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林被嘲諷,心一沉,犀利的掃了眾人一眼,朝圍觀的人群輕輕一揮手。
在大堂外的花榮早就氣的牙兒直,接到指令,瞬間竄到洪大腦袋近前抬手就是幾拳。
洪大腦袋被揍得哎呦一聲大,接著就被打趴在地上,他到頭暈眼花腦袋發蒙,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咬著牙強撐著站了起來,
“你是誰竟敢毆打朝廷員,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林義也被嚇了一大跳,趕忙附和道,“就是,哪來的強盜竟敢到府衙大堂挑釁,真是活膩歪了,洪大人快下令把他抓起來。”
洪大腦袋惡狠狠道,“來人啊,給我上把他們拿下,生死不論。”
賈賢等眾衙役得到命令,趕忙一擁而上,撲向黑男子。
此時,于為民一臉震驚,這不是在暗中保護自己的黑男子嘛!
難道他真是皇上派來保護自己的
要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今天的窘境就可迎刃而解。
見他被人團團圍住,忙大聲提醒道,“壯士,小心后。”
花榮淡淡一笑,“多謝于大人提醒,不過別擔心,這些酒囊飯袋我還不放在眼里。”
說著左右出擊,一眨眼的工夫,就把那些爪牙打翻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眾人目瞪口呆,圍觀的百姓茫然不已......
花榮冷冷的看著一臉吃驚的洪大腦袋,一言不發,上前就是兩個大,大聲命令道,
“昏,在不老實,小心我要了你個狗命,不想死就趕跪下。”
看著被打倒的手下,洪大腦袋一臉懵,雙不由一,癱倒在地,里還喚著,
“大大,大膽,來人啊,把他給我拿下,我要,我要弄死他......”
這一次任憑洪大腦袋喊破嚨,那些爪牙也沒人再敢上前。
林義怔怔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平州城啥時候來了這號人,看樣子和于為民認識。
壞了,一定是他搬來的救兵,看來洪大腦袋這棵大樹要靠不住,事到如今走為上計。
想到此,他低頭耷拉腦,挪腳步慢慢往門口蹭去,可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花貴攔住了去路,
“林老爺,事還沒完,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我要廁。”
“有尿憋著,有屎忍著,趕滾回去。”
林義嚇的面如土灰,哆嗦著退回大堂。
于為民心中一喜,原來暗中保護自己的人還不止一個,這下好了,終于不用怕了。
他正要開口說話,就見黑男子徑直走到顧青林面前,單膝跪倒,雙手抱拳,一臉恭敬道,
“稟告王爺,所有侍衛已經集結完畢。”
顧青林沒了往日的隨和,此刻他上多了一種渾然天的貴氣,讓人移不開眼,他眸冰冷,厲喝,“花榮,你來的正是時候,把這些人給我拿下。
“是,王爺。”
花容起,朝大堂外一揮手,“來人,把這些惡人通通拿下。”
話音一落,從外邊涌進好幾十個手持利刃的侍衛,整齊劃一的跑了進來。
眾人見狀,皆驚駭不已,周平見此景知道苗頭不對,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起頭來。
林義也沒了剛才的囂張勁兒,一副難言的震驚之,一臉惶恐,完了,看走眼了,這個小跟班咋搖一變了王爺,夭壽啊,這次可真的死定了。
林福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全打著哆嗦,臉像窗戶紙一樣煞白,半張著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些衙役哪見過這種陣仗,看到來勢洶洶的侍衛,嚇得扔掉手中的兵,紛紛跪倒在地不停的求饒。
丁甜甜就站在顧青林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不明白前世種了一輩子地的人,咋今生變了高高在上的王爺。
自己真是可笑,這麼長時間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口口聲聲的說保護他,不嫌棄他,明明就是他在嫌棄自己,怪不得他一直瞞份,原來是在逗自己玩啊!
想到此,不自覺的和他拉開了距離。
顧青林覺到邊人的變化,心沉了又沉,見往邊上挪,自己則湊近一步,聲道,“甜甜,你別怪我,我一時半會和你也說不清楚,先讓我把這些人理掉再和你慢慢解釋。”
他說著,出手的握住了丁甜甜的手,生怕會從邊消失了一般。
丁甜甜一臉抗拒,想要掙開來,可是不管怎麼使勁,顧青林的手都不松開,反而握的更了,無奈只好任由他了。
此時,周仁如夢方醒,不由大喜過,快步來到顧青林面前,“青林,你,你真是朝中人人敬仰的異姓王,打敗茍日國的上將軍”
“周叔,我不是有意瞞的,等解決了眼前的事,我再慢慢和大家解釋。”
“好好好。”
此刻,于為民心中郁悶,本來以為黑人是皇上派來保護自己的,現在看來真是自作多了,怪不得黑男子說的話和顧青林一模一樣,原來暗自保護自己的人都是他派來的,來平州城也必然是他安排的,自己可真是個傻子啊!
他自嘲的笑笑,“王爺,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顧青林微微點頭,“于大人謬贊了。”
“下有眼不識泰山,請王爺恕罪。”于為民說完就要下跪行禮。
“于大人免禮,你可以繼續審案了。”
“顧兄,不不不,顧王爺請上座。”
“好。”顧青林說著拉著丁甜甜來到桌案前,“甜甜,咱們坐下來看表哥審案。”
此刻,于為民是又驚又喜,強抑制住沒有表現出來,整理下襟,正襟危坐,猛地一拍驚堂木,
“大膽洪發,本現已查明,你為任平州知府期間,昏庸無能,貪婪,嚴刑供,草菅人命,害得當地百姓怨聲載道,現在就免去你的職,打死牢,待我上報朝廷,擇日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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