全都在上后,過一天一宿就好了。”
楊大田大驚失,“一天一宿那你外婆不得被螞蟥吸骨頭干兒啦!”
丁氏心忐忑不安,“閨啊,這樣你外婆不會有意外吧!我擔心你外婆會吃不消的。”
丁甜甜一臉真誠的看著娘親,其實是給楊大田夫妻聽呢,假裝很懂的樣子解釋道,“娘,您放心吧!外婆不會出事的,你看外婆的癥狀:滿臉通紅,一汗水,這就是邪心包,必須涼水浸泡去除心火,加螞蝗洗出邪……”
楊老太太躺在炕上這個罵啊!死丫頭,你這是要整死我呀!我臉紅、出汗那是熱的,你躺一會兒再蓋上大厚被子試試,不出汗才怪。
眼穿,終于看見丁大文滿污泥,挽著子倆腳丫子,拎著個水桶跑了回來,進,“小妹,我回來了。正好有一群孩子在河子里玩,他們幫著我抓了有半桶螞蟥。你快看看,夠用不?”說著拎著水桶讓眾人看。
就見里面麻麻的黑螞蝗,上下翻滾不停地蠕著,讓人看一眼就會頭皮發麻,心驚膽戰。
楊丫丫忍不住嘔吐起來。
楊氏嚇得抱住楊大田,語調都變了,“快拿開快拿開,惡心死了。”
楊大田雖然沒有嚇到后退,可是也打心底覺得惡心人。
就連丁氏和丁大蓮都睜大了恐怖的眼睛。
丁甜甜滿意的看著他們那驚恐的表,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楊老太太告訴你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不嚇死你們也惡心惡心你們。
朝丁大文滿意地點點頭,“辛苦了大哥,這些足夠用了。”
丁大文聽到丁甜甜客氣的話,像個孩子似的嘿嘿一笑,“妹妹,我不累,還需要啥你告訴我,我有的是力氣。”
丁甜甜掃視眾人,“好,這螞蟥已經準備好了,咱就開始給外婆治療。舅舅你去找個大號的木桶,然后往里面倒冷水,越涼效果越好,最好是深井里面新打的水。”
丁大文朝楊大田道,“大舅,走吧,別再耽誤了。去找個木桶,一會兒外婆別在不過去,咱們可就白忙活了。”
楊大田真想停止,不讓楊老太太裝了,可是又舍不得拿白花花的十兩銀子,于是猶猶豫豫地向屋外走去。
眾人都瞪大著眼睛看著丁甜甜。
朝楊氏說道,“舅媽,勞煩你拿針來。”
楊氏被螞蝗嚇得臉蒼白,巍巍道,“拿……拿針干啥?”
丁甜甜看著楊氏的樣子,一臉的不耐煩,“舅媽,讓你拿你就拿來吧,我有用。”
楊氏這才慢騰騰地把針取來遞到面前,“給,你到底干啥用?”
“干啥用我跟你們說啊,這玩意用可大了。”丁甜甜拿著針放到邊吹了口氣,接著說,“等會把我外婆扔水里,不……不是……是放進水里后,我就用這針刺的手指,一一的把手指尖扎一遍,放出心尖,保準外婆針到病除。”
“啥玩意,你……你……你不是瘋了吧!”楊氏被嚇得抱雙手,就好像要扎一樣,“你……你可別來,這……這十指連心,誰能得了這種酷刑啊!你這……這不是要你外婆的命嗎?哪有你這麼禍害人的。”
“舅媽看你說的啥話呀,我知道外婆會痛,可是痛在,疼在我心,這也是沒辦法呀!我這是在替我外婆治病。就是想能快點好起來!”
丁甜甜一臉認真的樣子,繼續忽悠著,“告訴你,我外婆這是心病,正因為十指連心,我才用針扎手指尖配合螞蝗流出的,才可以把癔癥驅走。我外婆好了以后,還會生龍活虎,倍棒,吃嘛嘛香!”
的一番話說完,屋里的人雀無聲,楊老太太被氣得渾哆嗦,呼哧帶……
時間轉瞬即逝,丁大文把木桶里已裝滿了冰冷的井水,“小妹,水已經準備好了。”
丁甜甜側目看了一眼假寐著的楊老太太,故意提高嗓子,“外婆,千萬別怕,螞蝗盯上一點也不疼。就是有點麻麻的,的覺,等爬滿你全,你就沒有知覺了。你忍一忍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全好了,我們都會陪著你的。”
只見炕上的楊老太太繃,僵地躺在那聽著。
丁甜甜開口大聲道,“大哥,把螞蟥都倒水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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